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哥,不好了!東方御那小子來了!”門外傳來一聲尖叫,同時也把臺上正在舉行的婚禮給打斷!
南宮尋慢慢的迴轉身來,看着門口站着那個大驚小怪的小弟,原本一臉喜氣的他當即黑沉下來,聲音冷冷的道:“他來了就來了,有什麼好稀奇的?難不成他還能飛到我遊輪上來?”
這名手下聽南宮尋這樣一說,稍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迅速的轉身離去,因爲他知道,南宮尋的意思就是,不讓東方御上游輪來。
慕如聽說東方御來了,原本絕望的心在瞬間好似又看見了希望,可是聽南宮尋這樣一說,心又糾結起來了。
這遊輪是在運行中的,東方御追來,想必是用遊輪或者遊艇過來的,兩艘同時都在前進中的船隻,他又怎麼上得來呢?
“婚禮繼續!”南宮尋扭轉身來,看着站在臺上發愣的司儀,冷冷的吩咐了一聲。
“是,”司儀即刻回過神來,然後清了清嗓子又喊:“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慕如當然不願意和南宮尋去入洞房了,傻子都知道,和南宮尋入洞房,那將意味着什麼,而她肯定不願意和南宮尋做那種事情。
她已經是東方墨的妻子了,古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所以她已經隨了東方家了,她就不能做出對不起東方墨的事情來。
只可惜,這個時候,局面的控制權並不在她手上,所以她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總之,南宮尋把手搭在她的肩頭上,攬緊她一起朝所謂的洞房而去。
當然了,從他們的背影看,他們的狀態很親暱,可實際上卻是,慕如幾乎是被南宮尋給強行拽拉着走向樓上的房間的。
南宮尋的房間很大很空曠,幾乎佔據了這艘遊輪的整個三樓,房間裡一組橙色的五人流蘇沙發,外加長長的貴妃椅,看上去分外的高貴。
而整個房間的裝飾也都是暖色系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今晚是新婚夜的緣故,總之任何傢俱擺設都帶着喜氣,就連窗簾都是流金紅系列的。
而房間里居然有一張大圓牀,桃紅色的,看上去分外的曖昧,慕如看見那牀,本能的朝另外一邊後退着,一臉的緊張和惶恐,嘴裡害怕的喊着:“南宮尋,我們不可以......”
“爲什麼不可以?”南宮尋聽了慕如的話只覺得好笑,一步一步的朝她逼過去,嘴角邊扯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慕如,這房間就這麼大,你又——能逃到哪裡去?”
慕如聽了這話心裡愈加的害怕,南宮尋這話說得對極了,這房間看上去有些大,可再大也就只是個房間啊,她能逃到哪裡去?
哪裡也逃不了,這是事實,因爲她連着退了幾步後,整個人就退不動了,然後直直的退到了沙發邊,因爲後退慣性的緣故,直直的倒在了沙發上。
南宮尋看着在沙發上掙扎着慌亂間爬起來的慕如,忍不住笑出聲來,伸手從沙發前的茶几上端起兩杯紅酒,一邊遞給她一杯酒一邊戲謔的說:“你在害怕什麼呢?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不是嗎?來,現在該我們喝交杯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