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立刻上前,不由分說架着林欣出去。
“顧少,顧少那是個誤會啊……是表姐請我來的,你們不能趕我出去!”
林欣當着無數人的面,直接被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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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怎麼辦啊,我的臉都被丟盡了。”酒店外,陸家的車內,陸可心放聲大哭,“怎麼會這樣!”
林玉也是氣得牙癢,“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她說着,又看了一眼陰着臉的陸景天,繼續說,“哎,都怪媽沒本事,讓女兒也跟着我被人笑話。可是我也想不通,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晚晚了呢?”
“好了。”陸景天拳頭捏得死死,“這件事到此爲止。不管怎麼樣,至少顧家沒有悔婚。”
“爸爸,怎麼能這樣啊,我以後還怎麼做人。”陸可心抹着眼淚,“以後誰都會當我是私生女,低人一頭。嫁到顧家的人明明應該是我,怎麼可能最後一刻改這麼丟人。”
明明是顧安南反悔,在衆人面前卻變成了是她自不量力以爲是他未婚妻,然後被當衆告知沒有這個資格。
恨不能想撕了陸晚晚那張臉,她卻還要強顏歡笑去面對那些看她笑話的目光。
“景天,難道就這麼算了?”林玉見他打算息事寧人,不甘心,“我們都被人這麼侮辱了。再說,什麼娶葉瑾的女兒,人都已經死了幾年,還提她做什麼?那話恐怕不是顧少想說的。”
“你是說,那都是晚晚要說的?”
林玉哼道,“不然呢。現在還記得葉瑾的,除了她還有誰?我對她已經夠好,沒想到她這麼對我們母女。搶走妹妹未婚夫也就算了,還要在這種場合給她媽出頭,讓我和可心受人白眼。”
陸可心也跟着說,“是啊爸爸,姐姐怎麼可以這樣。真沒想到她提前一個月就開始動這個心思,難怪不告訴我們最近在哪裡。爸爸你也看到了,我之前猜測沒有錯嘛,只是我怎麼可能想到她勾搭上的是我未婚夫呢。”
“看來確實有這個可能。”
林玉咬牙說,“景天,不能放任她嫁給顧安南。不是我爲可心不甘,你別忘記曾經發生過什麼。當心她若是知道了,又找到顧安南這個靠山……”
陸景天臉色立刻沉得厲害,咬牙切齒道,“她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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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賓利不緊不慢行駛在曼城的大道上。
車內,陸晚晚看着顧安南接完電話,交代完工作。
她還在看着他俊美的側顏,“剛纔的事情,爲什麼?”
顧安南聽到她的問題,仍然目不斜視開車,“你不是說過,你是比陸可心更適合的人選嗎?”
“可你不是沒答應嗎?”
“你反悔了?”
她:……
這和她有沒有反悔有關係?
“沒反悔就別這麼多廢話。”他看也沒看她,語氣較之剛纔在訂婚宴冷淡了許多,“因爲我隨時可能反悔。”
陸晚晚還穿着他的外套,覺得暖暖的。
想起他剛纔說過的話,“你真的從來沒親口說過和她訂婚?”
顧安南波瀾不驚的聲音說,“我勸你不要多想,和葉瑾的女兒訂婚是我父母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