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已經做了,這件事沒有告訴你,也是我的不好。”董珉昊含笑的說,他也欺騙了蘇婧雅,這下兩個人扯平了。
“原因。”她得眼睛輕輕眨動了下,頗爲意外的問,但人卻裝作很淡定的點點頭,頓了下又盯着他說:“好啊,你也欺騙我,還好意思說我欺騙你,哼!”
“不是,我是怕你想多了,纔沒有告訴你,老婆大人,我錯了,你別生氣,聽我把話說完。”他求饒的盯着她,眼神好像有點無奈。
他知她要生氣了,立馬軟柿子般的笑着討好她,老婆大人可是天,萬萬惹不得。
“行,你說,我聽着。”她壓低的聲音難以掩飾自己的緊張,心快速一跳,平復怒火的心情。
她也知她現在暫時不能生氣,因爲她們所關注的孩子問題還沒有解決。
“我是今天早上纔拿着去的,結果還沒出來,你先彆着急。”他微抿了脣,見她迫切的眼神,就知道她是關注這個,便提前告知消息。
“婧雅,孩子找到了我們是高興,但是我聽見你說的那些話,我明白你的心裡有疑惑,爲了讓你安心,我纔拿着去做的,但是這事我怕告訴你,你又不高興,你會拒絕,我準備先做後說的,結果你主動提了出來,我就做了。”
他繼續稟告着要這麼做的原因,還不是爲了要讓這位小祖宗放心啊!
“是我不好,但是你也不能現在告訴我啊,害的我白擔心了。”她還是有些生氣的用手拍打他的胸膛,發泄着心裡的火氣。
他抓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上,可憐兮兮的看着她道:“你也知道擔心啊,那你剛纔還騙我,老實說吧!剛纔你有些話還沒有說完。”
“我們去臥室裡說吧!這裡說話太不方便了,家裡現在可不止是我們兩個人。”她得眼裡帶着散不去的黯然,起身前者他。
他懂她的顧及,便把客廳的燈給關了,然後回到他們的臥室。
只是,在他們沒有看到的地方,王姨正呆呆的站在角落裡,眼裡裡閃爍着狐疑,輕抿了抿脣,散發着和她年紀不相符合的奸詐。
蘇婧雅和董珉昊回到臥室後,蘇婧雅便把一切都老實的和董珉昊交代了,包括李青水找到她的一切,她今晚去找卓子祈的事。
他驚叫起來,狠狠瞪了她一眼,語氣暴躁起來:“蘇婧雅,你居然有這麼多事瞞着我,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傻乎乎的相信你,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老公,沒有了,是我不好,但是我瞞着的這些事我也是沒有證據啊!我不敢說,我覺得我說出來你會覺得是笑話,便沒有講。”她嘟着嘴,滿臉的憔悴和疲倦,低低的悶哼聲而出。
“可我是你的老公,這些事你要和我說,你不和我說,我就不知道,你這個傻瓜,幸好你沒有危險,你要是有危險,你要我怎麼辦?”他心中一震,沙啞暗沉的說道,溫柔的眼裡忽然多了份恐懼。
他的確是不開心,如果蘇婧雅不說,他就不知道有這麼多事。
“對不起,我錯了。”她垂首道歉,明明撒謊的人有他,但是聽見他說的這話,她就覺得是自己的錯,而他沒有錯。
“你錯在哪裡,你可知道?”他嚴肅起來,吐出的話分外冰冷,濃黑的雙眉深深的皺了起來。
她擡着委屈的小腦袋,眼神暗了暗,心就好象是被針狠狠的紮了一下那麼疼,眼裡流出淚水,閃爍着淚花道“我知道,不該隱瞞你。”
“我說的不是隱瞞,也許夫妻之間有隱瞞才能更好的長久下去,彼此太瞭解了反而是一種錯,偶爾有一點神秘感可以,但是我最氣的是有些事情你都不和我商量,反而是去找別人,這纔是我最生氣的地方。”他低頭看着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他是她的老公,她出事的時候只希望她可以找到他,而不是去找別人,更別提是卓子祈了。
但是他居然爲了孩子的事去找卓子祈吃飯問話,他就生氣,這不是隱瞞的問題,而是侮辱了他男人的尊嚴和主義。
她呆了呆,倔強又認真的反駁:“我是擔心你惹事嘛!你也知道你這個臭脾氣容易衝動,我要是和你說了,你一生氣做了一些錯事,到時候就無法挽回了,就是因爲你逼迫李青水急了,所以她纔來找我的。”
他垂了垂眼,露出一個很苦澀的笑容,不滿地撇嘴道:“算了,我不和你說了,你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你早點睡吧!這件事明天在說,李青水的事情我會解決,你別插手,你好好的上班。”
然後他不管她愕然癡呆的目光,就走進廁所去洗漱。
他不願意她插手管這件事,她公司的事情就已經夠多了,她還要操心這件事,他也覺得煩心。
他們是夫妻,而且她居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他有些灰心。
他怕再這樣下去,會和她吵起來,便狼狽的逃進廁所洗澡,讓他和她冷靜一下,也讓她想想她到底哪裡錯了。
她愣住,這明明是和他好好的說話的,可是怎麼感覺是在吵架暱?她還想要和他好好的商量一下的,他居然就走進廁所了,她這心裡真不是滋味。
孩子的事情沒有解決,他和她反而弄僵了。
但是他們之間明明就沒有吵架,卻成了這樣,她欲哭無淚。
她心煩意亂的躺在牀上,逼迫自己閉上眼睛,心中卻苦意連連,最後哭了起來,身軀也跟着抽泣發顫。
出來洗澡的他便看到她在哭泣,雙眉緊皺,喘着粗氣走進她,擔憂在眸中盪漾:“別哭了,哭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然後去板正她的身體,讓她面對着他,心疼的擦掉她的眼淚,嘆了一息,柔柔的目光看着她:
“李青水的這件事我會解決好的,你答應我,別擔心這件事,也別在和卓子祈之間因爲孩子的事而聯繫,好不好?”
“你是爲了卓子祈而生我的氣嗎?”她委屈的看着他,聲音很輕,似乎特別的沙啞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