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嘴喘着粗氣,而他的脣在她臉上慢慢的,輕輕的,細細密密的吻着,嘴裡呢喃着她的名字,“黑妞..你是我的黑妞..。”
東方雲恆感覺到了她滾燙的肌膚,舌頭從她水霧般的眼眸下慢慢的滑落下來,沿着她小巧的下巴,細膩的脖頸,最後落在她美麗的蝴蝶骨上,接着重重的咬了一下。
方曉的身體幾乎的本能的顫抖了起來,用力的晃動幾下大腦,睜開眼簾,視線裡是一張放大的,熟悉的俊臉,而這張俊臉,和她記憶深處的那張臉那般的相似。
她本能的用手推拒着他的身體,想要把他推離自己的身體,偏偏,她那雙手爲何卻又落在了他勁腰上,像是,給了他最後那絲勇氣。
東方雲恆只感覺到身體裡迅速的竄起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於是,他的薄脣再次落到她微微張開着的粉脣上,而勁腰幾乎同時落下,沒有再等..
痛,生澀的痛從身下傳來,傳到她的心裡,迅速的透過毛細血管又傳達至全身,直到四肢百骸。
那樣的痛,從來未曾感知過的痛,即使在被藥物控制着時,方曉也依然感知到心裡的痛遠遠強過身體的痛。
她痛得呲牙咧嘴,面目猙獰,眼淚像斷線的珠子滾落下來,雖然身上的男人是撲滅她體內大火的海水,讓她在瞬間感覺到舒服,可她依然是那樣的痛,痛得無法呼吸的地步。
人說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是最煎熬最痛苦的事,果然是這樣,什麼叫水深火熱,估計,就是她此時此刻的情景。
她的身體急需的,渴望着身上的男人,因爲體內的熊熊燃燒着的大火等着他去撲滅,可她的內心深處卻又極力的反抗着身上陌生的男人,她是清白的女子,她的身體連她最愛的男人席凌恆都未曾給予,那是多大的遺憾?
身上的男人好似感覺到了她的痛,終於停下了動作,望着她那張因爲痛而呲牙咧嘴面目猙獰的,又淚流滿面的臉,拇指摩挲着她臉頰上晶瑩剔透的淚水,輕輕的拭去,偏偏,那兩汪清泉又不斷的涌出來,拭也拭不完。
他再次低下頭去,薄脣覆蓋上那兩汪不斷涌上清泉的泉眼,深深的吮吸着,慢慢的舔着,指腹在她臉頰上輕輕的摩挲着,安撫着,等着她身體慢慢的適應。
終於,她漸漸放鬆了下來,咬緊的牙齒放鬆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剛剛脹痛的太陽穴好似緩減了不少。
她微微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臥室裡的燈光已經熄滅了,只有窗外的光線透過落地窗飄進來,那光線微弱得只能辨別方向,卻根本無法看清楚身上的人。
可她依然有種熟悉的感覺,她的手在他的背上,那細密的一層汗散發出來的味道,好似從遙遠的新澤西州傳來的一般。
席凌恆,是席凌恆嗎?
她張嘴想要問,可她卻發不出聲來了,因爲她的嘴,居然被他的嘴堵住,她有些着急,想要掙脫這張嘴,於是稍微用力,狠狠的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