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司放這個人,是正直的,在這種節骨眼上,沒有選擇去包庇蔣佩儀,而是指出蔣佩儀的事情,可惜蔣佩儀這個人,壞到骨子裡頭了。
就算是司放,自己的親兒子說了,蔣佩儀未必會改的。
果然如宋意猜測的那樣,蔣佩儀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
蔣佩儀氣的直髮抖,瞪着司放罵道:“司放,你是不是腦子壞了,你居然罵你媽媽不是個人,你纔不是個東西,哪有這麼羞辱自己媽媽的,你是不是中邪了?”
司凌和宋意到底給司放多少的好處,讓司放這麼的去羞辱自己的媽媽,實在是太可惡了。
眼前的司放,讓蔣佩儀覺得太陌生了。
宋意抿了抿脣:“他是不是罵你,你心裡清楚的?你自己怎麼不好好想想你自己呢?”不知道反省自己的錯,把責任推出去,一貫是蔣佩儀的作風。
對誰都一樣,哪怕是自己的親兒子。
“我想我自己幹什麼?宋意,你不要以爲你給司放一些好處,讓司放站在你們那邊,就可以來教訓我,是我自己沒有把我兒子給教育好,讓他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可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的說我。”蔣佩儀氣急敗壞的說道。
心裡真的是氣瘋了,怎麼會有宋意這麼不要臉的人,其實她真是想死了宋意的,從頭到尾,這件事兒,已經過去了,是宋意把事情給扯出來的。
是宋意把所有的事情攤在牌面上的,心裡是真的恨極了,想殺了宋意的心都有了。
宋意不住的點頭,剛想說什麼,司放看着蔣佩儀,轉而跟司雲良說道:“爸,你相信我哥和我嫂子說的話吧,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媽昨晚上半夜還跑到廚房翻東西,還問了小阿姨,那些滋補的中藥在不在。”
司放說的很清楚了,蔣佩儀要是不心虛的話,完全沒有必要去廚房找東西的,肯定是藥有問題了,他不是想毀了媽媽。
他只是希望這件事情過後,媽媽可以徹底的醒悟過來,不要再做壞事兒了。
蔣佩儀瞪大眼睛,看着司放,對着司放罵道:“你個狗東西,我是你親媽,你怎麼能這麼害我呢?”
蔣佩儀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自己養的親兒子,把自己給推到一種絕境的地方,真的是沒辦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那比宋意和司凌害她,還要難受的。
不等司放說話,司雲良上前,對着蔣佩儀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是下了狠手的,蔣佩儀的臉上立馬起了五個掌印:“你怎麼還有臉說呢,如果不是你自己做出來的事情,造成自己的親兒子都背叛你,你怎麼不反省一下了?”
司放都這麼說了,這事兒假不了的。
他真是沒想到蔣佩儀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害死了司凌的媽媽,不知道反省也就罷了,還要害死老爺子,這份兒心腸怎麼能這麼惡毒呢?
他真是受夠了,真是想要把這個女人給弄死算了。
蔣佩儀被司雲良打的很疼,捂着眼睛,委屈的看着司雲良:“雲良,我,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
司雲良這是相信他們的話,自己再狡辯也沒有意義了。
現在只想着求着司雲良原諒自己,不讓司凌把他們趕出去的,她現在就等着看看,一會兒,司凌把他們給趕出去的時候。
司放還後悔幫着司凌說話不?
“你別跟我說你知道錯了,你要是知道錯了,你就不會做出那麼惡毒的事情,那時候我爸啊,是我的親爸,你怎麼能那麼狠,這些年,他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清楚吧,你做哪些事情的時候,你有片刻的後悔過嗎?”
肯定是沒有的,要不然,司凌和宋意拿着證據出來的時候,蔣佩儀不可能還在狡辯的。
宋意看着是真的解氣的,原來司放也知道了,若不是司放出來作證,就蔣佩儀這不要臉的程度,是不會承認的。
司凌就這麼冷眼看着蔣佩儀演戲。
看看這個女人講究可以無恥到什麼程度的,真是令人髮指。
蔣佩儀不甘心的上前,拉着司雲良,求着司雲良:“司雲良,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會改正的,我會贖罪的,我以後會對老爺子好的,彌補我這一切的罪過。”
她不能離開司家,求司凌肯定是不管用的,只能指望司雲良幫她說話了,眼前的一切榮華富貴,說沒有就沒有了,誰都接受不了的。
“沒有以後了,這個家司雲良說的不算,你收拾收拾東西滾出去吧,別在家裡礙眼了,你如果不滾出去,我就把夏妍和司放的事情,告訴老爺子,你們一起出去。”司凌沒什麼溫度的聲音說着。
他不會再給蔣佩儀任何的機會了,不會再讓蔣佩儀在這個家裡處心積慮的去害任何人,這女人真是該死的。
說的什麼反省的話,他是半個字也不會相信的,更不會給蔣佩儀機會了。
司雲良冷着臉沒有說話,蔣佩儀就這麼跌坐在地上,司凌是鐵了心了,拿着她的命脈來掐着她了。
司雲良也是心寒至極,不可能在幫着她了,可是心裡是不甘心的,不甘心這麼離開了。
沒有多以的話,蔣佩儀上前,拉着司放,對着司放求道:“司放,你幫媽媽跟爸爸說說好話吧?我是你親媽,你不能看着我搬出去,跟你爸走到那個地步,媽媽這麼大年紀了,離開司家怎麼生活啊?”
她知道司放對司雲良的意義,也知道司放跟宋意和司凌的感情好,若是司放開口了,說不準管用的,她就是死都不可能會離開的。
司放看着身邊的蔣佩儀,抿了抿脣:“你真的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媽媽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會好好孝順你爺爺的,我不會再想以前那樣了。”蔣佩儀連忙說道。
司放這是願意幫她了,她肯定是會答應司放好好做個人的。
司放鬆開蔣佩儀,走到司凌面前,對着司凌說道:“我媽的錯,我來承擔,哥,你就放過她一回吧。”
司放說話的時候,擡手對着自己的一臉就是一巴掌,轉而,擡手又打了另一巴掌,就這麼一下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