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竹會百年大典,最重要的就是揭開“門格列島新城度假島”的項目。
其實談好了合作方,部分設備都已經蓋好,接下來只要找一個合適的時間,通報給媒體大衆就可以了。
琴南鶴以養子的身份,歹毒的方式奪下了這個龐大的家族,卻可以穩如泰山的坐了這些年,人們背地裡其實一邊吐槽他,也在佩服他。
如果真沒點真刀實幹,也不可能守住江山
其實有些族老一開始很排斥,但回想起來,如果琴南雄那位書生模樣的男人繼承這個家族,真的可以引領的更好嗎?不一定.....
起碼殺伐果斷這方面,誰都沒法和琴南鶴比。
也有族老試圖去找過小公主琴南鈴嵐,或者是姑姑琴南千雪,但都因爲能力受限,雖然被所有人捧着,卻連供奉他們的黑山都離不開,被琴南鶴恭敬的請回。
於是,隨着時間流逝,人們漸漸忘了這兩位血脈最爲正宗的家族人,被琴南鶴帶的團團轉。
東京新大谷飯店,是日本國內最受推崇的超五星級的酒店。
青山黛瑪的《留在我身邊》就在這個酒店的頂樓拍攝過現場。
她一邊演唱,一邊行走在豪華走廊,旁邊透過窗戶,就可以看到東京繁華的夜景。
因爲這首歌在琴南鶴心目裡獨特的地位,也因爲這家酒店在島國人心目中那崇高的地位,更爲了滿足自己那從一開始就想要做正派的新,所以才選定這家酒店。
此刻,他就站在可以看到東京塔的窗邊,回想自己08年時看到那個MV時的憧憬,發誓有一天一定要親自站在這裡俯視這個世界。
不作爲誰的陪襯,也不是陪誰來,而是成爲這的主人公。
當時的自己只是站在琴南雄身旁的庶子。
眼看着比自己各方面都差一截的男人,只因爲那滴又源頭的正宗血液,就能讓自己心愛多年的女人嫁給他,
從一開始自己就是輔助者的角色,連作爲競爭的一者都不是。
如果麪包和愛情都沒有,那歹毒一點有如何,反正人生只有一次,只有極致纔會被世界記住,自己可不想什麼都不留下。
琴南鶴用他那眯縫的同時又藏不住冷傲的雙眼,看着這個世界,臉倒影在玻璃上,卻如顯現了一張面具似的。
從道路的最盡頭傳來節制的腳步聲,一個矮小但是精幹的身子腳步很急的走了過來,然後停在琴南鶴的一米左右位置:“會長,夫人病危。”
櫻子和琴南兄妹三人是兒時玩伴。
也是兩位兄弟的前後夫人。
“還沒找到適配的骨髓嗎?”琴南鶴聽到這個消息,眉頭抽搐了一下,可見受到不小壓力。
“還沒有,已經很努力了。”
“努力,努力,努力又個屁用。”琴南鶴的抱怨並不常見,可見又多難受:“隗虎那邊也沒任何消息?”
下屬還沒回答,琴南鶴就自哀道:“當然沒有消息,我真是問了一個很美營養的話題,呵呵,就那羣豬,怎麼可能找的到。”
“嗯.....”下屬欲言又止。
“是不是沒找到還要撥款?他們在中國混吃等死還不夠對嗎?”琴南鶴高冷之外其實還有很能比比的一面。
這是一直想要被關注的孩子纔會有的毛病。
“這......其實,會長,找到了。”下屬面有菜色
“找到你個頭!就他們,你說他們找到了!什麼.....不會吧,真的?”說着說着,琴南鶴找回失去的精氣神。
“對,但是.....”
“別你媽但是!說完!”琴南鶴搖晃下屬的上半身。
“束河,對,束河說要和你見面。”
“呵,貪心的下等人,不就是錢嗎,帶我去見他。”琴南鶴儘量深呼吸,只要能吧櫻子救回來,付出什麼“可以付出的”都願意。
他疾步走出自己最喜愛的這條走廊,隨着下屬帶動,離開酒店。
酒店一樓,正在如火如荼的準備,隔日下午五點就是御竹會最重要的一天。
如果做好,未來百年,千年都有可能會繼續旺盛下去。
而他琴南鶴,就是承上啓下的關鍵人物。
以後,再也沒人知道他是哪個奪位的養子,而是更爲精幹的新會長。
他走出一樓時,所有工作人員和御竹會的人都彎腰問好,許多人直到他匆匆離開,才緩慢的擡起上半身。
酒店二樓,柔弱的櫻子夫人正躺在牀榻,面色慘白,如受到詛咒,但其實只是一個被命運的洪流主宰的女人。
他或許至今還認爲女兒是被琴南千雪拐帶走。
而她背叛丈夫隨着一開始的愛戀奔襲的“背德”行爲,也是爲了幸福做的決定。
她的夢境裡從來沒有歉意,只有對琴南千雪深深的恨意。
她認爲如果女兒在,自己和愛人在,就是幸福美滿的家庭,卻不想那個情竇初開時期有些傻乎乎,領子裡有淡淡煙味的男孩已經可以熟練的騙人包括自己。
邊上滿是醫療器械,門口站着好幾位專屬的醫生和護士正在積極商討什麼。
“這兩天如果不手術,應該就難了。”
“據說不是快接到了嗎?如果她女兒的骨髓都不適配,只能.....”
“可是光是檢測就得一天,來得及嗎?”
“或許.....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視角到東京某個可以停靠直升飛機的高樓。
束河吃了個口香糖,因爲滿嘴都是油膩的燒烤味道。
他檢查了一下鈴嵐的呼吸,確定平穩,只是還在昏迷。
然後躲閃千雪小姐那讓人自慚的目光,下直升飛機。
東京高樓,風呼呼吹,讓束河僅剩幾根碎髮的額頭更加凌亂,不過矮小的他穿着黑色膠制風衣,跳下直升飛機的瞬間,竟然還挺帥的。
四月一君尋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有些緊張問道:“直接交人不就行了,他們也不至於不給解藥吧?”
“你安靜就行了,不會讓你承擔責任。”
此時,琴南鶴的額頭已經從不遠處的階梯漸漸顯現。
那格外修長的身影和隨風飄揚的風衣,都讓人觸目驚心,彷彿隨時都會提出一把搶爆頭。
這位惡毒梟雄的名頭,兩人雖然不怕,但是能退避就絕不面對。
誰都不知道,束河想要什麼。
敢威脅琴南鶴,三年來他是第一個。
琴南鶴以及衆多下屬,其中就有束河兩人的頭頂上司,隗虎正一臉尷尬。
下屬威脅,不就是自己的頭也放在斷頭臺了嗎?
他加速走到束河面前,半罵半勸道:“你瘋了嗎?還不趕緊把人帶出來??”
束河不語,就一直看着琴南鶴。
連四月一君尋這個粗神經的女人都額頭都是汗,擦了擦發現手上汗更多。
琴南鶴平靜淡漠的等束河提錢。
他了解下等人的心情。
束河也不是平常下等人。
他走到琴南鶴身旁,個頭矮半截,從背影看起來,卻像是在一個平行線。
在如此危機的一刻,人們都爲束河擔心。
束河拿出手機,把桌面上的照片給琴南鶴看。
上面是一位翩翩少年微笑的照片。
束河說了一句只有兩人可以聽到的話,直直走遠。
冷傲如琴南鶴,眉宇都驚顫的皺了一番。
下屬前去直升飛機確定千雪和鈴嵐的身份。
無誤之後,專人前來請千雪和鈴嵐下飛機,所有人都匆匆離開這個頂樓。
缺錢的束河提了什麼要求?又去到哪裡,難道不怕琴南鶴不答應嗎?
除了東京的風,和糟糕的兩人,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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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月底爲止都不得不每天一更。
其實前兩天就沒動筆,一直在發存稿,但存稿都沒了,我好慌啊!
過年期間事情真的太多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但請大家抱有耐心
只會更加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