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我怎麼養出你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你是不是中了降頭啊?司放,你放着家裡那麼好的條件,你不要,非得出來開這麼一個破公司,將來司凌把所有的錢,都爭去了,我和你,還有你姐就等着睡大街吧?”蔣佩儀差點兒沒氣瘋了,看着司放罵道。
司放出來開公司,她就是不喜歡這個公司,只要司放能拿到股份了,一年的純收益,都比開十個這樣的公司掙錢。
她給了司放這麼好的條件,這麼好的出身,司放不要,非得出來折騰。
司放嘲諷的勾了勾嘴角,還是因爲股份,還是因爲錢,對不對?
在他媽媽眼裡頭,什麼都是錢衡量的,什麼都是利益驅使的。
“他現在也掌控着股份呢,也拿着司家的大權呢,連我爸都說不上話的,他在創美集團都能說上話的,我們怎麼沒有睡大街?怎麼還在司家的別墅好好的住着,媽,你做人要講良心的。”司放氣急敗壞的說道。
他看到的,和媽媽說的完全不一樣的,大哥這個人如果真想把他們幾個人趕出去,有的是辦法,不用讓他們天天在家待着的。
“你以爲他不想嗎?還不是因爲你爸在呢,如果沒有你爸的話,我們早就被趕出去了。”蔣佩儀氣的不行,跟司放說道。
司凌是因爲司雲良的緣故才忍着的,她又不是知道的,否則那個人,能讓他們好過嗎?
司放皺緊了眉,看着蔣佩儀,嘴角不帶溫度的:“因爲我爸嗎?你覺得我爸能壓住他嗎?清醒點兒吧,媽,不要再害人害己了,你陷害老爺子的事兒,你還不能清醒嗎?”
上次老爺子的事兒,是他和爸爸求情了,大哥纔沒動媽媽的,媽媽心裡沒數嗎?
還想來作妖,果然是不吃虧,就不知道長記性了,真是沒救了。
蔣佩儀氣的不行,擡手朝着司放又是一巴掌:“好,我今天就不跟你說這個事情,說說白珊珊的事情,你是不是瘋了,你爲什麼要跟白珊珊在一起,那種殘花敗柳的,值得你動感情嗎?海城那麼多好女人,你不要,非得要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蔣佩儀氣的渾身直髮抖,都想把司放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頭是不是糊了漿糊了,她一直就不喜歡白珊珊,特別的不喜歡,結果呢,自己兒子喜歡上了。
之前,白珊珊給司放的公司幫忙,她就覺得不對勁兒的,當時就應該警惕,也就沒有今天的事情,白珊珊那個可惡的女人,居然勾搭她單純的兒子。
“說完了,也打完了吧?我跟你說,你在我這兒鬧沒用的,我該娶誰,就娶誰,你們誰也管不着,我會跟白珊珊領證的,到時候婚禮辦不辦是我們的事情,你們接受不接受是你們的事情,我以後不花司家的錢就行了,你跟我斷絕關係也好,你跟我老死不相往來也好,都是你的事兒。”司放輕聲跟蔣佩儀說道。
他也不想回那個家了,不是他不孝順,而是看到爸媽做錯了那麼多的事情,害死了司凌的媽媽,司凌都沒有計較太多的過往。
爸媽不知道反省,還在算計司凌,欺負宋意,那個家壞透了,從根兒裡頭都是壞的,沒意思的。
他寧可搬出去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外頭生活,也是一樣的。
“司放,你是要跟我斷了母子關係?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生你,給你這麼好的條件,爲了什麼?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爲了一個殘花敗柳的女人,你是不是瘋了呀?”蔣佩儀朝着司放喊道。
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司放以前是很孝順的,現在爲了白珊珊居然要跟她斷絕關係,自己養了這麼大的兒子,這麼多年的辛苦全白費了。
她真是沒想到的,司放居然成了這樣的東西。
司放皺緊了眉:“你不要提人家,這跟她沒有關係,你知道我爲什麼不想在家族的公司嗎?一定要自己創業嗎?從小到大,你對我所有的安排,不都是爲了你自己的利益?你敢承認嗎?你說是生我,還不是爲了自己的利益,你給我安排的學校,安排的工作,有哪一樣是我自己同意的,全都是你安排的,你已經複製了我二十多年的人生,我剩下的人生,我不想再受你安排了。”
他是個人,不是個機器,他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喜歡,他明明喜歡電競,喜歡畫畫,喜歡音樂,偏偏逼着他去讀商學院。
偏偏逼着他回來進家族,跟別人爭,逼着他去做這樣那樣的事情。
他真是不明白的,這樣的人生,是爲了他好的?
還不是爲了自己的利益,很多事情,說的太美好了而已。
蔣佩儀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真想把司放給撕了,手指都在發抖着:“你現在一定是瘋了,我跟你說,司放,你不要跟我扯這些事情,我是不會同意你娶白珊珊的,你別做夢了。”
她就算是死,她也不會同意的,全都給她消停了,不要再想了。
說話的時候,蔣佩儀就這麼離開了,司放看着蔣佩儀的背影,沒有直接下樓,白珊珊在樓下呢,自己要是下去了,媽媽肯定會看到白珊珊的,到時候,又要對白珊珊鬧騰。
現在白珊珊本來就想和他分手,他不能跟白珊珊分手,絕對不能分手的。
蔣佩儀就這麼下了樓,離開司放的公司,今天是不能跟司放鬧了,司放中邪了,根本叫不醒的,她得去找白珊珊,一定要收拾一下白珊珊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敢勾搭他的兒子。
他今天要是不把白珊珊給撕了,她就不是蔣佩儀,那個功於心計的女人,太可惡了。
蔣佩儀就這麼走着,沒走幾步,見到穿着高腰褲,衣服扎着褲子裡頭,很是隨性,戴着大墨鏡的女人,站在那裡,似乎在等什麼人。
這身形要眼熟了,再眼熟不過了,蔣佩儀嘲諷的勾了勾嘴角,還真是盼什麼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