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他說的,點頭道,“若是有隨行人員,應該也一同去了吧?”
“先生,怎麼知道的?”中年人奇怪地問。
我苦笑道,“小說不都這麼寫嗎?”
這時中間人也醒盹兒了,拍了我一下道,“還好有你,要是換我,早嚇得不行了!”
我回頭瞪了他一眼,心說,還不是你小子害的老子,但中年人在場,不好發作,只是說,“我想想解決辦法。”
中年人站起身來說,“想必二位也餓了,先下樓吃個午飯,咱們再從長計議。”說完他走出門去,我答應着卻沒有動地方。
他走後,我轉身拉起中間人袖子,看着那痕跡,隨即從包裡掏出幾根銀針,對中間人說,“別怕疼!”
中間人剛想說什麼,我便接連紮了進去,中間人氣道,“你也不聽我說完!”
“怎麼,你有意見?你惹的事兒,就得拿你做實驗。”
中間人也是無奈道,“好好好,你牛。不過這樣就能消除這個了?”
我搖頭道,“我說了,只是實驗,這針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看看能不能壓制住這痕跡,要是行,就可以了,不行……”
“不行怎麼樣?”中間人有些驚恐的問。
我搖頭說,“不行就是無效,和中年人他們一樣。”
“”合着就是個試驗品,真的是!”中間人喃喃自語道。
我說,“你小子別矯情了,像個爺們樣行嗎?有我在,誰也死不了。”
說完,我往前臺打了個電話,讓服務人員把飯菜送到房間來吃,半個小時後,我們酒足飯飽,一起去了中年人房間。
中年人的房間大概是總統套房,比我們的大。中年人和老李他們好像在商量什麼,我沒有在意,進去後我開門見山的說,“我還要去你宅子一趟。”
中年人站起身來說,“現在?”
我點頭,點了根菸說,“就是現在,白天我估計可以看的更清楚一些,再說白日陽盛,那‘東西’想對付我,也沒有那麼容易。”
中年人點頭,指着小白說,“你隨先生進去!”
小白一聽,臉色刷白,但又不敢違抗老闆意思,點頭說好。
我擺手說,“不必了,我自己進去,找人把我送過去就行了。”
中間人拉住我,我以爲他擔心我,便隨口說,“放心,我心裡有底!”
“不是,老曹,我的胳膊好了!”中間人說完,把袖子往上擼了擼,只見他胳膊上的痕跡消失了。
衆人驚奇,都相互看看問,“您是怎麼做到的!”
我搖頭說,“只是碰巧用特殊處理的針紮了兩針,沒想到竟然有效果。”
小白有些興奮地說,“先生,既然可以好,那請現在給我施針吧。”
我說不過衆人,當即給他們分別下了針,等了半個小時,幾個人的胳膊完好如初,看不見痕跡了。
小白看痕跡沒了,笑着說,“謝天謝地,不必忍受天天壓牀之苦了。”
我說,“好了自是好事,還是麻煩白兄弟送我去宅子。”
小白估計是因爲看到我有真本事,痛快的答應了,歡快的小跑着去樓下發動車子。我看了中年人一眼說,“你還有要囑咐的嗎?”
中年人想了想說,“老先生曾經說過,若他遭遇不測,他料定會有個陰陽先生來處理此事,老先生說的,必定就是先生您了!”
我看他話中有話,便說,“你直接說結果,好嗎?”
中年人接着說,“老先生懷疑那‘東西’是‘傀’所化,也可以說是亡者的執念,不知道是不是如此?”
我點頭說,“我也曾推斷是如此之物,不過,等我探完看看再說。”說完,我便下樓離開。
路上小白開車,問了我很多問題,我無心答他,隨意地搪塞過去,不過我最後問他,“昨晚上是不是有害我之心?”
小白愣了,沉默一會後,只是淡淡的說,“吃人家飯,就得保護人家,先生,你懂的,再有,我知道先生絕不是泛泛之輩,你也是當過兵的,對嗎?”
我點頭,不再說話。其實自己心裡明白,論戰鬥實力,或者我不是他對手。
中間經過昨天買酒的超市,我讓小白繼續給我買了兩瓶白酒,他把酒遞給我說,“您爲什麼這麼愛喝酒?”
“我習慣了,喜歡喝,這樣活着纔有味道。”說完,我打開酒瓶,自己喝了起來。
時間很快,我們到了地方,我從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揹包,然後走進了大宅,大宅裡白天顯得更靜一些,昨晚太黑,只是看了個大概格局,白日裡再看大宅,真是裝修豪華,我沿着院子裡轉了一圈,紅磚綠瓦青牆面,倒也氣派,再看那兩棵梧桐,樹葉搖曳有聲,映着滿院的綠植假山,也算恰當,沒有了黑夜裡的那種突兀。
看完自己苦笑,喝了口酒,心說,有錢真好!
想着自己進了第一道房門,就是昨天中間人他們躺的地方,裡面是個客廳,都是敞開式的,左邊有電視壁爐等等,中間是一個巨大的木製茶海,看上面的歲月痕跡,應該是沉船木做的,看那體積,應該是在五六百萬上下,再看右面,有兩個壁櫥,裡面擺了很多古董花瓶之類,上面有水培綠蘿花點綴,在牆邊,有個巨大的魚缸,裡面有隻金龍在自由遊動,我再環顧四周,心說,老頭真是行家,這屋裡金木水火土都有相印,擺放位置也有門道,可他命運不濟,到頭來折到了這個事情上,爲他惋惜。
我正想的出神,就聽後門“咔”一聲,緊接着有腳步聲,不過不是人的,應是動物的,我緊跑到後門,衝了出去,往四周瞧,看二層樓正門開着一個縫隙,一個小腦袋探出頭來看我,我也看着它,驚出一身冷汗,心裡叫道,這……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