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多周知,他是所有女人做夢都想嫁的黃金單身漢,別說老婆了,就連一個女人都不曾在他的新聞裡看到過,怎麼會?
大家都開始竊竊私語,容徹的老婆到底會是誰?
聽了這話姚漠北真是一頭霧水,他不自然的一笑,尷尬的問:“貴夫人要來?恕姚某愚笨,我可曾認識容太太?”
“認識,姚總當然認識。”容徹臉上掛着深不可測的笑意,“以示對二位婚禮的重視我太太從今早上就在梳洗打扮,到現在了還沒好,現在還沒來倒是失禮了。”
“怎麼會?容太太肯來給我們賀喜是我們的榮幸,既然容太太還沒有到,那結婚典禮就再等等。”姚漠北主動的這麼說,自然他也知道容徹就是這個意思。
“哦?”容徹淺笑,“那實在是不好意思,想不到兩人這麼熱情,我太太還生怕姚太太會不歡迎。”
蘇柔一聽這話連忙說道:“怎麼會呢?容太太能來是我的榮幸啊。”
蘇柔這個人一向是勢力,一看到容徹就想去巴結,聽說是容太太要來,心裡自然是樂開了花。
“我太太來了。”容徹的這句話挑起了所有人的興趣,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往門外看去,當林紫衫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今天的新郎和新娘。
看到是她林紫琦氣的臉都綠了,言琳更是如此,猶如晴天霹靂!
“媽,你聽到剛纔容徹說什麼了嗎?他說他的太太,他的太太啊,怎麼會是林紫衫,怎麼會是她呢?”
對林紫衫林紫琦本來就嫉妒的要死,這下子她成了容徹的老婆自然是徹底飛上了枝頭,她怎麼能受得了呢?
“見了鬼了,真是見了鬼了,這個黃毛丫頭什麼時候勾搭上了容徹?”
“就是啊,這個小賤人怎麼有這麼多手段?”說這話的時候林紫琦不禁嫉妒恨的都要哭了,爲什麼偏偏會是林紫衫,爲什麼不是她呢?
言琳母女反應都是如此,就更別說當事人蘇柔了,當看到林紫衫的那一刻她整個人都石化了。
“怎麼會?容少……你說的太太就是她?”蘇柔震驚的連話都說不連貫了。
說林紫琦嫉妒她,那蘇柔對林紫衫的嫉妒絕對在林紫琦之上,她從林紫衫的身邊搶走了姚漠北覺得終於贏過了林紫衫一回,但如果她成了容太太,那她這輩子都是無法超越她的。
“是啊,我太太說你們是老朋友了。”容徹淡淡解釋了一句,然後朝林紫衫走了過去。
現在林紫衫穿上身上的這件禮服是容徹特意吩咐唐驍爲她準備的,很昂貴的一件白色抹胸晚禮服,價值連城。
再加上林紫衫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讓在場的人都不禁感嘆,真不愧是Z市公認的第一名媛。
看到林紫衫猶如仙女的一步步走近,蘇柔感覺自己的臉被她打了一下又一下,而此刻她和容徹的出現也完全蓋過了他們這對新人的風頭,所有的媒體人都紛紛開始給他們拍照,各個都是抓到了大新聞的興奮。
容徹走過去,林紫衫很自然的去挽過了他的手臂,此刻姚漠北和蘇柔的臉色都難堪到了極點。
林紫衫走近兩人,看着他們,當看到蘇柔身上這聖潔的婚紗時林紫衫的心還是不禁被觸動了一下,這麼多年,她經常會幻想爲姚漠北穿上婚紗的那一天。
今天,他終於是要結婚了,但爲他披上婚紗的人卻不是她。
意識到林紫衫情緒變化容徹一個不悅,林紫衫忙回過神,看着兩人很大方的一笑,說道:“恭喜啊,姚先生姚太太。”
“容太太?”蘇柔看看林紫衫,再看看容徹,她完全不相信,完全不相信,“你怎麼會是容太太?”
“你都能是姚太太我爲什麼就不能是容太太呢?”林紫衫笑,“說起來還真是要感謝一下蘇小姐的,當初如果不是你搶走了我的男朋友,我哪兒有機會認識我現在這個優秀的老公呢?”
林紫衫看着容徹,目光中帶着愛慕的光澤,口氣中更是帶着毒。
這下子姚漠北和蘇柔完全傻了,看着眼前的林紫衫真感覺是在自取其辱。
“上次蘇小姐特意來我公司邀請我來參加你們的婚禮,我說了我一定會來,而且會給你準備一份大禮,我這份大禮怎樣?我現在也已爲**,你再也不用擔心我會搶你老公了。”
林紫衫笑顏如花,與蘇柔的黑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蘇柔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好了,因爲我已經耽誤了你們的吉時,不能再耽誤了,你們繼續,我和我老公要先走了,祝你們百年好合!”
林紫衫話裡有話,說完便挽着容徹走了出去,而此刻在場的這些媒體人誰還有心思繼續看接下來的婚禮,各個都朝容徹和林紫衫圍了過去,爭先恐後的問道:
“容少,您是什麼時候結婚的?是一直隱婚的嗎?”
“林小姐,跟我們透露一下吧,林小姐。”
……
他們走到哪兒這羣記者就根到哪兒,完全無視了姚漠北和蘇柔,看到此蘇柔難堪的都要哭出來,而姚漠北又何嘗不是尷尬至極?
“北哥,你看到了嗎?你還一直覺得對她有愧,可是她呢?卻早早的跟容徹勾搭在一起了,她就是個賤人,她就是個賤人,今天還特意讓我難堪,今天我們的婚禮還怎麼舉行?”
說完蘇柔便忍不住哭了出來,這麼隆重籌備的婚禮,本來以爲可以給林紫衫難堪的,結果完全自己成了笑話!
“對不起,這是我們容爺私人的事情,不便向你們透露。”
唐驍就一直在會所外等着,看着這羣煩人的記者也都跟着出來她忙上前說了一句,之後這羣記者便被容徹的保鏢們給攔下。
“這下容太太出氣了?”剛纔姚漠北和蘇柔的表情真是難堪到了極點,林紫衫這招的確夠狠的。
而聽到這句話林紫衫卻沒有想象之中的高興,反而臉上的笑容就淡卻了,一直挽着容徹的手臂也鬆了下來,這讓容徹心生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