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終命運弄人,她和鄭一凡的生活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始,就活生生的被東方墨給分開了。
從此以後她和鄭一帆就人隔天涯,鄭一凡有他自己的生活,而她也有自己的方向,再也沒有可能走到一起去了。
而另外一個對她好的男人就是車其炫,她倒是真的和車其炫結婚了,可是,車其炫不管是身亦或是心,都不可能屬於她,因爲車其炫的身心都是屬於樸勇俊的。
她在韓國呆了五年,畫畫也畫了四年,當然也認識一些執着於繪畫的男人,可他們估計和樸智慧不是一路人,應該也走不到一起去的。
所以,對於樸勇俊如此巨大的任務,她肯定是完不成,於是只能無不遺憾的對樸勇俊說:“感情這個東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有時來了就來了,而婚姻是要講緣分的,急也不是急來的,智慧還小,等她哪天遇到自己喜歡的,同時也喜歡她的那個人了,你就是想要阻攔也是阻攔不了的。”
樸勇俊聽顏如這樣說,即刻沒有再啃聲了,稍微沉默一下又朝樓上車其炫的房間走去。
顏如即刻知趣的要帶羽羽回自己的房間,可羽羽不高興了,忍不住喊了句:“那樸叔叔是怎麼回事?智慧阿姨都回家去了,他爲什麼還不回家?我晚上想要跟爹地睡呢。”
對於小羽毛這樣的問題,顏如當然回答不出來,於是把她拉到房間裡,接着迅速的轉移話題道:“羽羽,我不在的這半個月,你除了參加那個芭蕾舞比賽,還做了些什麼呢?”
“我還畫了畫啊,”小羽毛即刻驕傲的回答着,然後轉身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張小小的A4紙來遞給顏如:“媽咪,你看,這是我畫的你,你不在的這段日子,羽羽天天都在想媽咪。”
顏如的鼻子一酸,眼眶瞬間就溼潤了,把女兒抱在懷裡緊緊的摟緊,然後低聲的道:“羽羽,媽咪也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好想好想。”
“那媽咪,你這半個月都去哪裡了呢?”小羽毛的頭從顏如的胸前擡起來,然後用一隻手去擦拭着顏如臉頰上的淚珠。
這半個月去哪裡了?
去你親身父親那裡了,顏如在心裡回答了一句,當然沒敢把這句話說出來,因爲小羽毛至今都還不知道車其炫不是她爸爸。
“媽咪不是在巴黎參加畫展嗎?”顏如迅速的在心裡編造着謊言,“巴黎畫展因爲看的人多的緣故,原本是展三天的,後來又延期成五天,而媽咪在巴黎畫展裡獲得了一致好評,然後又被邀請去參加法國南部舉辦的普羅旺斯莫高畫展,於是在那邊又耽誤了幾天,所以就回來遲了。”
“媽咪去了普羅旺斯?”小羽毛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然後趕緊追問着:“那媽咪有沒有去梵高畫像裡那間古老的咖啡館喝咖啡啊?”
“當然有啊,”顏如順着小羽毛的哈回答下去,心裡還在慶幸自己這個藉口編得很好呢。
“那媽咪知不知道那家咖啡館進門的左手邊牆壁上掛了副什麼畫?是梵高哪一年畫的?”小羽毛卻不依不饒的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