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放沒辦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那感覺,簡直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和大哥剛剛從公司回來,一回來,就見到媽媽拿着棍子,就麼往死了的,朝着白珊珊和貝樂打過去,他媽這把年紀了。
要不是白珊珊看着他的面子上忍着,他能打的過白珊珊嗎?
現在說白珊珊裝可憐,他都不知道自個兒媽媽這個心,是怎麼想的,真就是不怕遭報應了。
蔣佩儀瞪大眼睛,看着司放,臉色難看的不行,微微皺眉,對着司放說道:“不是司放,你怎麼能詛咒你媽遭報應呢?她害了你妹妹,現在又來刺激我,還騙你把證領了,這個女人的心機有多深沉,你就怎麼就看不透呢?”
蔣佩儀覺得自己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唯獨眼神不好,這樣明白的事情,都看不透,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司放是真的蠢,蠢到無可救藥的那種。
司放看了一眼蔣佩儀,覺得自己跟蔣佩儀根本說不清楚,索性,直接上前抱着白珊珊,帶着貝樂一起離開了,貝樂就這麼揪着司放的衣服,三人上了車,司放載着白珊珊和貝樂離開。
蔣佩儀氣的不行,朝着司放的車子喊道:“有本事,你就只要這個女人,別要你媽了。”
她是真的心寒,養大的兒子,現在六親不認,被這個女人迷了心智了。
司凌微微皺眉,瞧着蔣佩儀,對着蔣佩儀說道:“你也不用着急,這一天要不了多久的,有這心思,就趕緊的給夏妍收拾點兒東西,一時半會兒的,她怕是出不來了。”
夏妍害了他的孩子,他是絕對不會讓夏妍好過的,這事兒,必須好好懲治夏妍,否則,夏妍永遠都不可能學乖的。
蔣佩儀臉色難看的不行,上前激動的對着司凌說道:“司凌,她再怎麼樣,也是你妹妹啊,你怎麼能真的讓她去坐牢呢,她要是去坐牢了,以後出來了怎麼嫁人?再說了,宋意不是沒事兒嗎?你就不能饒了她?”
本來這個事兒,可以不鬧大的,在家裡就能把問題給解決了,反正宋意和孩子也沒有事情,她那會兒看着司放被夏妍給拖走。
以爲司凌是嚇唬嚇唬夏妍而已,根本不會真的把夏妍給抓起來,看着司凌的意思,是認真了,心裡怎麼能不害怕呢?
魂兒都給嚇沒了,真真是鬱悶的不行,
本來夏妍在外頭,就被傳成司家不受待見的養女,找婆家,就不太好找,遇上個江柏,現在江柏坐牢了,夏妍也坐牢了,等夏妍出來了,還怎麼嫁人?
“宋意和孩子不是沒事兒?如果真要有事兒的話,就不是坐牢這麼簡單了,我要她償命的。”司凌微微皺眉,對着蔣佩儀說道。
蔣佩儀真是可笑,一句,沒事兒了,就讓她放過夏妍,門都沒有。
蔣佩儀臉色一陣兒的鐵青,不等蔣佩儀說話,司凌再次開了口:“你呢,就別操心別人了,操心操心自己吧,我媽當年的事兒,沒有那麼簡單吧?如果查出來了,你們母女一起去蹲大獄!”
司凌臉色愈發的冷沉了,他以前是相信媽媽是病死的,可是現在看到這些人的本性,他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些人,骨子裡頭都是壞的。
保不齊,會做什麼更無恥的事情,都是不得而知的。
司凌收回目光,直接轉身離開了,上了樓,樓上,宋意正在牀上躺着呢,看着手裡的資料,她打算去司家的公司給司凌幫忙,那些資料,和很多基本的東西,都是要接觸的。
還有林家的集團,都是要滲入,她之前跟着徐深一起合作過,對生意上的事情,不說懂個通透,但是絕對懂得一些的。
司凌朝着宋意走了過去,伸手將宋意手裡的資料給拿了下來,對着宋意說道:“今天都辛苦一天了,不躺着好好休息,看什麼資料呢?”
今天這個敬茶禮,從一早忙到現在,宋意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我不累,我就是把公司的資料看看,躺在這兒,又不辛苦什麼的。”宋意抿脣,對着司凌笑了笑,這都不算什麼,又不是很累。
司凌看着宋意,朝着宋意走了過去,順手將宋意給撈進懷裡頭,伸手摸着宋意的肚子,心裡仍舊是 一陣兒後怕的,一想到,夏妍那些藥可能會傷害了孩子,連同宋意一起,都會出事兒。
心裡就一陣兒的難受,伸手摟着宋意,將宋意給勒的更緊了。
“夏妍的事情解決了嗎?”宋意問着司凌,心中也是氣憤的,沒想到夏妍那麼狠,會給她下藥什麼的。
司凌點了點,對着宋意說道:“嗯,解決了,直接被扣押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楊秘書去解決了。”
他不想提夏妍的事情,一提到夏妍,就覺得很惱火,這些年,他對他們太容忍了,纔會讓他們變本加厲的做出那些事情。
司凌低下頭,看着身下的宋意,吻了下去,宋意也沒拒絕,任由着司凌吻着,灼熱的呼吸,充斥着宋意的腦子,宋意不由抓緊司凌的衣裳。
從司凌病好了以後,司凌就沒有像現在這樣失控了。
她能夠理解的,司凌咬着宋意的耳朵,整個人,都覺得燥熱起來,忍不住扯着宋意的衣服,宋意僅存的理智,略微沙啞的聲音對着司凌說道:“司凌,不行,別這樣。”
醫生說了,會傷到孩子的,這個孩子來的不容易,她知道的,今天差點兒還讓夏妍給算計沒了。
司凌點了點頭,猛然鬆開宋意,直接去了浴室,衝了個涼水澡 出來,整個人清醒了不少,司凌出來的時候,裸着上半身,拿着毛巾擦着半乾的頭髮。
司凌的身材很好,每次司凌這樣大大方方過來的時候,宋意都覺得渾身緊張了不少,心裡無限遐想着。
“對了,剛剛蔣佩儀把白珊珊給打了,司放把人給帶回去了,你打個電話過去問問,看看嚴重不嚴重。”司凌對着宋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