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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嫺和林氏沒想到康宜富會突然回房,林氏的面上現出驚慌之『色』。
康宜富更是沒料到曉嫺會在房間,臉『色』頓時尷尬起來。
不知是否爲自己無意在人前『露』了狐狸尾巴而懊惱,還是擔心林氏已經將他的醜行告訴了曉嫺,而感到些許的羞恥。
而曉嫺看着康宜富這張臉,猶如吃了蒼蠅一樣的噁心,連聲‘大哥’都無法喚出口了。
“咳,三弟妹你在這兒呀,三弟正四處尋你吶。”康宜富『摸』了『摸』頜下,裝模做樣說道。
曉嫺起身站了起來,向他輕輕點頭,而後對林氏道:“大嫂,你好好休息,身子重要,改天再來看你。”
“嗯,三弟妹,多謝你來看我。”林氏忙應着。
特意這樣說,讓康宜富認爲是曉嫺自己主動來看她,而並非她主動去找曉嫺,她是怕康宜富又對自己下手。
康宜富此次的表現實在是大出乎林氏的意料,他們倆人成親這幾年,雖然談不上特別的恩愛,但也算和和氣氣。平日裡小爭小吵的也有,但總是林氏佔了上風,康宜富總是讓着她,小家庭的諸多事宜都是林氏拿主意。
也就是因康宜富平時的忍讓,才讓林氏養成了那些壞『毛』病,喜歡挑拔是非,見不得秦氏對家裡其他人好。 щшш¤тTk ān¤C〇
上次被趕回孃家,雖然面上瞧着難看,其實康宜富也沒有下太重的手,當時還有些做樣子給秦氏他們看的成份在裡面。
而這次卻不同,康宜富是毒了心腸,下了狠手來折磨,而這折磨別人在明面上又瞧不出來,讓林氏有苦難言。要不是林氏自己主動告訴曉嫺,任誰也瞧不出她受了如此殘忍的虐待。
他的表現讓倍感林氏意外和痛心,之後就是極恨。恨康宜富,恨那個不知名的野女人。
康宜富看着曉嫺走出房間。他重重關上房門,林氏下意識向後退了幾步。
他冷着眸子,上前一把捏住林氏的下巴,厲聲問道:“賤人,你剛剛和那沈氏說了些什麼?”
林氏想要掙脫他的制箍。但康宜富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氣,哪裡掙得掉。
“快放開我,你這樣待我,難道就不怕我回孃家告訴幾位哥哥。看他們怎麼收拾你。”林氏反過來威脅着。
康宜富眸子裡厲『色』更濃,嘴角扯了扯,冷笑道:“呸。你別忘了,你只有三位哥哥,我們家可是兄弟五個。老三一人就能打你們家三個廢物,還有,你要是敢將這事告訴他們。那你就等着被休回家吧。看你們林家的臉向哪兒擱,到時你們林家那幾個廢物別說幫你,恐怕嫌你都來不及吧。
所以,老子勸你一句,你給老子安安生生的待着。要是再敢瘋言瘋語,看老子怎麼整你。賤人。”
話說完了,還順手打了林氏兩巴掌,而後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邪惡的冷笑着說道:“看你今天好像氣『色』好了不少啊,有氣力說話了嘛,那就快來服侍老子吧。”
“康宜富,你是畜生,你會遭報應的,會遭天譴的。”林氏流着眼淚罵道,這男人爲何一旦有了野女人,就變得如此狠毒啊?
康宜富說得沒錯,自己要是被休了回家,一定也會沒有好日子過的。行,康宜富,你給老孃等着,你如此待老孃,老孃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總有一天要連本帶利的討要回來的。
林氏眸底閃過嗜血的光芒。
康宜富卻根本不去注意林氏的表情,而是如禽獸一樣扒光了她的衣服,不顧她依然流着惡『露』的身體,將她壓在身下,呲牙咧嘴瘋狂的發泄着他的獸*欲。
原本是夫妻間甜蜜享受的樂趣,如今成爲了林氏的惡夢,當康宜富喘着粗氣癱軟在她身上時,牀單上已經染上了一大片的血跡。
鮮紅『色』的血在燈光裡呈着紫黑『色』,因爲還是溼漉漉的,泛着點點的幽光,猶如幽靈的眼睛,讓人恐懼得身體發涼。
“呸,骯髒。”康宜富反過來向林氏啐了一口,而後起身用林氏的裘衣擦了擦身體。
林氏如死魚般的眼睛看向康宜富,他胯間那正在晃悠的黑乎乎之物,讓她嘴角帶了笑容,笑容冷得沒有絲毫的溫度。
康宜富,暫且給你留着它,有一天,我會讓你永遠的失去它的。
康宜富哪裡曉得林氏的心思,還以爲她是真的已經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得意的穿好衣服,依然去了堂屋。
曉嫺一出了林氏的屋子,果然見到康宜文正在四處張望着,見到她,立馬迎了上前。
“去哪兒了?你沒事吧?”他關心的問道,聲音暖暖的。
曉嫺搖搖頭:“我沒事,爹他們怎麼了?”
康宜文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沒事了,下雪粒子,看樣子又要下雪,我們趕緊回家吧。”
“嗯,對了,你去和你娘說一聲,明兒我們就不過來吃飯了。我正好要躲生人,在家中自己做着吃反而方便些。”曉嫺輕聲道,聲音有種無力感,林氏的事讓她很震驚,很難受,提不起什麼精神來。
“好,我也正有此意,你稍等我一下。”康宜文應了,轉身去找秦氏。
少兩個人吃飯,家裡就可以省些糧食,秦氏自然同意。
曉嫺頓感輕鬆不少,和康宜文倆人小跑着回了家,頓時有了種不一樣的溫馨之感,讓曉嫺有種真的回家的歸屬感,這種感覺是在康家時不曾有過的。
他們倆人先將每間屋子都點了蠟燭,俗稱點年燈,而後倆人去了廚房,康宜文在竈下燒洗漱用的熱水。
曉嫺則剁了些肉,洗了青菜和蔥切碎,拌在一起做餡,和麪包餃子,準備明天早上吃。同時還將王南華送來的肉骨頭剔下來,用瓦煲燉湯。
明天是大年初一,民間有習俗是不能動刀的,同時還不能掃地,不能倒垃圾,連瀨口的水都不能倒掉,說如果這樣,會將財氣給倒掉,總而言之只能進不能出。
以前在現代時,農村裡還很講究這些,但城裡人就無所謂啦。入鄉隨俗,如今生活在這兒,自然得遵偱。
同時,曉嫺是今年才成親的新媳『婦』,初一這一天還要躲在房中,不能見除了丈夫以外的其他生人。
康宜文和曉嫺倆一起包着餃子,緊閉門的廚房裡因爲竈裡和爐子裡生了火而暖融融的,他聽着屋頂上傳來的‘噼裡啪啦’下雪粒子的聲音,再看看眼前嬌美的小妻子,有種幸福的感覺將他包圍着,滿足的笑容一直洋溢在臉上。
“曉嫺,今晚娘說的那句話,你莫要多想啊,她也就是隨口那一說。”康宜文見曉嫺今晚話不多,情緒有點低落的樣子,忙勸慰着,想着她肯定還在爲秦氏那句話而傷懷着。
曉嫺抿嘴笑了下,搖搖頭:“我沒多想,不管她是喜歡我也好,不喜歡也罷,反正我已經嫁了過來,這已成事實。至於我能在你們家待多久,這得看咱們倆人的緣份,與她無關。”
“我們倆人的緣份是一輩子,你休想其他。”康宜文瞪了她一眼,一臉的認真說道。
曉嫺擺擺手:“好了,不說這些不稱心的事兒。上次讓你去勸勸你大哥,你有沒有去?”
康宜文微蹙眉頭搖搖頭:“我去找過大哥幾次,可沒說上兩句話,他就找藉口很忙走了,我想說的話一直沒找着機會出口。這幾天他應該沒什麼事,我找個機會說說吧。”
“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讓你去講的,只說你是聽外人有風言風語,知不知道。”曉嫺趕緊叮囑着。
今晚康宜富知道自己去見過林氏,要是康宜文過兩天去找他說這事,他肯定認爲是林氏說了什麼,弄不好又會對她下毒手。
不過,她真是不懂,康宜富都這樣毫無人『性』的待自己啦,林氏爲何不離開這渣男。哪怕一個人活着艱苦點兒,也好過天天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吧。
曉嫺不知道林氏已經想好了一個計劃,要讓康宜富吃虧的。
“知道,你以爲我傻呀。”康宜文笑着應道。
“你難道不傻嗎?”曉嫺微笑着調侃。
康宜文見她笑了,哪裡會在乎自己被取笑,也笑了,心情大好,立馬故意歪嘴斜眼,大着舌頭一字一字說道:“我是大傻康宜文,我有個俊俏的小媳『婦』叫沈曉嫺,她是小傻。”
“噗,哈哈,去你的,你傻我纔不傻呢。”曉嫺被他的樣子終於給逗樂了,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康宜文也樂得呵呵笑,眸子眯起,廚房裡不時有笑聲揚出。
當餃子包最後一個時,曉嫺悄悄將一枚早就準備好的乾淨銅錢放進餃子皮上,和着餡料一起包了起來,並做了個記號。
這是老家的一個風俗,年三十晚上包餃子,特意在其中一個餃子裡包上硬幣。大年初一早上誰要是吃着了,就預示着這人今年一年會行好運,萬事稱心,其實就是討個好彩頭。
曉嫺洗臉洗腳之後,捧着新靴新袍子進了書房,遞向康宜文:“喏,你的。”
看着靴子和袍子,康宜文激動的問道:“這些都是給我的,你親手做的?”
曉嫺輕輕頜首,這些是一早就準備好的,只是之前一直故意沒說而已,當然,袍子是用自己的錢買的。
康宜文將靴子和袍子放在一旁,一把摟住了正準備轉身離開房間的曉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