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不知,東方的性子是吃軟不吃硬,她殺的都是武林中的惡人和負心漢,這些人在東方眼中根本就是垃圾!
藍鳳凰清澈的眼睛毫不遮掩對食物的慾望和絕不做作的笑容,都讓東方感嘆,這武林中竟然還有這樣爽朗的女子。
“謝謝,嘻嘻!”藍鳳凰開心的接過道:“這位姑娘,你是我遇到第一個請我吃飯得人。不過,我可不會白吃你得。”說着,藍鳳凰從懷中掏出一隻掌心大小的青銅香爐道:“這是,施無計那小子給我得,說在練功後點燃香爐,能起到凝神聚氣,舒緩疲勞之效。當然,你在睡覺得時候用也是很好的。本來,我是要留着自己用得。不過呢,你請我吃飯一定是個好人,這個香爐就送給你了。”
這丫頭得未免太單純了,纔給她幾個包子就是好人了麼?又或者是這些天總與令狐沖整日相伴,也染上他的俠義之風了?
有倒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呸!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今生東方白與令狐沖不會再有這種可能了.....
東方沒有推辭,她不擅長這些。“藍鳳凰,你來找令狐沖可是江湖上又發生什麼大事了?”
“那倒不是,我是來找令狐帥哥喝酒來的。”
“喝酒麼?”東方想到令狐向來是要酒不要命,雙雙中劍之後,令狐整日體貼照顧,至今滴酒未沾。
“那便極好,有酒喝,想必令狐沖一定會很開心。”東方腦中想起與令狐屋頂偷酒的那幕,心中一陣甜蜜,眼角也浮現出一抹傾城笑意。
“好人姑娘,你也是令狐帥哥的朋友麼?早知道令狐帥哥有你相伴,我也不用千里迢迢趕來與他喝酒解悶了。”
“哦?此話怎講?”
“那,當然是令狐帥哥的好妻子,怕他相公在黑木崖孤單寂寞,就叫我送幾罈子好酒來咯?最可恨就是那東方魔頭,如果他不在武林中鬧事這對小夫妻也不用分割兩地,只能用這美酒打發記寂寞了。”
東方心頭一緊,這丫頭竟是盈盈派來的?這究竟是巧合還是盈盈已經察覺.......
才半響沒見,令狐對東方的思念已猶如洪水般氾濫。“白兒,我回來了。”在看到藍鳳凰後,令狐得笑意孑然而止!
“你怎麼來了?”還是在白兒的房間!
“哦哦!令狐帥哥,你這表情分明就是不歡迎我嘛!”藍鳳凰一臉委屈。
令狐沖瞥見桌上擺放着兩個杯子和一些瓜果點心,兩位絕美的女子對視而坐,彷彿方纔正在聊一些閨房蜜語。難道藍鳳凰還不知道白兒的身份麼?
“當然歡迎,只是驚訝會在白兒....白姑娘房裡見到你。”
“原來,好人姑娘姓白啊!哈哈,我姓藍你姓白,都用顏色爲姓!且又都是令狐帥哥的好朋友,那麼巧的事都有,我藍鳳凰決定了,我要和白姑娘你拜把子!”
東方忍不住笑道:“藍鳳凰,普天之下敢要與我拜把子的,當真也只有你一人。”東方心想,這個藍鳳凰還真有趣先是稱呼我爲好人,現在又要與我拜把子,她當真也是一枚奇女子。
令狐沖一時滿頭黑線,藍鳳凰胡鬧的性子他是瞭解,可東方怎麼也與她一起胡鬧起來。當即一把將藍鳳凰拉出門外道:“別胡鬧了,你爲何來黑木崖?”
藍鳳凰皎潔一笑道:“嘻嘻,還不是某個人想你想到不行,就讓我給你送酒來了麼。喏!還有這個!”說着將一枚粉色的荷包塞進令狐沖手中。然後擺出一副“你小子得瑟去吧”得表情。
手握荷包,上面赫然用絲線勾勒着“勿忘”二字。令狐心中一怔,盈盈怎麼會給我這兩個字?
他知道,自己得心已然寄放在東方身上,可盈盈怎麼辦?雖無夫妻之實,可盈盈畢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令狐腦中一陣焦躁。
在看到盈盈給令狐的荷包之後,東方就忍不住得渾身散發着寒意。
礙於藍鳳凰當夜也住在黑木崖,令狐沖只好強忍住對東方的思念,陪着藍鳳凰吃飯。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第十壇酒的時候把藍鳳凰灌的迷迷糊糊送回客房。令狐也是醉了七分,心中全然都是東方白日裡帶着決絕的眼神!
當即來到秀房,搖搖晃晃的在東方身邊坐下。他靜靜的望着她,她仍舊遮着紅紗。
東方的眼神有些淒涼,兩人沉默了許久。令狐沖揭開紅紗,東方傾城的容顏顯露無疑。
從懷中取出一隻小盒,令狐將盒中膏藥用手指點了一些小心的塗抹在東方側臉的傷痕上。
隨着藥物的神奇效力,東方側臉的痕跡迅速消失癒合。
見狀,令狐滿意的揚起一抹弧度。東方沒有絲毫雜質的臉孔在跳動的燭光下顯得美輪美奐。令狐修長得手指也貪戀得在東方的臉頰貪戀的停留着。
“你醉了。”東方感受到令狐身上熟悉的氣息。
“嗯,見到你以後,有一些吧。”
“貧嘴。”東方笑了,在她絢麗的眸子裡卻又滑出一滴淚。
“白兒,你哭的時候真的不好看。”令狐親吻上東方含淚的眼角。那雙脣很熱。
“令狐沖.....”
“嗯?”脣上的觸感讓令狐心醉。
“答應我,別負她.......”令狐的眼神過於柔情,脣片也過於炙熱,可東方的心,早就被那隻香包又激得粉碎。
令狐沖搖頭,擁着東方柔若無骨的身軀道:“你一定不能相信,當我再見到你時就已經無法選擇了。”
酒精會使人衝動,酒精也會使人誠實。令狐對東方得愛慕從當年私下華山時就開始了。
靠在東方肩上,令狐楠楠道:“我先是愛上了似水年華的花魁,然後又愛上了爲我舞劍的董伯方,最後,我竟然還愛上了魔教教主東方不敗。只因他們都是你,我愛的也只有你一個!別讓我負你,不管你是東方不敗還是東方白,你就是你,別叫我負了我最愛的人.......”
一陣詭異得鈴聲從四面八方傳來,伴隨着許多異常得騷動。令狐沖只覺後頸一麻,便昏睡過去。
不知何時,黑木崖上竟出現了衆多毒物。他們爬行時發出的騷動,驚的藏身在黑木崖林子裡的其他生靈四處逃竄。
一時間,各種蟲鳴、踩踏聲不斷。
“衝兒,你睡吧。這些不好的記憶,我一個人知道就夠了。”抽出令狐頸後的雙指,東方柔情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