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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一醒來,她就成了大米商的千金,
一輩子安安然然的做個米蟲,挺好
怎麼不說這米業之家早已衰敗,餬口尚難
找個良人嫁,無奈……
什麼什麼?你說你家有良田千頃鋪子連街,
獨獨缺一個好吃懶做威風八面的少奶奶,
這餡餅,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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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得花這話一出,人羣立馬像剛燒開的開水一樣,沸騰了起來。。.。
這是多麼勁爆的消息啊,這話讓寧靜的午後變得非同尋常起來,空氣中開始瀰漫着怪異的氣息。
大家立馬想起了之前的那些謠言,康宜富下巴上蹊蹺的傷痕,還有後來他突然變得特別低調,鮮少與人說話交往,整天窩在家裡不出門之類的事。
等等這一切,原本大家只是覺着有些奇怪,這些婦人們私底下還議論過,好奇林氏到底是使了什麼招,將康宜富治得如此服貼。
如今將劉得花這一話一聯繫起來,想想康宜富可能是真的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整個人纔會變得奇奇怪怪的。
這樣一想,衆人看向林氏的眼神變得怪異和曖昧起來。與林氏有過節的婦人臉上有了笑容,用看笑話的眼神瞟向林氏,暗暗興災樂禍着。
林氏一下子被劉得花揭開血淋淋的傷口,痛得她一下子忘記了反駁。呆呆的站在那裡,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十分的憔悴和狼狽。
她氣得渾身直哆嗦,心裡的防線轟然倒塌,這些日子在人前維護的面子,一下子全沒了,自己成了銀橋鎮的笑話,這往後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啊。早知道結果會是這樣,還不如當初就離開康家。那也就不會有今日的羞辱。
秦氏罵道:“劉得花,你這爛婊子養的,我今兒要打死你。”
說着,她又向劉得花撲過去,衆人趕緊過去拉。
本來衆人還有心中猜測事實是怎樣。可現在林氏和秦氏兩人的表現,讓衆人相信了劉得花的話。
不但衆人驚訝不已,就連康宜紅也萬分的詫異,大哥……大哥怎麼變成這樣了?難怪大哥會對大嫂百般的忍讓,難怪大嫂會突然不怕娘,敢對娘冷言冷語,原來是這樣啊。
她眼睛一紅,好想哭,替康宜富悲傷。畢竟是同父母所生的兄妹啊。
曉嫺也從人羣中間擠了進來,看着林氏的樣子,也十分的心酸,細緻想想,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曉嫺走到林氏身邊,輕輕扶住了她的胳膊。柳眉向被人拉住的劉得花一挑,沉着臉說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這樣無中生有,惡意詆譭造謠生事,毀他人名譽,我們是可以去官府告你的,到時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其他人看曉嫺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大家都知道了她與康宜文和離一事,不明白她怎麼還和康家人在一起。王春香一事知道的人並不多,但柳如媚一事,可以說整個銀橋鎮的人都知道了曉嫺的能耐。
劉得花見曉嫺出面了,心裡不禁有些虛,她可不敢和曉嫺去公堂,怕也會落得個悽慘的下場。不過,她卻也不甘心就此服輸,畢竟她認爲自己的說的話是事實。
“哼,我說得話是事實,是那康宜富親口說的,怎麼能賴我。”劉得花挺了挺胸口說道。
曉嫺自然不相信康宜富會將這事親口告訴劉得花一個女人,但劉得花既然知道了這事,應該是聽其他人說的。
“哦,是嘛,是康大哥親口告訴你的?還是你親眼見到的?”曉嫺冷笑一聲問道。
“噗!”人羣裡有人忍不住偷偷掩嘴笑了,笑容曖昧,有人甚至在腦補太監到底是什麼樣的。
劉得花嚥了下口水答道:“是我家相公說的,他不會騙我的。”
“原來你也只是道聽途說,爲什麼你家相公就不會說假話,你既然沒有親耳聽到康大哥說,也沒有親眼見到,只是單憑你家相公一句諢話,你就那裡惡意中傷,你也太欺負人了吧。你這種話一出口,這些人都聽見了,大家還都信以爲真,你讓康大哥和康大嫂往後怎麼出門,讓他們的孩子往後怎麼做人,讓康家的臉面往哪兒擱。你知不知道,你造成的後果是有多麼嚴重。咱們要是鬧到公堂上,你不但要挨幾十板子,還得要賠償康大哥康大嫂的精神損失,恐怕將你家的屋子田地賣了也不夠賠的。”曉嫺繼續說道,越說越嚴重。
她知道像劉得花這樣的婦人,對於律法什麼的瞭解不多,而且是紙老虎,只敢在同水平或低水平的婦人們面前耍沷使賴的。
秦氏在一旁看着神采飛揚,咄咄逼人的曉嫺,眸子動了動,再一次覺得後悔起來,她要還是自己家的媳婦,那該有多好。不用動手動腳,就能將人逼得無路可退。
劉得花見曉嫺說得頭頭是道,想想好像是有道理,因爲她丈夫也只是這麼一說,也沒有親眼見到康宜富是不是真的變成了太監,萬一不是呢,那自己豈不是要吃官司。
想到這,她趕緊向曉嫺求饒道:“沈掌櫃,我只是一個粗人,被錫花給氣暈了頭,才說出那些混帳話的。你大仁有大量,念在大家是鄉里鄉親的份兒上,你們就別和我一般見識了。好不好?”然後她又對看熱鬧的人說道,“你們可千萬別信我剛說的話啊,那都是我胡說的,你們也曉得我這人。喜歡開開玩笑的。”
大家被劉得花也搞糊塗了,這到底是真是假啊,想想她平時的爲人。說假話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可再看看秦氏婆媳方纔的表現,又像是真的,哎,到底真相是什麼啊?
衆人對劉得花投去了怨恨的眼神。
曉嫺鬆了一口所了,指了指林氏和秦氏說道:“能不能饒你,可不是我說了算。你還是問康伯母和康大嫂吧。”
話說完後,她看向林氏和秦氏,希望她們能就此算了。也只能幫這些,雖然堵不住悠悠之口,但讓劉得花當着人前賠了禮。起碼林氏的臉面不算太難看。
秦氏和林氏心虛,自然不會真的將劉得花弄到官府去,但她們也不想就此罷手。
秦氏指着康秀才和康秀琴兩人說道:“念在是街坊的份上,我們康家都是忠厚之人,也不想爲難你,只是往後,你得管好你那張臭嘴,要是再到你胡說八道,看我們怎麼收拾你。可是。你們家三個小子,將我們家孩子打成這樣。秀才他們還這樣小,要是哪兒給打壞了,往後可咋辦喲,給些雞蛋吧,讓他們兩人回去補補。”
呸。真奸!劉得花在心裡啐着秦氏,可也無奈,只得回去拿了二十個雞蛋遞給了林氏。
康家人走了,可那些看熱鬧的女人們並未就此離開,而是圍着劉得花繼續問八卦的真假。
劉得花想想曉嫺那番話,可不敢再說什麼了,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是我故意說出來氣林錫花的,你們還真信了,都回家去吧。”
然後她板着臉將所有人給趕出了院子,重重的關上院門,摸着發痛的臉,氣得差點兒吐血,今兒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真是虧大了。
出了劉得花家,林氏好像才緩過神來,拉住曉嫺的手,真誠道:“曉嫺,謝謝你在人前給我保了面子,雖然也有些人不信,但起碼大家心裡只是懷疑,不敢確定。不然,今兒我還真不知該怎麼收場。”
康宜紅看向曉嫺的眼神也柔和了一些,沒有以前那樣恨了,起碼她今天也保住了康家的臉面。
曉嫺搖搖頭道:“錫花姐,你太客氣了,舉手之勞罷了。其實啊,有些人說得話,你莫往心裡去,省得惹自己不開心,想開些就成了。”
林氏點點頭。
秦氏在一旁冷不丁數落林氏道:“你也是的,明曉得有這檔子事在,你還特意跑上門讓人笑話,你要是不來找人茬,那劉得花哪兒有機會說這些羞辱我們。”
“你還好意思說我呢,要不是你兒子不檢點,惹出那樣的醜事,我會受這些委屈嘛。你不去怪你兒子,卻跑來怨我,有這樣的道理嗎?”林氏消失的火氣頓時又高漲了上來,衝秦氏罵道。
曉嫺撫額,真是太煩秦氏了,這時候不是該安慰林氏幾句的嗎?
“錫花姐,別生氣了,我送你回去吧,我也得回家了。”曉嫺忙去拉了林氏,硬將她給拽走了。
康宜紅也勸秦氏道:“娘,有什麼話回家再說吧,要是被外人聽見了不好。”
秦氏寒着臉點點頭。
“娘,我發現那沈曉嫺還不算太壞啊,沒想到她剛剛竟然會幫着我們康家說話,沒有落井下石。而且說出來的話,還能壓得住人,哎,只可惜……。”康宜紅又說道,她隱隱也有些可惜。
“可惜什麼?等宜文高中後,他可以娶一個勝沈氏千倍萬倍的媳婦,你到時就等着瞧吧。”秦氏立馬昂了頭說道。
她雖然之前也覺得後悔,可是現在聽康宜紅誇曉嫺,她這心裡又不舒服的,立馬跳出來反對。
康宜紅閉了嘴,沒有再說什麼,其實她很想反問一句:萬一要是宜文沒高中怎麼辦?但她知道,這話要是說出口,定會被秦氏罵個狗血淋頭的,還是算了吧。
曉嫺將林氏送回康家後,和康慶昌道別後就先回去了。
林氏則衝進了房間去找康宜富算賬去。
第356章:
康宜富正躺在牀上黯然傷神着。
林氏憤怒的踹門聲,讓他本能的從牀上快速了坐了起來。
“錫……錫花,怎麼了?”看着滿臉陰鬱之色的林氏。他結巴着問道。
“康宜富,你這窩囊廢,我問你,你是不是和張小彪說你的醜事了?”林氏瞪着眼睛問道。
並順手將針線笸籮中的一把剪刀拿起來。緊握在手中,將鋒利的刀尖對着康宜富的胸口,牙齒緊緊的咬着。只要康宜富一句話說得不對,她這刀就會立馬捅過去。
康宜富身體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被剪刀給嚇的,還是心裡在發虛。
因他的確對外人說了這事,不過,那是他醉酒後說出來的。
最近林氏對他放鬆了一些,正好以前的狐朋狗友來喚他一起去喝酒。他忙屁顛顛的跑去了,其中就有劉得花的丈夫張小彪。一來因爲心裡苦悶,二來好久沒有喝酒了,三來在其他人的勸說下,他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醉意朦朧。
這時不知是誰提議去窯子裡放縱一下,大家都同意了,只有康宜富搖頭說不去,大家都十分好奇問緣由,因爲大家都知道他不是那種守身如玉的男人。
康宜富雖然醉了,可也不會輕易和其他人說這事。
大家見問不出所以然來,就沒有興趣繼續問下去,正好內急,都一起去方便了。只留下了張小彪和康宜富兩人。
張小彪又隨口問了幾句,康宜富見無其他人,頓時哭着將那事給說了出來。
張小彪當時也是目瞪口呆的,不過,身爲男人,又是狐朋狗友的。沒有笑話他,反倒有些同情他,然後親自送了他回家。
而張小彪因爲去窯子裡鬼混,那晚回家遲了,劉得花就不饒,與他吵了起來。張小彪爲了堵劉得花的口,故意將視線轉移,說了康宜富這事,並叮囑她莫要和其他人說。
劉得花是個嘴快的,哪兒能藏得住話,常常在家裡與張小彪說起此事,被張小彪罵了幾次,但幾個孩子就撿了話拿去外面說了,劉得花一時半會兒倒也沒敢說給外人聽,也曉得這事是丟人的大事,鬧不好,康宜富會來找自己拼命的。
誰知道,林氏自己尋上門去找她麻煩,她一急之下就什麼都說了。
康宜富現在想想渾身是冷汗,他知道要是被林氏知道是自己親口對張小彪說了這事,那真會捅死自己的。
“錫花啊,你將剪刀放下,有話慢慢說啊。我沒說,這種事,我怎能對外人說呢。”康宜富大聲說道。
他爲了提防萬一,趕緊將聲調拔高,提醒院子裡其他人來救自己。
果然,康慶昌聽到了這話,忙向東廂那看過去,而秦氏和康宜紅正巧回來了,也聞聲趕了過去。
見到林氏正拿剪刀對着康宜富,秦氏立馬大聲叫了起來:“林錫花,你發什麼神經啊,趕緊將剪刀放下來。”
她一邊叫一邊向林氏那邊衝過去。
“你別過來,今兒我要讓你兒子將話說清楚,不然,我絕不會輕饒他。”林氏將剪刀向秦氏比劃了一番說道。
“說,說,你倒讓宜富說什麼啊?”秦氏怒道。
康慶昌冷眼看着,他在想自己上輩子定是壞事做得太多,這輩子被老天爺罰,不然,怎會讓自己受這些的窩囊氣。
“說什麼?讓他說說爲什麼要將那醜事和別人說,他不要臉,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臉啊,我的兒子女兒還要臉啊。”林氏紅着眼睛叫道,加上本來就凌亂不堪的衣服,就像個瘋子一樣。
“呸,還好意思說這些,要不是你跑去找劉得花,這事會被人提起來嘛。說到底,都是你一手挑起來的,真是娶到你這樣的媳婦,家門不幸,一家人跟在後面倒黴。”秦氏向林氏啐着口水罵道。
她是忍了林氏好久,今天終於忍無可忍的發作了。
“老婆子,你又在那兒放屁了啊。”康慶昌出聲罵秦氏。
他最反感秦氏說娶這個家門不幸,娶那個家門不幸,他甚至開始擔心起吳美珍來,她嫁來康家第二天,出了這種事,事後。還不知道秦氏會不會將這筆賬記在她頭上,搞不好會說這一切都是她招來的。
哎!
林氏將剪刀狠狠的向上砸去,不怒反笑道:“好,好。秦老婆子,你娶了我是家門不幸是吧,你們一家人都跟在我後面倒黴。好啊,那我也成全你,我走,成了吧。你要是看哪個順眼的話,就娶回來當媳婦吧。哦,對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歡那什麼秦葉紅嘛。就娶了她來給你當大兒媳婦吧,讓她守一輩子活寡吧,哈哈!”
林氏的狀態已經接近癲狂,應該說,自從康宜富出事後。她一直在壓抑着,雖然也常虐待康宜富出氣,可氣出得並不徹底,加上還有秦氏常常在旁邊煽風點火,讓她更加壓抑,一直想尋找一個突破口,今天這事就是最好的導火索。
還有,她今天之所以做了這樣的決定,曉嫺或多或少對她有些影響。
她十分羨慕曉嫺眼下的生活。她甚至在想着,自己沒有那本事自己開鋪子,那可以去曉嫺鋪子裡做雜事,一個月掙了錢也足夠養活自己了,還不用受那些子窩囊氣。
康宜富面如死灰,雙手緊緊的攥起。骨關節‘咯咯’直響。
林氏說做就做,立馬開始收拾起自己的衣服來。
康慶昌眼角有些溼,好好的一個家又變成這樣了,他佝僂着背,慢慢的走了出去,沒有去勸林氏。他無臉去勸林氏留下來,這個家有什麼值得她留下呢?
康宜紅也氣秦氏話說得太過份,可她也不好說什麼,忙在嚇傻直流淚的康秀萍三姐弟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將她們向前推了推,用眼神鼓勁着:“快去,快去啊。”
康秀萍三姐弟一擁而上,一起抱住了林氏的大腿,仰頭哭着喊道:“娘,娘,你不要走,你走了我們怎麼辦。娘,你別走,我們會乖乖聽話,不再和別人打架了,娘,娘,別走,嗚嗚……”
三個孩子是見慣了林氏與康宜富吵架,但平日裡吃喝穿用什麼的都是林氏一手操持着,康宜富只顧着他自己,所以,相對來說,三個孩子與林氏的感情要深厚不少。
他們三人想到要是往後沒有娘,只跟爹一起生活,是真的都嚇壞了,發自內心深處的哭了起來,聲音十分悽慘。
聽着姐弟三人的哭聲,康宜紅都忍不住紅了眼睛,悄悄抹着眼角。
秦氏的脣角也動了動,一把搶過林氏手中的包袱,粗聲道:“好了吧,你沒看到孩子們在哭啊,也不是孩子了,別玩這些小名堂,好好過日子吧。”
這話根本不像是在留人,還是帶着指責的語氣。
林氏沒有理會秦氏,而是蹲下了身子,流着淚,用手一一撫過康秀萍三姐弟的臉,並在他們每人的臉上溫柔的親了一下,哭着說道:“孩子們,娘走了,往後你們要聽話啊,肚子餓了要記得吃飯,身上冷了記得要穿衣服。秀萍,你是姐姐,你要替娘照顧好秀琴和秀才他們啊,不要再讓別人欺負他們。你們要是想娘了,可以讓四叔帶着你們去外婆家看我啊。”
“娘,娘,你別走嘛,我們捨不得你。”康秀萍三人抱着林氏的頭,死活不鬆手,哭着說道。
“孩子們,娘也捨不得你們啊,可是這個家,娘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娘對不起你們,你們不要怪娘啊。”林氏也哭得聲嘶力竭。
骨肉分離的痛苦,那可謂是挖心割肺般的痛啊,她也不願意有這一天啊。
康宜紅忙過來勸:“大嫂,你就看在孩子們的份上,留下來吧。”
然後她又去拉康宜富,使着眼色,示意他去勸勸林氏。
康宜富想了想,‘噗通’一聲跪在了林氏的面前,求道:“錫花,我們夫妻這些年,算我求你了,你能道忍心看着孩子們沒娘嘛,你就留下來吧。往後,我會加倍對你好的,我一定會聽你的話,不去外面和其他人交往了。你就留下吧!”
“沒出息的東西,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麼能隨便跪人的,還不趕緊起來。”秦氏忙去拉康宜富,不快的訓着。
“娘,您別說這些了。”康宜紅忙去阻止,卻被秦氏一把搡開,說道,“你懂什麼。”
林氏的心本來就被孩子們給哭軟了,加上見康宜富都給自己下跪了,有了動搖的意思,哪個做母親的真能捨得下自己的孩子,這份骨內親情是最難以割捨和拋棄的。
可是看看秦氏,她的心復又硬了起來,她牙一咬,狠心的掰開幾個孩子的手,抓起包袱,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康家的大院,孩子們哭喊着跟在她後面要去追,卻被秦氏給擋住了。
“娘,就讓他們去追吧,幸許大嫂心一軟就留下了。”康宜紅忙說道。
“你傻啊,要是讓他們這樣跟在林氏後面追,那整條街不都知道了這事,不丟人啊。林氏她要是願意回去,就讓她回去,看她能在家裡待幾天。”秦氏陰沉着臉說道。
康宜紅搖搖頭,看着亂糟糟的家裡,無奈的嘆口氣,昨天還是喜洋洋的,今兒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秦氏回到屋裡,康慶昌平靜的問道:“錫花走了?”
“嗯,走了,攔都攔不住。”秦氏說道。
“這下你該滿意了吧,媳婦一個個的被你趕走了。”康慶昌再次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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