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是警告一下徐彬的,讓徐彬知道告密的人有多厲害,誰知道,一張口,就把肖寧給出賣了,真是鬱悶的不行。
徐彬這個死小子,這幾年,跟着司凌一起學壞了,都開始學會套話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徐彬一聽,高興的不行,二話不說,拿着電話給司凌打了電話:“司隊,查出來了,是政委告的密,肖政委!”
徐彬算是鬆了一口氣,可算是把事情的真相給查出來了,要不然,明天司凌不得弄死他了,那邊沒有多餘的話,司凌直接掛了電話。
徐彬握着手機,正得意的時候呢,身後傳來徐指導的聲音:“死小子,你以爲你躲過了司凌,你能躲過肖寧了?那可是政委,等着吧,三萬字的檢討,你三天不用睡覺了!”
這個臭小子,肯定是被司凌給策反了,可是告密的可是司凌,徐彬這麼一說,肖寧能饒了他?
“…”徐彬快哭了,左右都不是人,反正明天也是個死,你說他爹,爲了這麼幾朵月季花,至於嗎?
倒黴的最後還是他這個當兒子的,真是太可憐了。
這邊司凌收拾着回了家屬樓,宋意正好洗澡出來,那會兒,司凌去跑圈兒的時候,她拿着手機跟周茹聊了會兒天,說了子啊部隊的一些事情。
也說了今天在鎮上發生的事情,可是周茹的情緒不太好,說周城安又去出任務了。
每次周城安去出任務,周茹都能魂不守舍的,一天天的,也不知道自己幹啥,說白了,還是擔心,周城安是一線刑偵的,接觸的,不是那些打打架,鬧鬧糾紛的小案子。
接的都是殺人,拋屍,各種縝密的案子,遇上的,也是那些不知死活的亡命之徒,很危險的,每次周城安都說沒事兒,可週茹都怕的不行。
更多的是緊張,沒有止境的緊張。
司凌見宋意出來,直接走到宋意麪前,伸手拿走宋意手裡的吹風機,幫着宋意吹着頭髮。
宋意坐在那裡,看着司凌問道:“真做了五百個俯臥撐,跑了二十圈嗎?”
瞧着司凌這一身的汗,八九不離十了,徐指導也夠狠的,居然罰的這麼重。
司凌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輕描淡寫的,徐指導和楊首長都是他的老領導了,以前沒做大隊長的時候,可不就是天天的挨罰捱罵。
跟徐彬一樣的,沒事兒就得被罵,他也就習慣了。
偏偏這些領導們,太瞭解他了。
做四百個,剛剛好,做五百個有些吃力,反正就是也不讓你多做,沒有700,1000的說,就五百,知道怎麼壓你的脾氣,讓你以後不敢再去惹事兒了。
“那你累嗎?一會兒吹完頭髮,你去洗澡,我啦洗衣服吧。”宋意對着司凌說道。
其實那會兒是去看熱鬧的,可是真到了司凌受罰了之後,自己又開始心疼了。
“沒事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當兵的男人,哪有那麼矯情,你頭髮幹了,就去躺着,難得休息一回,後天開始訓練的強度就加大了,以後沒有休息的時間了。”司凌對着宋意說着。
Www ☢Tтká n ☢¢O
司凌最喜歡的說的就是這種話,當兵的男人,沒有那麼矯情,當兵的男人,什麼苦都吃不了,或許因爲穿着這身軍裝了,對他們來說。
他們不光是要保護自己人民和祖國,還要保護好自己的媳婦兒。
媳婦兒爲了他們的榮譽,做了不少的犧牲了,他們能夠對她們好的時候,必須得好好的寵着。
宋意也沒矯情,閉着眼,由着司凌幫着自己吹着頭髮,按摩着頭皮。
宋意的頭髮很順的那種,她對頭髮的保養是最在意的,要不然,三十歲就開始掉頭髮了,那纔是最讓人頭疼的事情了。
吹完頭髮,司凌堅決不讓宋意洗衣服,催促着宋意去刷手機。
宋意也沒矯情,去了牀上躺着,司凌便去衝了個澡,再出來,順手把他和宋意的衣服洗了,平時沒時間照顧宋意,現在有了,怎麼着也不能讓宋意動手了。
宋意心中感動的不行,或許正是因爲這樣的司凌,纔會讓她這麼在乎的。
若是換成別人了,還真是未必的,像那些個二世祖,吃飯都恨不得讓人餵了,一個個跟大爺似的,又怎麼會慣着你?
當過兵的男人,就是會寵媳婦兒一些。
司凌把衣服都給洗好了,拿到陽臺給晾了,宋意瞧着差不多了,立馬把手機放在一旁,閉上眼睛,假裝睡着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司凌把她留下來的目的是什麼?
司凌回到房間的時候,便見宋意閉着眼睛,裝睡,心中鬱悶的不行,他這是娶了個什麼樣沒良心的女人,那會兒,還在聽着歌兒呢,跟司若瑤討論着那個新晉演員演技是真爛。
這會兒,倒頭就開始睡着了,這不是明擺着忽悠他嗎?
沒有多餘的話,司凌走了過去,掀開薄被子,直接躺在宋意身邊,大手一伸,將宋意給撈進懷裡頭,宋意整個人就這麼直接趴在司凌的身上,不由瞪大眼睛,看着司凌。
“不是睡着了?這麼快就醒了?”司凌嘴角勾了勾,瞧着面前的女人,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壞了。
宋意被司凌堵的不行,當兵的男人,真是太有精力了,都被罰了跑圈,那麼辛苦了,還有心思胡來,倒不是她不滿足司凌,而是這麼一折騰,一晚上甭睡了。
只能能說,司凌的體力太好了。
“司凌,你看你今天也累了一天,這麼晚了,咱們睡吧,明天…”宋意企圖跟司凌講着道理,不等宋意說完,司凌直接吻上宋意的脣,將所有的呼吸渡到宋意的口中。
宋意整個人趴在司凌的身上,腰被司凌勒着,幾乎是沒有任何縫隙的貼合着,司凌就是這脾氣,真要是動了心思,直接就胡來了。
宋意原本還嗚嗚咽咽的說着什麼,很快,整個人就被司凌吻的,喘不上來氣兒,腦子裡頭,一片兒的空白,手只能本能的抓着司凌的衣裳,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