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對於事情並不是很瞭解,大致就是有人找這個女人的男人開車撞了沫晨風的車,導致沫董事目前還躺在醫院裡,然後沫晨風迫不及待地想要從這個女人嘴中知道到底誰纔是幕後主使者。
但是這個女人有不願意說,於是乎沫晨風想要以她的孩子爲要挾,陳清本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力氣如此之大。
脖子上傳來一陣陣的生疼,接着感覺有黏黏的液體滾動着,陳清低了低頭,已發現衣領上已經紅了一片,故此更是不敢動彈,頓時只是覺得做人要謹慎,處處都是危險。
“沫晨風,你越是想知道我越是不告訴你,我們做這筆生意就是爲了找錢給孩子治病,你敢拿孩子來威脅我,那好得很,逼死我們母子,你這輩子也找不到冤家。”
女人狠狠地說道,沫晨風將孩子抱了回來,她依舊哭着,但是好像是苦累了,聲音少了很多。
“誰想要逼死你們?我要真想逼死你們,至於跟你們耗這麼長時間嗎?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你們孤兒寡母的份上,你以爲你還能好好站在這裡?”沫晨風瞧着樓下的一幕,陳若涵這個女人好好地跑到樓下去幹什麼?此時那兩個看守的男人也從前院後院過來了,但是面對這樣的場景,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給我準備車,我買了火車票,我們母子今天就要離開這裡。”女人威脅道。
“你要走可以,把誰是幕後主使人先告訴我……”沫晨風不敢輕舉妄動,但是也沒有妥協的意思,對付女人比對付男人就是麻煩,這嚴刑拷問吧,於心不忍,軟磨硬泡吧,她還不吃這一套,本來想帶個女人過來哄孩子,可是沒想到最終成爲這樣的一種場景?
女人在陳清的耳邊道:“小姐,你對他說,讓他放我們走,不然,那麼大家可都沒有好結果了,這一次,我們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我們也不容易,何必死要着我們不放呢?”
陳清強忍着疼痛勸慰道:“大姐,你不要衝動,你這樣是犯法的,爲了孩子,你也不該如此,不然這孩子將後長大之後該怎麼般?”
“我們何嘗不想走上正途,但是老天爺不給我們機會怎麼辦?從前我們也是因爲太過貧窮了,每辦法纔會走上這條道,我們以爲從此
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就好了,可是誰讓孩子又這個病,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原本想着我男人在牢裡待幾年,一切都會好起來,但是誰知道會這樣……”
女人指着樓上的沫晨風道:“就是他,把我的男人逼死在牢裡,若說犯法,這社會的確法律多,但是也多的是空子,只要有錢,只要有好的律師,沒什麼不能解決的。”
對於法律女人似乎有些呲之以鼻,女人又道:“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但是看得出來也很是親密,你若是不想死,那就好好勸勸他,既然事情都過去了,我男人也一命賠一命了,他又何必打破砂鍋問到底呢?我要是能說,何必這樣僵持着?”
“可是殺人終究是不對的,就算他能夠放你們走,警察也不會放過你們的。”陳清依舊勸道。
“法官已經判了意外傷人,警察能拿我怎樣?再說人也不是我撞的,我只希望拿了錢帶着孩子好好活着。”
女人見沫晨風無動於衷,便笑道:“沫晨風,你說我心狠,如今看來你纔是真正的心狠啊?那好吧,反正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估計警察也是喊你說道說道,若是不小心給哪個多事的記者知道了,泄露出去,從此也不知道你會有怎樣的人生?”
“你還真別誣陷我,你若是死了,我會大發慈悲給你準備棺材的,順便送你塊墓地,這種事情,我從來不苛刻的。”沫晨風依舊不受威脅,“你手裡的那個女人,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什麼親密不親密的,男人跟女人就那麼點事兒,總沒得你跟這個小東西親密吧!”
“你、你,行,你狠,不過我也沒什麼盼頭,沒有錢,孩子遲早都會死,不如早死早投胎,有個人墊背,我也自足了。”女人見沫晨風不受威脅,她便也無所顧忌,擡起手中那個尖銳的竹管朝陳清刺了過去。
陳清一時很是慌張,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裡嗎?要知道她承受了多少痛苦才活過來?正在關鍵時刻沫晨風喊道:“等等……我、我答應你……”。
陳清倒是沒想到沫晨風的態度轉變得這麼快,女人疑惑道:“當真?”
“你不就是想走嗎?坐火車能夠去哪裡?我給你一百萬,送你出國怎麼樣?”
“你想幹什麼?”女人不知道沫晨風的用意在哪裡?
“如果你的幕後主使人聯繫不上你,他心裡肯定也會着急的,既然想要殺我,那肯定是跟我有深仇大恨的人,既然我還活着,他肯定還會算計我第二次,遲早都會露出馬腳來的。”
沫晨風就不信了,他還找不到這個人了,只是監視這個女人已經一段時間了,竟然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不必了,我們有去處,等我拿了錢,你們誰也別想找到我,準備車……”女人命令道。
沫晨風下了樓將自己的車鑰匙遞給她道:“這是我的車鑰匙,就聽來進來的市場前。”
女人接過,又命令那個兩個男人道:“你們把他給我綁起來。”
“不是都已經答應你了嗎?你還想要幹什麼?”沫晨風有些惱怒。
“你們這麼多人,你以爲我會相信你嗎?只要我一放手,估計今天就走不出去了。”女人又拿到了力度,陳清有些疼痛地叫喚了一聲。
沫晨風無奈只能答應了,女人道:“先把孩子放在嬰兒車裡。”女人瞧着客廳的嬰兒車道,沫晨風只好照辦,裡面有她平時玩的玩具,剛剛放下,她就拿起一串撥浪鼓很是高興地搖着,對着眼前的一切都渾然不知,完全不知道自己一直都處在危險之中。
女人讓那兩個男人把沫晨風綁上了,又讓其中一個男人把另外一個男人綁上,然後一起走進了右邊的房間裡,隨之將門給鎖上了,道“沫總,我男人已經付出代價,我們孤兒寡母不容易,你就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吧!你要是總是不放過我們,那個人也不會放過我們,我的錢也拿不到,孩子遲早都會死,那麼我也不會活的,沒有什麼比這個結局更難接受的。”
“大姐,那個人也威脅你們嗎?”陳清弱弱地問道。
“若不是迫不得已,我們也不會惹這場渾水,陳家這豪門富家的事兒,我們可不懂,不過爲了錢,人是什麼事兒都能做出來的……”,女人不屑地說道,又找了繩子將陳清綁在椅子上。
“你、你的意思是這事情是、是陳家的人做的?”陳清不可思議道,不會的,他的親人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是不是,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知道拿錢辦事,有些人有意買兇殺人,又怎麼會泄露自己的身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