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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些知道修斯幾人底細的人心頭抱着衣服看好戲的態度,而其他人則都是紛紛揣測,修斯及人竟然有這般膽子,敢在這個當口在赫連家族與皇浦家族兩大家族勢力面前做出這般事情,難道不怕這兩大家族的追殺不成?

“閣下是何人?”

雖然從皇浦羽翔那驚異的一句話中知道了來人的身份,不過赫連文淵卻還是如此問着,而此刻赫連文淵的臉‘色’已經是難看到了極點,今日出現這種事情自然是對於家族顏面來說是極爲有影響的,接下來能夠應付則好,如是不能夠應付只怕是赫連家族的臉面都將會丟盡了,而鮮于家族與拓跋兩大家族自然是樂得看自己的熱鬧了。

“赫連家主好氣魄,這般陣勢卻還是能夠耐得住‘性’子來詢問我的身份。”

修斯輕笑一聲,不知道是諷刺還是讚許。

衆人暗暗一愣,聽修斯的語氣便是看的出來,修斯幾人是有恃無恐,似乎絲毫沒有在意赫連與皇浦兩大家族的勢力一般。

“哦?閣下如是乘興前來道賀,我赫連文淵自然是歡迎的緊,不過...”說道這裡,赫連文淵面‘色’一沉,‘露’出了幾分凌厲狠‘色’,語勢也是一頓,“不過,你們幾人若是前來搗‘亂’的,我想今日極爲只怕是找錯地方了吧。”

來者不善,所有人都是看了出來,而此刻赫連文淵三言兩語的客套之下自然不會有着過多的耐心。

見赫連文淵放出了狠話,修斯卻是全然不在意,今日自己若是怕了這赫連家族,那麼昨晚上就會直接將皇浦沉香給悄悄帶走了,不過修斯卻不喜歡這般做,他想要的是今日藉着這件事情來一個敲山震虎,不僅僅是赫連家族,更是襄樊的三大家族,以及此次前往極淵之地地所有勢力的一個震懾,只是這樣一來卻是要委屈了皇浦沉香了。

但是,魚和熊掌卻不可兼得,如此一來其實修斯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讓天下人知道,皇浦沉香是他修斯的‘女’人,任何勢力,任何人都是不能夠染指的。

這種想法自然是狂妄之極,可是,修斯卻有這種資本,不僅僅是依靠着自身的實力,更是依靠着自己身份的幾大高手。

“呵呵,赫連家主這口氣倒是很大,換做他人只怕就是被赫連家主這三言兩語給嚇住了,可惜啊,我修斯卻就是見不得強的主,誰表現的越強我就越喜歡去招惹,所以,今日赫連家主既然說我們招惹不起,那我這脾‘性’卻又是上來了,倒是想要試一試,這赫連家族的勢力究竟厲害到了什麼地步,不僅僅如此,我更想知道,整個襄樊城之中三大斗氣家族究竟又是如何了得,想必今日這般大事,鮮于與拓跋兩家的人應該也是到了吧。”

衆人一聽修斯這話頓時議論開來了,譁然一片,修斯這口氣着實是大得很,沒有想到修斯不僅僅是想要刻意得罪赫連家族,更加是想要連同這鮮于與拓跋兩大家族一通給招惹了,這修斯究竟是腦子有問題還是怎麼的,盡然如此狂妄,人人都是想要能夠省着麻煩就是麻煩,他卻愣是要往麻煩裡面鑽,再者,這皇浦沉香與赫連齊允的大婚日子,他卻是來摻和什麼勁。

其他人不知道修斯與皇浦沉香之間的干係,不過皇浦羽翔與赫連齊允卻是清楚的很。

當然這些都是不能夠爲外人道來的。

“哼,素問萬相之子依仗自身修爲強悍,甚是狂妄,今日一見果真如此,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你難道認爲你以你一人之力就能夠抵抗得了我們襄樊三大家族不成?”

赫連文淵沉哼一聲,頓時全身一股驀然的壓力清剿而出,‘逼’得周圍之人紛紛退卻了幾步。

“劍尊上格巔峰。”

修斯見赫連文淵氣息泄‘露’,當下便是清楚了對方的鬥氣修爲,不過修斯卻並不敢掉以輕心,因爲,這各大家族乃是當年殘破的武道勢力存息而成,自然他們一些重要人物擁有武道修爲是絕對有可能的。

赫連文淵這看似是對修斯的怒聲指責,卻在無形之中將鮮于拓跋這兩個原本打算置身事外的家族給硬生生拉扯了進來,本來修斯就是將火燒到了這兩家的頭上這下經赫連文淵這刻意的一句話,鮮于與拓跋兩個家族自然是不能夠置身事外,不然豈不是讓人嘲笑自己兩大家族竟是怕了修斯這個人了。

鮮于鴻與拓跋央兩人心頭是對赫連文淵從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不過此刻卻是明白,三家必然得團結在一起,雖然三家平時相互爭鬥,不過對外地時候卻還是要表現的一致。

修斯見鮮于鴻與拓跋央兩人起身,當即便是明白了兩人的身份。

“看來兩位還真是在這裡了。”

修斯似是有些幸災樂禍一般地說着,這時候修斯幾人哪裡有面臨大敵的緊張情緒,悠閒的表現簡直是讓人抓狂。

雖然柏斯勤,靈息媚氣以及狸虎獸三個一直都沒有說話,而且氣息也是沒有怎的表‘露’,不過,此刻誰也不會蠢到認爲這三個人不過是湊個數據那麼簡單,用腳趾頭想一下都知道,能夠在修斯身邊的人能夠是弱者麼?

“你可要知道,今日你說出這般話乃是你今生所作出的最爲愚蠢的一件事情了。”

鮮于鴻對於修斯的刻意挑釁心頭很是惱火,原本就打算看赫連家族好戲的,現在倒好,修斯竟然將自己給拉了進來,心頭怎的不恨。

“喲,看來你比我還要狂妄啊,你有必勝的把握能夠將我今日格殺在這裡麼?你難道就認爲我沒有能力將你們三家攪個‘雞’犬不寧麼?”

修斯一連串的冷笑質問,那鮮于鴻的臉‘色’是一陣紅一陣白的。

“有沒有待會動手便是知道了,別人怕你萬相之子的身份,可是我們襄樊的三大家族卻沒有將你放在眼中。”

那拓跋央心頭怒意一升,大喝一聲道。

“這到也是巧了,我也從來沒有將我萬相之子的身份放在身上,如果不是這身份,我當年也不會經歷那麼多的磨難,不過,今日卻是談論這些也是無益,今日我要消耗你們三家元氣,你們卻是不要讓我失望,不然你們三家在東陵大型鬥氣家族之中除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修斯冷冷瞪了那拓跋央一眼,一時之下,竟是整個大堂之中都是升騰氣了一股寒意,所有人心頭不由的一陣寒顫,暗暗心驚。

“爹,和他多說廢話幹什麼,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幾分能耐,今日就讓我來結果了他的‘性’命。”

拓跋展此刻卻是忍耐不住了,怒視半空之處的修斯說道。

拓跋央心頭自然清楚修斯的能耐,畢竟他能夠在整個東陵大陸一時聲名如此之大卻不是吹出來的,知道自己兒子年輕氣盛,想要阻止,可是這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拓跋展言罷,沒有絲毫猶豫竟然就是朝着半空之處的修斯攻擊而去了。

“不自量力,一個劍聖巔峰也想與我動手?”

拓跋展的確只是一個劍聖巔峰,小比較赫連齊允的境界也是低上幾個境界,修斯一眼‘洞’穿了拓跋展修爲,見拓跋展竟是沒有施展任何鬥術,僅僅憑藉着自身劍聖的鬥氣修爲便是想要與自己硬拼,心頭更是冷笑一聲。

瞬間一道霞光電芒劃過。

“以你的修爲,運氣好,修煉個幾十年再來與我比鬥。”

砰。

修斯蔑視天地一般的聲音傳遍了所有人的耳中,而後就是隻聽的砰得一聲巨響,整個地面傳來一陣顫抖。

而後便是傳來了拓跋展慘叫一聲,便是沒有了聲息。

僅僅只是一招,就如同當年在東陵學院的比斗大賽之上對付趙煜一樣,僅僅也是用了一招,而且這次修斯更是乾淨利落,速度之快使得當場所有人都是沒有看穿修斯的路徑。

所有人見到的只是霞光電芒連續兩次閃動罷了,而後衆人再次將注意力落回到修斯身上的時候,修斯卻是絲毫未損,只是神情之上多了幾分冷漠,眼中更是‘精’光爆‘射’。

而下方那被修斯一氣呵成擊中的拓跋展這時候卻沒有了絲毫的聲息。

這拓跋展可是拓跋央唯一的兒子,自然是寶貝的很,此刻見兒子被修斯擊成了重傷,僅僅只是一瞬息之間,心頭驚訝修斯的實力卻還是第一時間將拓跋展救起,查探體內情況。

不過讓拓跋央倍感意外的是,修斯那樣沉重的一擊而拓跋展體內竟然沒有造成多大的內傷,只不過是受了一點皮‘肉’之苦罷了。

不過,自己最心愛的兒子被修斯打成這幅模樣,向來護短的拓跋央自然此刻沒有心思考慮這些,他現在所想的便是如何給兒子拓跋展找回顏面。

知道拓跋展沒有什麼大礙之後,拓跋央體內的鬥氣暴動起來,一時之間磅礴如山海一般的氣息充斥着整個大唐之中,就是同爲三大家主的鮮于鴻與赫連文淵也是不由得面‘露’驚訝之‘色’。

“這拓跋央竟然修爲又是‘精’進了。”

赫連文淵與鮮于鴻兩人心頭紛紛驚呼了一聲。

修斯一招將拓跋展給秒了,不過卻沒有下真手,只不過是讓拓跋展吃了一點皮‘肉’之苦罷了,而向來護短的拓跋央這時候卻爲了挽留兒子與家族的顏面,親自與修斯動手。

見拓跋央將要出手,一些明眼人心頭頓時暗覺好笑,本來是赫連家族的主要事情,卻在不知不覺之間被赫連文淵給暫時轉移到了拓跋央的身上,這一者體現了赫連文淵的能耐,另一者卻又是在說明拓跋央的思緒愚昧,平時雷厲風行的拓跋央卻在兒子受傷的面前腦子有些失去了正常的思考。

“拓跋央,你今日若是這麼出手了,你贏了我倒是好,你若是不贏我,今日這赫連家族與鮮于家族不是佔了便宜了?嗯?你兒子什麼情況你自己心頭清楚。”

修斯卻沒有想要與拓跋家族動手的念頭,冷冷地說着,目光卻在赫連文淵以及鮮于鴻兩人身上看着。

今日三大家族都在場,修斯想要敲山震虎,不過這敲山震虎卻不一定真要與三大家族大打出手,之所以這麼提醒拓跋央,自然是爲了這點,一旦拓跋央出手了,那麼鮮于與赫連家族便是佔了便宜,尤其是赫連家族,拓跋家族卻在不知不覺之中背了黑鍋。

修斯這一提醒,拓跋央自然是明白過來,不過這一下卻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而赫連文淵與鮮于鴻兩人心頭不由暗罵,同時也覺得修斯這個角‘色’有點棘手了,看來修斯能夠名動大陸不僅僅是依靠實力,只怕這腦子也是相當好使,這拓跋央一時惱怒失去了理智,修斯卻看清楚了形式,看出了三大家族相互形成的犄角之勢,所以不予拖把家族動手,這三股力量可以形成相互牽制,誰也不願意率先與修斯動手而消耗了實力。

更加可恨的是,修斯這麼直白的點出了赫連家族與鮮于家族袖手旁觀看好戲,卻讓拓跋央心頭有了芥蒂,只怕三大家族想要在接下來擰成一股麻繩卻是不太可能了,修斯對於這當中的厲害關係可謂是把握得極爲的‘精’準,所有相同此種關鍵之處的人都是暗暗驚歎。

赫連齊允與皇浦沉香原本這兩個新人卻是成了局外人一樣,靜靜地看着半空之中的修斯如何與衆人斡旋,在聽到修斯這話的時候兩人也是立馬明白了過來修斯的意思,心頭更是佩服得緊,尤其是赫連齊允,向來只知道修斯修爲極爲了得,今日真正見識,原來修斯還有這相當的謀略,略施手段就在無形之間分化了三家,雖然接下來三家還有可能一鼓作氣,但是這當中有了裂痕,自然三大家族的力量就大大降低了。

看着場上的氣氛,修斯心頭暗暗冷笑,但卻不動聲‘色’,他知道,接下來不是他出場的時候,而是看三大家族是如何反應,不過結果卻早就已經註定,今日自己雖然會費些力量,但卻相比較之前的預想要小上很多了,真正的阻礙還是來自於赫連家族的。

“你以爲憑藉你一兩句話就能夠挑撥我們三大家族之間的關係不成?你這樣豈不是太小覷我們襄樊三大家族了。”

果不其然,鮮于鴻跨出一步,氣息暴漲,渾然聲音朝着修斯席捲而去。,

一股氣‘浪’襲面而來,修斯微微覺得幾分壓抑,不過立馬便是好轉過來。

“看來三大家族的家主修爲都是相差不了多少。”

修斯暗暗揣測着,神‘色’卻依舊沉着冷靜,這時候倒是少了之前的那股悠閒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