“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話,”雷振宇扭轉身來,一隻手放在如羽的肩頭上,漆黑深邃的目光和她清澈如鏡的目光對上,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口:“所以,車如羽,我們的婚姻雖然是以各自的利益爲目的臨時組建的,甚至以各自的利益爲先導簽署了所謂的協議,但是,我們現在所擁有的依然是合法的夫妻關係,所以,我希望,以後,在我們夫妻關係存在的時候,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你作爲我的妻子,我作爲你的丈夫,我們都應該本着協議的要求,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要放棄我們的婚姻,不能輕言轉身。”
雷振宇說這話時,臉上顯得少有的肅穆,眸光卻是格外的誠懇,放在如羽肩頭上的手稍微用力的壓了一下。
恍然間,如羽有種錯覺,貌似她和雷振宇的這場交易婚姻,其實最大的贏家不是她而是他。
如羽看着他,只覺得自己有些荒唐,婚姻明明是那麼神聖的,什麼時候,她居然也能當成籌碼,放在談判桌上來談了。
“我們訂婚的日子是這個月28號,”雷振宇離開前又叮囑着她:“我父親那邊我會搞定的,我只希望,我們訂婚後就能像夫妻那樣住在一起,因爲訂婚一週後會結婚。”
如羽點點頭,表示明白,至此,他們這樁以交易爲目的,以協議爲基礎的婚姻,總算是談妥,以後不管遇到什麼困難,也都還是要訂婚結婚的。
如羽站在車其炫別墅門口,望着那逐漸消失在夜色裡的雷振宇的車,輕聲的嘆息一聲,擡頭望望漆黑的夜空,明明是月初,可今晚卻是連月亮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她轉身朝院門走去,不遠處隱隱約約的傳來《傾城之戀》的音樂,讓他稍微一愣,不由得想起張愛玲筆下的白流蘇來。
白流蘇在離婚後遇到了範柳原,然後和範柳原演繹了一段傾城的愛情傳說,一直流傳爲佳話。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又苦笑了一下,她可不是白流蘇,當然也不可能遇上範柳原那樣的男人,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平凡的女人,離婚後,也遇上一個男人,卻是帶着目的,帶着心機,帶着他自己所想要獲取利益的心態接近她,最終,把她給成功的套了進去。
如羽走進大廳,意外的發現爹地車其炫和樸勇俊在茶几上下象棋,看見她回來,車其炫頭都沒擡的問了句:“羽羽,你這都第二次結婚了,是不是也該給你父母說一下才是?”
如羽稍微一愣,她結婚要和自己的父母說麼?
三年前,她和金正男結婚沒有跟自己的父母說,其實就是怕自己的父母突然來參加婚禮,然後要給她一大筆嫁妝。
最重要的是,她在金正男面前,一直都是一個普通平凡的女子,所以她不想讓自己的父母嚇到金正男,然後,金正男直接不和她結婚了。
當時的她,是多麼的愛金正男,多麼的在乎他的感受,現在想來,卻又覺得自己是多麼幼稚可笑?
而今,她又要結婚了,只不過,這一次,她的婚姻根本就是一個協議,是她用來破壞金正男和藍若水的一種手段。
這樣的婚姻,當然就更加沒有告訴自己父母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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