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往大門走。
幾個人在進大門之前,被四五個保鏢攔住了。
“讓開不讓開?”四十來歲的女人叫囂着,卻看着保鏢不敢上前。
“這位夫人,沒有得到允許不能擅闖顧宅。”保鏢冷冷的聲音提醒,“如果你質疑要闖的話,可能被會電擊。”
女人嚇了一跳,“你當我嚇大的啊?憑什麼電擊我,小心我報警。”
保鏢很懷疑此人智商,冷眼看着,“你這是私闖民宅,要報警的是我們。”
“老公,你看看他們。”女人拉着旁邊看着比她還要年輕的男人。
男人討好的口氣哄了哄,然後立刻對保鏢橫眉豎眼,“我告訴你,傷了我老婆一根毫毛,你們吃不了兜着走。我們是來要人的,扣押我外甥女,你們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陸晚晚一臉莫名其,“發生什麼事了?”
保鏢頷首,“少夫人,他們是舒家的人。”
陸晚晚看到趾高氣揚的是個四十來歲還染着金髮的女人,旁邊一個黝黑高壯的漢子,隨時要幹架的趨勢。
只有他們身後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的男人,才稍稍有點樣子,西裝革履,臉上卻也是怒氣衝衝。
“舒家?”陸晚晚將這幾個人上下打量一遍,說實話,她真不太相信。
陸晚晚印象中,舒家的條件很好,舒蔓不論人品如何,至少表面工作做得到位。
而這一男一女,不論是氣質還是打扮,都表露出了很俗的品格。
不加掩飾的俗氣。
從他們身後那個西裝男的眼神也看得出,西裝男在怒氣之外,也充滿了對這兩人的不屑。
“不像。”陸晚晚搖頭。
許願跟着出來,好奇的看了看,也說,“舒家不是看起來還是人模狗樣的嗎,他們嘛,狗樣看得出,其他的就……”
“你說什麼?!”金髮女人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鼠,戳了痛楚,聲音都跟着尖利了起來,“你再說一次?”
“我爲什麼要聽你的。”許願像是聽到什麼極其可笑的事情,對陸晚晚說,“怎麼回事,趕出去得了。留他們在門口鬧像什麼樣子,顧老夫人要是這時候回來,看到幾個瘋子在門口,估計要大怒了。把屋子裡搞得烏煙瘴氣的。”
陸晚晚深以爲然的點頭,對保鏢說,“那趕出去吧!”
“你?!”女人還要再說,旁邊的壯漢也跟着要動拳頭卻不敢真動的樣子。
“等等。”西裝男走上前,將那兩個人瞪回去,“聽說我妹妹被帶到了顧家,我們是特地來‘接’她的。”
“舒蔓?”陸晚晚看到一個說人話的,這纔回了一句,“不好意思,她不在這裡。”
“她明明就在這裡,人叫出來!”金髮女人極其激動。
“我有確切的消息,她就在這裡。”西裝男冷冷的盯着陸晚晚,“陸小姐,明人不說暗話,這時候說不知道,太遲了吧。”
陸晚晚確實對舒蔓等人的去向暫時不明,對西裝男道,“就算她在這裡,我也不可能讓你們帶走她。要是想給兩家留點面子,暫且請回吧。”
金髮女人尖利的聲音道,“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