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說道：“老闆，我師父說的是事實。”
笑二看着破天說道：“你說。”
破天說道：“我說了，你一樣已經決定了。老闆，我和我師父走，我的……”
笑二看着破天說道：“我敢讓你們都來，我就有辦法讓你們都聽我的。”
朱昌呆了一下看着笑二笑着說道：“老闆，我們三個師兄弟和老鬼的所做所爲，都在你的預料之中。”
笑二看了看朱昌笑着說道：“我喝的酒比你們喝的水都多。”
笑二看了看五相破軍船王說道：“我的主意早就有了，就是……你們，都必須聽破天的。他，就是我這艘船上的船老大。不聽的，我只能扔下船。”
船王疑惑五相破軍疑惑風雨雷電驚。船老大破天，看着笑二。
笑二劍回鞘說道：“我之所以選破天做船老大，是因爲我問過很多老水手怎麼做一個好船老大合格的船老大，他們的回答都是一樣……”
笑二看了看船王五相破軍風雨雷電看着破天說道：“當然，前題是經驗和技術，船王和你師父可能比你的經驗多技術好。那些老水手說，出事的船裡，五成都是因爲船老大坐在那裡吃肉喝酒，等他的徒弟或者船老二喊的時候，已經晚了；三成是逞強，一成是因爲旁邊有人分了神。還有一成是因爲天相，因爲天相的這一成，是不夠冷靜。”
五相破軍點了點頭說道：“船老大一旦有了名氣，都會犯這些錯誤。都知道不能犯，卻都犯了，包括我。”
船王點了點頭說道：“船老大里，有了身份名氣的，還是親歷親爲的，不逞強的，夠冷靜的，經驗和技術一流的，只有破天。”
破天說道：“我只是不想我的水手因爲我死。”
笑二說道：“我只是不想我的水手因爲我死……好，好一句我只是不想我的水手因爲我死。就這一條，你們誰想到過？船老大，你說你剛纔沒說完的話。”
破天想了想說道：“我和我師父走，我的水手我會讓他們聽你們的。”
笑二看着破天笑着說道：“因爲離開他們，船動不了。”
破天說道：“也是他們收了你的錢，雖然和把命賣給你一樣。”
船王，五相破軍，好像有些慚愧。
五相破軍看着船王說道：“船王，當年我要是聽你的，我們的兄弟就不會死。”
船王說道：“我們都是不想船毀人亡。我要是聽你的，他們也不會死。”
笑二說道：“什麼是狂旋？”
五相破軍說道：“幾十裡的範圍，水幾百米高旋轉而來，狂風暴雨……”
五相破軍在回憶。
笑二看着船王說道：“你們的方法是什麼？”
船王說道：“我的方法是全速衝向狂旋中心，裡面是安全的。在狂旋中心沉船，人可以活着。”
五相破軍說道：“我的方法是，衝入狂旋中心，全力順着旋轉的方向借力讓狂旋把船甩到狂旋的後面。”
笑二說道：“這也行？”
五相破軍看着笑二說道：“狂旋中心比水面低很多，船和狂旋的速度一樣的時候船頭順狂旋擺船，船慢慢上升，到了一定的程度船頭變船尾，船頭變船尾的時候，船會被甩出去。”
笑二說道：“你們說的，都是經驗還是理論？”
五相破軍說道：“理論。”
笑二說道：“你們怎麼做的？”
船王說道：“還沒來得及做什麼，船就飛上了天。我記得我們兩個被甩出船外，醒來的時候，我們兩個都在水邊的沙子上。”
五相破軍說道：“不見船的影子，沒有人的痕跡。”
船王說道：“我們兩個吵，還動了手。當然，兩三招我就躺下了。”
朱昌看着五相破軍說道：“前輩還是個絕頂高手。”
笑二想了想說道：“我這艘船，都聽破天的，不同意的自己做逃生船回去。”
船王看着笑二說道：“我一定要和你一起。”
船王站了起來看着破天說道：“船老大，請下令。”
五相破軍也站起來看着破天說道：“船老大，請下令。”
風雨雷電同時說道：“船老大，請下令。”
破天看了看五相破軍，船王，風雨雷電，看了看笑二說道：“我不想死，更不想我的水手死。所以，不聽我的命令的，老闆，麻煩你出手。包括我師父。”
船王呆了一下。
五相破軍笑着，他看着破天說道：“我沒有看錯你。”
船王看着破天說道：“爲了船和水手的命，能說出大逆不道的話來，我不如你。船老大，請下令。”
破天看着笑二，笑二說道：“朱昌。”
朱昌看了看所有人說道：“在絕生誰也管不了我，在這艘船上，我歸船老大破天管。我的劍，絕不空回。”
笑二皺了皺眉說道：“不能空回。空回，就可能都死。”
破天說道：“好。船王，四位，師父，我的意思是，把我們的經驗技巧，各自的船令術語講給所有水手聽統一一下，講到他們都記住，再配合着練習。這次出水九死一生，所以，我們各自的逃生絕技也要講，船技也要講。”
五相破軍看着船王說道：“若是當年我們這樣做了，或許就不是現在的情況。”
破天說道：“幾位，還有，不怕死的人和不想死的人要分清楚，緊要關頭，不怕死和不想死是完全不同的結果。”
船王看了看破天看着五相破軍說道：“看來，我們老了。”
五相破軍說道：“走吧，給水手講我們的船令術語統一了，然後是逃生絕技和船技。相同的錯誤，絕不能在犯。老闆，最少三天。”
破天看着笑二說道：“老闆，船停的地方水手配合不好船會卡住。你先等等，我們下去……”
笑二看着破天說道：“不用和我說，我不懂。做你認爲對的，我支持你。”
五相破軍看着笑二說道：“老闆，以你們那裡……就是以你的經驗，我和船王的兩種辦法能逃生嗎？”
船王也看着笑二，笑二想了想看着朱昌說道：“破軍說的是，以你們那裡……看來你們幾個是什麼都告訴他們倆了。”
朱昌說道：“他們不爲你的任何身份所動，奉師兄就說出了你的來歷。”
笑二看着五相破軍和船王說道：“我的來歷，這纔是你們來的原因。”
船王說道：“是你的身份加上你的來歷，我認爲你能解決很多我解決不了的問題。”
五相破軍看着笑二說道：“老闆，遇到狂旋的兩種方法，你認爲能逃生嗎？或者你有什麼方法逃生。”
笑二說道：“你們的方法，純粹扯淡。我到是有辦法逃生。”
船王和五相破軍同時說道：“說來聽聽。”
笑二想了想說道：“兩個字就可以逃生。”
五相破軍說道：“哪兩個字？”
笑二說道：“來生，或者天意……哈哈哈……”
船王五相破軍呆了一下也跟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