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圖萬空說道：“那是殺，只是殺人，是魔性，我不喜歡殺人。你喜歡？”
笑二說道：“你說呢？西瓜。殺是魔性的話，你是打算以佛心讓我不要妄動魔性？”
萬圖萬空：“魔性佛心，以魔性佛心論是非善惡，纔是真的是非善惡。”
笑二說道：“這就是現實與不現實的區別，只是現實和不現實，本身沒有區別，只是人心的不同。一個人爲了一個目的發瘋的時候，會怕什麼？”
萬圖萬空：“不顧厲害，不考慮後果，發瘋的時候什麼都不怕。”
笑二：“對付發瘋的人，怎麼辦？”
萬圖萬空說道：“殺。”
笑二：“無羽。”
白烏鴉離馬飛身落在笑二旁邊看着萬圖萬空說道：“該死的殺，殺人者殺，殺我者可殺。你想死，我就埋。”
萬圖萬空看了看白烏鴉看着笑二說道：“好狂的宗旨。”
笑二說道：“無謂獵人的宗旨。”
萬圖萬空說道：“夏克說過。請問，什麼是該死？殺人的都該死嗎？”
笑二說道：“取決於心，一顆不私不求，無愧於心的心。不私不是無私，不求不是無求。”
萬圖萬空想了想看着笑二說道：“看來，我來的目的，之一是多餘的，你沒有瘋。”
笑二說道：“你也沒有瘋。所以，好像你的本力和我的能量互動……我的陰陽之力差不多，所以我們可能很難分出勝負，因爲我們都不想殺了對方。要心服口服很難。”
萬圖萬空說道：“我有時間。”
笑二皺了皺眉說道：“我沒有。”
萬圖萬空說道：“可以有。”
笑二說道：“如果我朋友還活着，如果她出了事，如果是此刻之後出的事，就是你耽誤的我的時間造成的。”
萬圖萬空說道：“你怕了，怕輸給我。輸給我，就等於輸給了那些圖謀的人。”
笑二說道：“看到你的時候我是有些慌，但絕不是怕。我可以輸，我輸，那些圖謀的人就會肆無忌憚……”
笑二呆了一下看着笑着的萬圖萬空說道：“老王爺讓你……”
萬圖萬空笑着說道：“不是幫你，是幫我大夏國。”
笑二說道：“如果我贏了，那些圖謀的人會不會魚死網破？如果我的朋友還活着。”
萬圖萬空說道：“不會，如果你朋友還活着，能讓你不敢輕舉妄動。”
笑二想了想突然笑着說道：“這裡方圓百里少有人跡。”
萬圖萬空說道：“鬼訊無處不在，無孔不入。前面的人看不到你，很快就會有人路過這裡。”
笑二想了想看向白烏鴉鬼影兒說道：“你們去找朱昌戰神驍將，按計劃行事，我陪這個老無賴玩幾天。哈哈哈哈……”
白烏鴉鬼影兒互相看了看苦笑着，上馬打馬而去。
萬圖萬空笑着看着笑二說道：“我是老無賴，你也差不多。”
笑二笑着說道：“有些事情，只有無賴才能做的漂亮。”
萬圖萬空笑着說道：“請。”
萬圖萬空不在笑，笑二不在笑，他們看着彼此。
一個小時左右。
笑二和萬圖萬空還是一動不動。他們的額頭，都有汗。他們周圍五米之內的草，好像有些枯萎。
距離大樹不遠，出現兩匹快馬，馬經過大樹的時候。
笑二動，快如鬼魅。
萬圖萬空動，比鬼魅快。
萬圖萬空，忽左忽右，拳腳肘膝來去左右，拍開或擋住笑二的攻擊同時攻擊還擊。
笑二隻是手和拳攻擊或者拍開擋住，腿腳偶爾攻擊還擊。他的腿腳，要用來移動，快速移動。
每次萬圖萬空要擊中笑二的時候，笑二的腳都會很奇怪的移動，移動必躲過萬圖萬空的攻擊。
兩匹快馬停在遠處，馬上的人看着。
萬圖萬空：“你不會輕功。”
笑二：“你也奈何不了我。”
萬圖萬空：“你的腳法很奇怪。”
笑二：“還有更奇怪的。”
兩匹馬驚，嘶鳴站立，馬上的人跳到一邊，兩匹馬遠去，兩個人臉色疑惑。
兩匹馬驚的時候，笑二的腳，兩次踹在萬圖萬空的左右膝蓋上。萬圖萬空膝彎着，接了笑二的兩腳。笑二借力彈退，急退。萬圖萬空好像疑惑。
急退的笑二突然快進，腳踹萬圖萬空。疑惑的萬圖萬空快退，比笑二快，距離拉開之後萬圖萬空突然快進迎向笑二。
腳和腳碰在一起的時候，周圍的草好似折斷。同時萬圖萬空空翻穩穩落地，笑二在地上滾了三圈竄起來看着萬圖萬空，他的腳動了動。
萬圖萬空：“剛纔的，什麼感覺？”
笑二：“死亡。想不到死亡下的三腳本力能接住。”
萬圖萬空：“不錯，好像是死亡的感覺，連馬都驚了。我也想不到，想不到會有人能踹到我，更想不到本力下的一腳你會沒事。”
笑二說道：“我的腳有些痛。”
萬圖萬空說道：“我的腿有些麻木。”
看着的兩個人驚，驚着看了看彼此。
笑二：“我的陰陽之力對你的本力，我們各自的經驗和意識，我們分不出勝負。”
萬圖萬空：“不，我的本力對你的陰陽之力，是兩敗俱傷。”
笑二：“我只能殺了你了。”
萬圖萬空：“我也是。”
先動的萬圖萬空已到笑二面前，比鬼魅更快。拳砸在笑二的胸膛上，雖然笑二的手擋住了拳，他還是倒飛。
倒飛的笑二突然消失，出現在萬圖萬空背後腳踹萬圖萬空的背心。萬圖萬空轉身，雙手接住了笑二的腳，他也倒飛，倒飛了五六米退了三步站穩看着笑二，站在地上的笑二。
笑二：“半斤八兩。”
萬圖萬空：“你這種功夫能攻我不備，我卻可以擋住。”
笑二：“那你在擋一下試試。”
笑二動，十絕劍舞。空氣中傳來細微的聲音，悅耳的聲音。
萬圖萬空還是忽左忽右，這一次他只是躲，躲十絕劍。
看着的兩個人突然又是一呆的時候，萬圖萬空快退，然後快去。笑二緊追其後。
看着的兩個人看着消失的笑二和萬圖萬空，一個：“你感覺到沒有？”
“好可怕的殺氣。”
“我的心跳好像都停止了。”
“那個老闆贏在手裡有劍。”
“那個人會是誰？”
“本力，一定是和萬圖萬空萬老爺子差不多的高人。”
“你通知下邊，我通知上邊。”
兩個人同時伸手掏出，一隻雞蛋大小灰白色的和蝙蝠有些相似的東西，然後同時嘰裡咕嚕說了些什麼，然後一個飛向笑二萬圖萬空消失的方向，一個飛向白烏鴉鬼影兒的方向。快如閃電。
鬼鳥。
然後，兩個人飛身，竟然，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