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閃了過來,一把抓住林奇美的手,猛然推了林奇美一把,林奇美和白珊珊撞在一會兒,險些雙雙跌在地上。
林奇美和白珊珊站穩了,才發現是徐深擋在宋意麪前,目光冷然的看着她們,緊緊的將宋意護在身後。
兩人不由臉色一白,這也是海城裡頭,飛揚跋扈慣了的主兒,只是林奇美和白珊珊沒想到徐深會護着宋意的。
“誰給你們的膽子,在這兒欺負她的?”徐深目光冰冷的對着林奇美和白珊珊質問着。
他知道宋意過來,只是在樓上談些事情,讓宋意等着他,也不會纔多大會兒,這兩個女人居然跑過來欺負宋意,這讓徐深氣的不行。
徐深周身都是寒意,原本圍着看着熱鬧的人,一個個的不由散遠了一些,徐深這個人不好惹的,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兒。
“我們沒有欺負她,她是我妹妹,我只是瞧着她穿成這樣來參加宴會,不太合適,就是提醒她一下。”林奇美上前,對着徐深說道,“誰知道,她張口就罵我們。”
“所以,你個當姐姐的,就可以動手打她嗎?”徐深的聲音冰冷的不行,凌厲的目光掃向林奇美。
林奇美被徐深盯的有些渾身發寒,她到底是不瞭解徐深的。
沒有多餘的話,徐深直接拿了桌子上的酒,朝着林奇美潑了,澄亮的紅酒,就這麼順着林奇美的頭髮,從頭到腳的淋下去。
大家不由驚呼的不行,沒想到徐深這麼狠,就連宋意也吃驚的看着徐深,她是知道徐深這個人喜歡招搖過市的,今天也算是再次見識了一回。
林奇美被紅酒潑的臉微微側向一邊,整個人狼狽的不行,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這比打了她耳光還讓她難堪。
“徐深,你憑什麼潑我酒?你跟宋意簡直是一路貨色。”林奇美恨得牙癢癢,對着徐深罵道。
這個可惡的徐深,袒護宋意袒護到這種地步了,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麼對過她。
徐深沒什麼溫度的目光掃向林奇美,毫不客氣的開口:“宋意是我請來的,你欺負她,就是跟我過不去,我這個人呢,吃了虧,一定要加倍討回來的,林奇美,你給我記住了,我不打女人,但是也有破例的時候,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欺負宋意,你特麼給我等着!”
怪不得司凌不要這女人,這樣的德行,確實叫人噁心的。
徐深的話,讓一旁的白珊珊都覺得不由忌憚起來,朝着一旁挪了挪,跟林奇美保持一些距離,免得自己被連累了,周圍全都是看着的,沒人敢上前多說什麼。
免得惹了徐深,自己跟着遭殃了。
徐深不再多說什麼,拉着宋意一起離開了,宋意迴轉過頭看了林奇美一眼,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值得同情的,林奇美都是活該。
這幾天在林家,沒少給她使絆子,今天又想着給她挖坑,只是沒料到徐深這個不講理的,直接給了林奇美一個猝不及防的教訓。
林奇美站在那裡,看着徐深和宋意的背影,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銀牙,宋意,都是這個宋意,這筆賬,她記下了,一定要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這邊白珊珊看着林奇美狼狽的樣子,慌忙離開了,和林奇美保持一些距離,這種時候還跟林奇美在一起,不知道有多丟臉了。
徐深拉着宋意一起離開了,到了門口,宋意頓住步子,不動聲色的掙脫徐深的手,該避嫌的時候,還是要避嫌的。
徐深也能感覺到宋意的心思,看着懸空的手,眼底不由閃過一絲失落。
轉瞬即逝的,徐深收起眼底的失落,對着宋意問道:“你車呢?”
宋意指了指不遠處的黑色越野,徐深點了點頭,率先朝着車子走了過去,宋意跟上徐深的步子,兩人上了車。
徐深看着一旁的宋意,輕聲開口:“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會出今天的事情,下次遇到這種事兒,直接給我打電話,我說過了,你遇上這些事兒,給我打電話,我來擺平。”
他沒想到宋意只是來找她的,會被這些個女人給糾纏上了,還故意欺負宋意,要不是他不打女人,今天非得好好收拾她們不可。
“沒事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不用放在心上的。”宋意朝着徐深笑了笑,其實徐深對她是不錯的。
幫了她不少回,她只是因爲司凌的緣故,纔不方便和徐深見面的。
徐深點了點頭,眼底滿是笑意的看着宋意,眼底多了幾分寵溺:“不說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你知道你找我,哥有多開心嗎?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兒?”
徐深就是這性子,他和司凌是不同的,司凌話少,性子又冷,不管什麼事兒,都喜歡藏在心裡頭。
可是徐深不一樣,徐深是那種心理想什麼就說什麼的,他喜歡你,就會成天的把喜歡你掛在嘴邊。
“我確實有些事情要求你,我聽說你拿到了雲基大廈的項目,是嗎?”宋意對着徐深問道。
這事兒是傅君告訴她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是應該跟徐深確認一下,萬一是烏龍,還真就麻煩了。
徐深不由訝然的看向宋意,眼底滿是讚賞:“喲,你還知道這個呢?我以爲你只會看病呢。”
徐深對着宋意打趣着,他知道宋意的醫術,沒想到,宋意還知道做生意上的事情。
轉而,不等宋意說話,徐深繼續道:“你說的不錯,哥確實拿到雲基大廈的項目了,我想回海城發展,雲基大廈的項目,是我在海城打響名聲的第一槍,這個項目,哥是一定要做好的。”
說話的時候,徐深眼底滿是得意,徐家的生意都挪到京城發展了,可是他看好海城,尤其是海城這兩年發展的迅速,引了不少的外資。
哪怕是家裡不太支持,他也打槍匹馬的殺回來了,要在海城大幹一番。
“你能不能把雲基大廈的EPC交給林氏集團來做?”宋意抿了抿脣,似是做了重大的決定一樣,深吸了一口氣,這纔對徐深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