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王疑惑,朱昌看着笑二說道:“我以爲裡面的是另外的什麼高手,難道……是消失的五相破軍。”
笑二說道:“船王和五相破軍,都是出水的祖宗級人物,兩個在一起,一旦對突發事件提出異議,還都是絕對有理的異議,剎那間的思考,船毀人亡。”
笑二站了起來,船王呆了一下也站了起來,朱昌也站了起來。
五相破軍奉子,一個普通老頭。
破天看了看五相破軍繼續看着水面,風雨雷電四人呆了一下,然後也看向水面。
老頭叼着菸斗笑着走到笑二面前看着笑二說道:“快憋死我了。”
笑二笑着給五相破軍點着菸斗說道:“船王會改變主意,我沒想到。”
五相破軍笑着看着船王說道:“沒想到我還活着吧。”
船王看着五相破軍說道:“沒想到,也沒想到裡面的人是你。你竟然能忍十八天不抽菸。”
笑二笑着說道:“坐。肖廚子,酒菜。”
笑二,船王,五相破軍坐下,朱昌站在笑二旁邊。
笑二想了想說道:“兩位,十五面前發生了什麼事?”
船王看了看看着他的五相破軍看着笑二說道:“老闆,我們沒法合作了。”
笑二笑着看着五相破軍說道:“你呢?”
五相破軍笑着說道:“沒他也好,有他更好。”
笑二點了點頭大聲說道:“停船。”
破天看了看笑二看向水面說道:“老闆,停不了。”
五相破軍說道:“停吧,有老闆在這裡,就能停得了。”
笑二皺了皺眉看着朱昌說道:“你們也找過他?”
朱昌說道:“在你之前。”
五相破軍說道:“你走的第三天。”
酒菜來,四個菜一罈酒三個杯子。肖廚子站到笑二旁邊。
朱昌拍開酒罈倒了三杯酒站到笑二旁邊。
船停。
破天走了過來看着笑二說道:“老闆。師父。”
風雨雷電也跟了過來。
五相破軍點了點頭。
船王笑着點着頭說道:“我猜的果然不錯,也只有五相破軍奉子能教出破天這樣的徒弟。”
五相破軍奉子看了看船王看着笑二說道:“做一個船老大,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有自己的主意,任何人也改變不了,我就是看重破天這點。冰老三,我們要是當年不爭,你我的方法,我想了十五年,都可以躲過那場狂旋。”
笑二笑着看着船王說道:“冰老三,老一輩船老大里……”
突然,笑二的笑變成了冷,他冷冷的盯着船王的眼睛說道:“你的冰,是不是冰族的冰?”
船王呆了一下笑着說道:“是,也不是。姓冰的,不一定都是冰族人。”
笑二說道:“是,是什麼?也不是,是什麼?”
船王說道:“家父是我的養父,他是冰族人。”
五相破軍看着船王說道:“好像沒有人知道。”
船王說道:“這是個秘密。”
朱昌說道:“秘密,爲什麼說出來?”
船王說道:“坦誠相待。”
笑二想了想說道:“這條路對嗎?”
船王說道:“我只是聽我養父說的沒有去過,只能確定方向對。我估計這條船太大,到不了冰族的島和水族的島。”
笑二想了想說道:“兩位都想和我一起?”
船王和五相破軍都點了點頭。
笑二說道:“卻不想你們彼此一起?”
兩個人沉默也不點頭。
笑二說道:“船老大,叫十個五十歲以上的水手出來。”
破天看了看五相破軍走向左邊的門。
十個水手站在笑二面前。
笑二看了看十個水手說道:“船王,五相破軍,他們兩個誰更強,強一絲一點也是強。”
十個水手看了看五相破軍和船王,一個說道:“老闆,很難說,他們都從來沒失手過。”
笑二看着另一個水手說道:“你呢?”
“老闆,很難說。除非他們兩位比一比。”
笑二說道:“你們認爲很難說?”
都點着頭。
笑二說道:“西瓜。比,水手有船王的人也有五相破軍的人,比也是白比。肖廚子,你說。”
肖廚子呆了一下說道:“老闆,我不懂。”
笑二說道:“就說你不懂的,理都一樣。”
肖廚子想了想說道:“老闆……做飯,吃的人不同,口味也不同。兩個人做事,應該比一個好……一個酒店好廚子再多,老闆自己管理不好廚子或者酒店,酒店還是會關門。”
笑二看了看肖廚子說道:“這是,把問題推回給了我。”
肖廚子笑了笑說道:“老闆,你不能否認,理就是這個理。”
笑二點了點頭笑了笑看了看船王和五相破軍說道:“兩位我只能留一位,誰留誰走,你們自己慢慢聊。水手回去休息,其他人各回各的房間,都睡覺。”
人,都離開。
笑二笑着喝着酒吃着菜,船王閉着眼睛,五相破軍笑着抽着煙。
四個菜完,一罈酒幹,沒有人說過一句話。
笑二,他抽了兩袋煙後收好菸斗說道:“杯子裡都有酒……”
船王睜開眼睛看着笑二,五相破軍笑着看着笑二。
笑二笑着說道:“其實我心裡有主意,我是怕我說了,有人和他的徒弟水手離開。”
五相破軍不在笑,他看着笑二說道:“你問過很多老水手,相信你也知道。每個船老大都有自己的船令術語,一句簡單的右三寸,每個人的船令術語都不一樣。右三寸,是一連十八個動作一氣呵成。水手和水手的配合,力度,錯一分,就是船毀人亡。”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船停在了這裡,你們的人不配合,船就走不了。”
五相破軍說道:“走不了還好,配合的不好更糟。”
笑二想了想說道:“朱昌,船老大風雨雷電,你們出來。”
出來的很快。各的徒弟站在各的後面。
笑二說道:“每個人必須說一個自己強的理由,不說的,請離開船。”
朱昌說道:“老闆,船王五個人,五個理由比兩個有力。”
笑二看着五相破軍說道:“你選三個水手。”
五相破軍站了起來說道:“破天,我們走吧。”
笑二說道:“走也得說出你們的理由,不然……”
笑二看向朱昌,朱昌看了看他的劍說道:“前輩,還是坐下吧”。
五相破軍笑着坐下。
朱昌說道:“老闆,先說的先入爲主,誰先說。”
笑二看着船王說道:“你們先。”
五相破軍說道:“老闆,這就是你的主意?”
笑二看着五相破軍說道:“在說話,你就去水裡說吧。”
破天看着笑二說道:“老闆,我們退出還不行嗎?”
笑二慢慢拔出他背上的劍看着說道:“必須說。船王,你們先。”
船王笑着說道:“你們四個說。”
破風笑着說道:“我們帶的人,都是我師父選的水手,從他培養的三百四十三個水手裡選的。”
破雨說道:“都是跟了我們幾十年的水手,體力和經驗還有配合,都是最好的。”
破雷說道:“我們……”
船王舉手,破雷停。船王笑着說道:“我知道去哪裡去做什麼,我選的人,都是最符合條件的。”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你只有二十八個人。”
船王笑着說道:“有這二十八個人,其他水手只是出力就可以。”
笑二看向五相破軍,五相破軍說道:“不錯,二十八個人帶其他人,完全可以。”
笑二說道:“我問的是你認爲你比船王強的理由。”
五相破軍說道:“老闆,我不如他……破天的水手沒法和他的比,很多還是你找的。”
笑二說道:“我問的是,你哪裡比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