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翔正在前,九燕康快走幾步追上龍翔正兩個人並行想着什麼。
龍翔正看了看九燕康說道:“我們有五年沒見了吧。”
九燕康說道:“我大哥是被殺。”
龍翔正:“我相信侯爺驗的。”
九燕康:“我相信你,所以請你來。”
龍翔正:“有些事我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不要惹這個侯爺,他要做什麼配合他,只要他有理。即使他做錯了,只要他有說法就不要深究。”
九燕康:“我不喜歡他。”
龍翔正:“因爲他看着很年輕?把他當成一個前輩,加上他的刑捕侯身份,你就不認爲他是目中無人了。”
九燕康:“我明白。我知道的懷疑的都寫的很清楚,除了懷疑之處也都告訴了這個侯爺。他的推斷都合情理,只是開棺驗屍……他怎麼認定無疾而終是毒。”
龍翔正:“他必須有一個讓人信服的方法說法?”
九燕康點了點頭。
笑二五人站在橋頭看着走出大門的龍翔正九燕康,九慶都也看着。
血烏鴉還在包袱裡。
大門前有兩個人三匹馬。兩個人看衣服,是刑捕。
兩個人看着龍翔正:“總捕。”
龍翔正點了點頭和九燕康走到笑二面前,兩個刑捕牽着馬跟着。
龍翔正看着笑二:“侯爺。”
兩個刑捕一驚。
笑二:“總捕客氣。九燕康,事情的複雜程度我相信你清楚。本來我只是爲了古伺古家來的,我沒想多管閒事,不過事情可能牽扯到我要查的事,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
九燕康:“侯爺,我也想知道結果,我會配合侯爺。只是……”
笑二笑着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們的事我不管,我只是找線索。至於其他的,有些是執意,有些是感興趣。”
九燕康:“我明白。”
笑二說道:“明天見。”
笑二轉身上馬打馬過橋。
龍總捕看着九燕康:“告辭。我們走。”
馬沒有快行。
龍翔正上馬追上笑二:“侯爺有事?”
笑二:“明天開棺驗屍,總捕安排。”
龍翔正:“我明白,人不能太多。”
笑二:“總捕認識九燕康?”
龍翔正:“二十多年。”
笑二:“他請總捕來不是隻爲了驗屍吧。”
龍翔正:“他懷疑九燕智之死和那兩個人有關係,他不好開口,讓我必要的時候以官府身份插手。”
笑二想了想說道:“我的身份你都知道?”
龍翔正看向後面的兩個刑捕:“你們先走。”
兩個刑捕:“是。”
兩匹馬快行。
龍翔正看了看笑二說道:“不清楚,只知道國令和以往不同,不是邢軍王爺簽發,是族長老王爺和大王兩人親自簽發。”
笑二說道:“你想問什麼?”
龍翔正:“國令明示,侯爺所做之事除了全力配合,還要提醒侯爺不合情理刑法規矩之處。我想知道侯爺怎麼確定是中毒,怎麼驗,因爲方法和說法都要讓人信服。”
笑二說道:“我只是確定人絕對不是無疾而終,至於是中毒還是其他,我也不知道。說中毒,只是看看他們的反應。至於怎麼驗,我要想一個讓這裡的人信服的方法,麻煩龍總捕找幾個刑技驗屍驗毒高手,有些方法必須有人來確認真實可能性。”
龍翔正點了點頭:“我立刻去找。”
笑二說道:“明天這個時候。”
龍翔正:“是。”
龍翔正快行而去。
笑二說道:“你們是什麼疑惑?”
老古說道:“老闆想先找幾個古伺古家的人問問?”
笑二搖了搖頭說道:“常老闆說你除了好劍之外,還好收集醫書研究,說你可能能驗出羽天鬆死於什麼原因。”
老古說道:“看的再多,沒有做過只是空談。沒有實際經驗,就像羽天鬆一樣,明知傷可能在腦中,就是驗不出來。”
笑二說道:“不管什麼死因,都是人身上有變化,有些變化小的驗是驗不出來,不過可以分析細胞和最小的分子原子的變化,我這個扳指就能分析,只是你們這裡根本沒有人會相信我說的。”
老古說道:“新鮮事物,需要先以老方法確定它的功效,慢慢的就會被接受。”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鬼影兒,你的疑惑最重。”
鬼影兒:“老闆,我好像覺得你認爲羽天鬆和九燕智之死和你的朋友有什麼聯繫。”
笑二看了看鬼影兒笑着說道:“我的一生可以說都是在釋疑,刑捕也是在釋疑。刑捕,也叫捕頭捕快神探,都是查案。就連獵人,有時候也會釋疑查案,不同的是,獵人多是抓官府抓不住的人。我嗎,是都是,心血來潮什麼都做。”
鬼影兒說道:“好像不是給我釋疑。”
笑二說道:“查案,不能放過任何線索疑點,沒有線索的時候把任何可能都當成線索疑點。有些案子一看就明白,有些卻處處疑點環環相扣,少一處一環多一處一環,要麼走錯方向,要麼斷了線索無果而終。羽天鬆的死和劍沒有關係,爲什麼要殺他?如果是因爲他知道我從外面來甚至知道我來的原因,他怕了想找什麼人,走的時候順手拿走的劍。這一點,是我的疏忽。”
鬼影兒說道:“應該是我們的疏忽,應該下令不準任何人對任何談論你。老闆,是有很多人知道你從外面來,也有人知道你來的原因。可是,你爲什麼確定羽天鬆被殺是因爲知道這些?因爲你確信羽天鬆不是秋萬年殺的嗎?”
笑二說道:“殺羽天鬆的人殺了羽天鬆又趕着殺了九燕智,爲什麼?”
白烏鴉說道:“明顯是殺人滅口。”
笑二說道:“滅什麼口?”
都看着笑二。
笑二看了看老古和古老三:“你們知道我來這裡是爲了什麼?”
老古和古老三點了點頭,古老三:“伍侯寫的很清楚。”
笑二說道:“死法一樣,死的原因就可能也是同樣。羽天鬆很少離開興寶賭坊,兩位想一想,我朋友來的那段時間……確切日子我沒有問。”
老古說道:“不必知道確切日子,我們四個聽說過你的朋友,從聽說你的朋友出現到你的朋友離開,前後三個月羽天鬆沒有離開過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