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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憑空故意捏造的話語,裡外透着故意讓人難做,曉嫺眸子一沉,臉色不自覺的冷了下來。
這女人看樣子要是不見自己被秦氏罵,她心裡是不痛快吧,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好,今兒就你痛快痛快!
曉嫺脣畔勾出一抹笑意。
而秦氏雖然知道曉嫺根本沒說過那樣的話兒,但還是滿眼期待的看向曉嫺,若她能真如林氏所說的那樣去做,自己是非常非常滿意的。
“大嫂,今兒風大,說話注意點兒,說假話當心閃了舌頭。”曉嫺回眸淡淡回道。
林氏聽曉嫺這樣回答,頓時下巴擡得更高了些,撇着嘴道:“喲,三弟妹,你要是捨不得給就捨不得給啊,何必不承認自己曾說過的話兒。娘,三弟妹當初是承諾過將這些雞鴨送給您吧,我沒聽錯吧。”
林氏一臉鄭重的看向秦氏反問着,她知道這個問題對秦氏有利,秦氏否認的可能性極小。
秦氏果然乾乾的笑了幾聲,沒承認也沒否認,這種事若成了真,那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她何必要反對,反正又不是自己開口要的。
她眸子裡閃爍着殷切希望的目光,眼神灼灼的看着曉嫺。期許她能點頭。
曉嫺眯眸淡淡笑了下,不溫不火的問林氏:“大嫂,是不是將這些東西給了娘,就算得上孝順。”她指了指裝在籮筐中的雞鴨和豬仔。
“那當然。”林氏笑着應道,眸子裡有些許的疑惑閃過,不解曉嫺這樣簡單的問題爲何要問自己。
“哦,這樣啊,既然大嫂知道將這些東西送給了爹孃算得上是孝順,那你爲何上次分家時,不但沒有將這些東西送給爹孃。反而還想要搶爹孃的那份?
大嫂,你可是我的榜樣,孝道一事,我當唯你馬首是瞻。你既然口口聲聲說孝順爹孃,那你就將你的雞鴨和豬仔送給爹孃吧,就現在,我看着吶。”曉嫺臉色越來越沉,起身站了起來,拍了拍雙手上沾得灰土。並吹走了一根雞毛。
秦氏乾脆不開口了,反正這種事對她來說無壞處。樂於漁翁得利,是不可能上前去勸的。
林氏臉色變了變,立馬乾幹道:“三弟妹,我又沒說過那樣的話,怎麼向我身上扯。”
要讓她將雞鴨送給秦氏,那是割她的肉喝她的血哦。
“大嫂,你如此的孝順,不管之前有沒有說那些話,爲了孝道。你也該將雞鴨和豬仔送給爹孃啊。難道你說得話是放屁,作不得數的?”曉嫺毫不客氣的逼道。
“你……你才放屁呢。”林氏面對秦氏期盼的眼神,漲紅着臉衝曉嫺吼道。
她話音剛落,曉嫺突然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脖子吃痛,忍不住驚叫出聲並叫道:“啊……你想做什麼!”
“你說我要做什麼?”曉嫺黛眉向上挑起,脣畔帶了冷笑,眸子裡射出凌厲之光。反問道。
林氏看着曉嫺一臉的肅殺之氣,腿不禁有些軟,但還是揮着爪子襲向曉嫺的臉,但她兩隻爪子反過來被曉嫺用另一隻手給制箍住,令林氏動彈不得。
秦氏一見,也呆了呆,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擔心曉嫺一激動之下傷了林氏,忙在一旁勸道:“沈氏。你這是做什麼,趕緊放了你大嫂。宜富宜文。你們快來喲。”
她只是嘴裡勸着,卻不敢上前去拉,趕緊大聲喊其他人過來。
曉嫺不理她,眯着眸子對林氏道:“林氏,我警告你,這是你最後在一次在人前故意挑拔事非,無中生有,再有下次的話,我定會割了你的舌頭,讓你下半輩子都不能再開臭嘴,憋死你。”
她手上又稍稍用了力,林氏喉嚨緊了緊,臉頓時憋得通紅,有種快窒息的感覺,想反抗又無法反抗,有些後悔之前的所爲。
正在前院和康慶昌說話的康宜文,聽到秦氏的喊聲,第一個向這邊跑來,康慶昌緊隨其後,康宜富也聽到了動靜,也跟着去了後院。
當他們三個男人出現在後院時,曉嫺鬆開了林氏的脖子,將她向後面一搡。林氏被嚇得腿軟,一時站不住,癱軟的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氣,連哭都忘記了。
康宜文他們三人都愣住了,同時張大嘴色,還從未見曉嫺動手打過人吶。
康宜文趕緊跑了過來,低聲問曉嫺:“曉嫺,怎麼了?大嫂又欺負你了?”
曉嫺輕輕頷首,看了眼旁邊的秦氏,暗暗搖頭,哎!無語!
康宜文眸子也沉了沉,瞪向林氏,垂在身側的兩手緊緊攥起,恨不得上前也將林氏打一頓,以解心頭之氣。
“喂,三弟妹,你有話不能好好說啊,爲何要打你大嫂,你也太不曉得尊卑,太過份吧。你大嫂身子還未全好,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看我怎麼找你算賬。”康宜富眸子一轉,立馬上前人模狗樣的指責起曉嫺來。
並上前扶起了林氏,在人前裝出一副好丈夫的模樣。
林氏見到康宜富如此,立馬抹着眼淚哭訴起來:“爹,宜富,你們可得替我作主啊,沈氏她差點兒掐死我啊,她心好狠啊,簡直不是人啊。她得賠償我精神損失啊。”
曉嫺將眼睛斜了斜,真無聊。
康慶昌眉頭緊緊蹙起,看向曉嫺,輕聲道:“曉嫺,怎麼回事?”
“爹,並非是我過份,而是大嫂又故意在娘面前無中生有,挑拔是非,令我難做。”曉嫺向康慶昌低了低身子,將剛纔的事情經過說了下,而後道,“爹,那天我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兒,娘是最清楚的,還有你們當時也過來聽見了。”
康慶昌看向秦氏,不悅道:“剛剛大兒媳婦是不是又說這些子歪話了?”
秦氏怕曉嫺會將送她的一隻豬仔給要回去,不敢說謊,當下點點頭:“是吧,曉嫺剛來一會兒,大兒媳婦就袖着手走過來胡說,哎。”
她對林氏的稱呼從分家之日起就變了,少了之前的親暱。
“既然你知道她胡說,爲何不阻止?”康慶昌怒責着。
秦氏抿抿嘴,自己陰暗的真實想法,是不能說出來見陽光的,
“哎喲,我還想着她們倆人說着玩笑話吶,就沒當真,誰知道會弄成這樣兒。”秦氏替自己找着藉口,昧着良心說道。
康宜富立馬接話道:“三弟妹,娘都說了你們在說玩笑話,你爲何會突然動手,這事可不能就這樣算了啊。”
“大哥,你認爲大嫂說的那話像是玩笑話嗎?玩笑話用得着反反覆覆的說嗎,大嫂真正的用意是什麼,相信大嫂清楚得很,我們也清楚得很。”康宜文在一旁不快的迴應着。
曉嫺不理會康宜富,看向康慶昌,正色道:“爹,今兒這事的確不能就這樣算了。這樣的事兒已經不是一次兩次,我已忍得太久,人得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今兒是不想再忍了。
且每次我都會因這樣的事,與娘之間就鬧出了矛盾來。娘在今日之前,待我的態度親暱了許多,我心裡也十分欣喜,甚至還在想着,等我餃子鋪賺了錢,首先替娘做身新衣裳。
可現在呢,經了大嫂一番挑拔,娘定會因我沒給她雞鴨之類的小事又生了我氣,認爲我是不孝,待我的態度更是一落千丈。人與人之間相處,是將心比心的,娘待我好,我自會待娘好。可現在,哎……
如此反覆着,咱們家宅又怎會安寧呢?
對了,爹,咱們之前早有言在先,故意挑拔惹事生非,是不是該賠償我們一畝田地。”
聽了曉嫺一番話,秦氏後悔得腿筋都差點兒抽斷了,一套新衣裳被林氏給攪和了。
秦氏之所以信曉嫺的話,是因爲之前分家時她主動少要東西,不但如此,還反過來送了頭豬仔給自己。由此可以看出,曉嫺的出手還是大方的,起碼比林氏好上十倍百倍。
當下她趕緊向曉嫺示好起來,臉上堆了笑道:“曉嫺,是你多想了,自從上次分家看你如此懂事後,娘對你的看法與之前大不相同了,娘之前就是耳朵根子太軟,誤信了一些謠言,錯怪了你。
曉嫺,放心吧,往後娘定會拿你當女兒來待的,又怎會生你的氣吶。”
曉嫺胃裡一陣翻騰,因爲秦氏這番假言假語,很清楚秦氏是看在錢的份上,纔會對自己示好的。
“娘,我期望如此,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而人若犯我,我必不饒人。娘,您待我的好,我會記在心裡。”曉嫺語氣無比鄭重的說道,並瞪了瞪康宜富夫婦。
康宜富和林氏見秦氏在拐彎抹角的罵他們,卻在刻意與曉嫺套近乎,他們的目的不但沒有達到,反而還起了反作用,讓他們無比的惱火。
林氏正準備出聲叫嚷時,康慶昌在一旁沉聲問道:“宜富,你們倆人想想,該賠哪幾塊田或地給曉嫺他們。”
“爹,明明是沈氏打了我,該是她賠田地給我們,爲何反過來要我們賠,你要偏心,可也不能做得這樣明顯啊。”林氏立馬如同被貓咬了尾巴,跳起來嚷嚷着,並適時的抹了幾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