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你說是不是。”
姬發說着便是有些無賴地笑着看着身邊的子竹。
子竹心頭一愣,不過隨即便是因爲姬發接下來的話語而眉目大瞪,一雙水靈的眉目在夜中竟是如同燈籠一般睜着威脅掃視着此刻壞笑着的姬發。
修斯稍微平息了一下體內氣息,仰躺在‘牀’上,雙目微微一閉,腦子當中當即便是回憶起了子悅的模樣身影,嘴角就是微微一笑,笑容之中充滿着柔動,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發自內心關心愛護的柔動。
不過,就在剛纔,修斯卻是心頭的確有些問題想要詢問那個也是姓氏爲子的子竹,然而,心頭轉念一想卻又是覺得不妥,當即便是打消了心頭之念。
“小悅究竟與這南商子氏有何關係?”
修斯心頭默默唸叨着。
今晚雖然因爲姬發想要自己撂屁股走人而讓自己前去震場子這件事情心頭很是不爽,可是這次雖然沒有盡興,可是對於修斯來說卻是有着另外一點收穫。
方纔與劉雲哲鬥法之時,雖然沒有使出真本事,但是那龍騰鎧卻是使得修斯狐疑那十七年前出現在南商同樣適用這麼一招的人究竟是何人?難道真的是龍陽?而一旦自己的這個推斷成立,那麼子悅的身份卻是有着另外一重不爲自己所知道的身份,然而現在修斯還不敢十分確定這其中的過程,當下便是深呼吸了一口,腦中頓時一陣空明,這麼恍然之間竟是進入了內息之境。
翌日。
穆‘露’早早就是來到修斯與姬發所住院落,當然這跟隨而來的還有子竹,昨夜姬發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心思才讓這丫頭從夢中‘迷’糊醒來,子竹雖然與姬發的關係非同一般,但是現在若是讓子竹與他同時居住在一間房屋之下,卻是怎麼也是不行,畢竟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姬發不得不去照顧,雖然他認爲並沒有什麼,可是他可還得爲子竹考慮一二,要不然他也實在太對不起人這個稱號了。
穆‘露’昨夜睡意很濃,顯然姬發將子竹塞進她房間之時她還是在大腦半癱瘓的狀態下同意下來的,而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怕她也是並不知道,要不然今天早上醒來見着身邊熟睡着的子竹卻也是不會發出那般驚訝的聲音,當然這一切都是已經過去。
穆‘露’與姬發‘混’的熟了,自然是沒有講究什麼,來到‘門’前,雙手一用力,就是一個勁的夢敲着‘門’板。
“姬發哥哥,快點起來了,快點起來了。”
雖然不顧及什麼但是穆‘露’卻還是知道一點,要是自己公然破‘門’而入,只怕到時候難看的會是自己,穆‘露’心頭想,一旦裡面的姬發有那種睡覺的習慣卻是怎麼是好,更何況,現在身邊還有子竹,這個姬發未來的準娘子在呢,到時候她只怕是更加的尷尬。
可是,穆‘露’這般表面上是努力敲着姬發的‘門’板,砰砰響聲不斷,這一雙靈動的眼睛目光卻是在這般巨大舉動的僞裝之下是轉向了一個從昨天就一直讓自己很是憋屈的男子的房間。
“哼,豬,還沒起來。”
裡面的姬發還是沒有半點反應,穆‘露’自然是沒有就此妥協,雙手的力道更加大了,這種‘門’板震動的幅度只怕與破‘門’而入也是相差不遠了,至少這種級別的也還是可以定義爲:走在破‘門’的道路上了,可是,穆‘露’最終的這句話卻並不是對着此刻身前房間內的姬發說的,而且這刻穆‘露’所發出的聲音並沒有多大,一邊的子竹在穆‘露’借用‘門’板震動的聲音的掩飾下並沒有聽到,其實穆‘露’所言的目標卻是在姬發房間旁側的那扇‘門’內的主人。
子竹見着穆‘露’竟是這麼賣力的敲着‘門’板,但是裡面的姬發似乎沒有絲毫的反應,不由就是笑了笑,彷彿現在在穆‘露’的模樣之上看到了兩年前的那個剛剛與姬發認識的自己,那一段時間自己不就是這樣子的煩惱着姬發,其實在於子竹心頭很是清楚,雖然表面一直與姬發鬥氣慪氣,但是心頭卻是沒有半點那般意思,反而還有幾分的甜蜜,因爲,子竹當時認爲,那樣與姬發每天鬥嘴皮子的日子很是開心,此刻回想起來,子竹不由就是尷尬一笑,但隨即面‘色’又是微微一愁,白駒過隙,時光荏苒,往昔的那種瑣碎卻是高興的日子只怕是回不去了,想罷心頭就是微微一嘆,不過總算現在自己還是幸運的待在姬發身邊,不管將來如何,總之現在的這種情況在子竹看來感覺很好。
對於穆‘露’的舉動子竹心頭倒是沒有多細想,因爲,雖然穆‘露’這刻掩飾的很好,但也並不是毫無破綻,平時雖然看似大咧的子竹,心卻是異常的細膩,對於穆‘露’的那點小舉動她又是怎麼會看不出來,心頭微微一猜測,再次會心一笑伸手輕輕拉了一把穆‘露’。
“好了好了,他可能真的是太累了。”
子竹此刻說道,但是子竹所指的卻並不是姬發因爲陪着自己很晚這件事情,而是從兩年前至今,這段時間之內的姬發太累了,子竹一直是這麼認爲着。
穆‘露’此刻俏臉是氣鼓鼓的,見房間內竟然還是沒有絲毫的舉動,不由撒氣的又是在‘門’板之上使勁錘了兩下,可是隨即不由就是哎喲一聲,看來用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小。
子竹給了穆‘露’這麼一個臺階,即便是姬發不給穆‘露’面子,穆‘露’總算還是保住了面子,穆‘露’衝着錘痛了的雙手不斷的呼着氣,但是目光卻是嚴重偏離的軌道,瞄向了身邊的‘門’板。
“哼,豬。”
穆‘露’心頭很是可愛的冷哼道。
子竹見着穆‘露’神情,卻是搖了搖頭,相比較現在的穆‘露’,子竹卻是成熟百倍,這個當初也是如同現在的穆‘露’一般的‘女’子就是因爲兩年前不知詳情的事情而真正成長成熟了起來。
“穆‘露’,看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子竹並沒有敲‘門’喚醒姬發,畢竟子竹心頭多少還是因爲當年自己王兄的舉動給姬發所造成的傷害充滿了愧意,雖然不主動喚醒姬發起‘牀’根本代表不了什麼,可在子竹心頭多少求得是個安慰罷了。
穆‘露’被子竹這麼不經意間的一句話頓時給逗得俏臉就是漲紅了起來,此刻穆‘露’這般模樣煞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