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相破軍點着了煙抽了一口說道：“好像，我無話可說了……呵呵……你們想多了，我只是走到門後面時聽到你們說話的時候突然想聽你們說些什麼。”
笑二說道：“爲什麼出來？”
五相破軍看了看笑二說道：“我上來是想問你幾個問題，確定一下。”
笑二說道：“問吧。”
五相破軍說道：“你真來自我們祖先來自的地方？”
笑二說道：“怎麼證明？”
五相破軍說道：“謊可以說，有什麼東西沒有？”
笑二看着他的扳指摸了摸說道：“光影屏幕。”
五相破軍驚，朱昌驚，他們兩個看着笑二的扳指發出的光影屏幕。
笑二按了按他的扳指，光影屏幕消失。笑二看着五相破軍說道：“夠嗎？”
五相破軍點了點頭說道：“可以肯定你來自的地方更文明，不過夠了。”
笑二說道：“還有嗎？”
五相破軍搖了搖頭想了想說道：“我說我看到了水域異族，你信嗎？”
笑二說道：“詳細點。”
五相破軍想了想說道：“醒來的時候，只看到一絲殘影。”
笑二說道：“天邊？”
五相破軍說道：“水域沒有邊。”
笑二沉思着，自言自語的說道：“海市蜃樓……”
笑二笑了笑。
五相破軍說道：“不錯，應該是書上的海市蜃樓，我們叫幻相。也就是說，水域異族確實存在。”
笑二說道：“也可能是其他地方。”
五相破軍看着笑二說道：“殘影中有我們的船。”
笑二看了看五相破軍說道：“船王和你看到的一樣嗎？”
五相破軍說道：“我比他醒的早，他沒有看到船。”
笑二沉思，抽着煙沉思。
朱昌看着五相破軍說道：“船王不知道？”
五相破軍說道：“不知道。”
朱昌說道：“你們是在找水域異族？”
五相破軍說道：“不錯。”
朱昌說道：“爲了什麼？”
五相破軍想了想說道：“先祖，是奉天孫的弟子。”
笑二看着五相破軍說道：“奉天孫……他來自水域異族？”
五相破軍說道：“不能確定。先祖只是從他的口中確定水域異族確實存在。”
笑二說道：“還確定了什麼？”
五相破軍說道：“不是確定，是傳說。長生不死，玉石黃金珠寶……”
笑二打斷五相破軍說道：“都是癡人說夢，你們還真就一代接一代……。”
五相破軍說道：“你不相信？”
笑二說道：“和相信無關。我只知道，想長生不死想玉石黃金珠寶無敵的人，最終的結果，活着的不多。”
朱昌說道：“癡人可以說夢，夢可以說的很美說的都是美的，傳說都被愛做夢的人更加美化過。就像白骨山，只有死亡。”
五相破軍抽了一口煙看着笑二說道：“你找水域異族做什麼？”
笑二看着朱昌說道：“你們怎麼說的？”
朱昌說道：“爲了長生不死，因爲人都想長生不死。”
笑二看着五相破軍說道：“我找人。你說的這些，沒有隱瞞我們的理由。我想知道，爲什麼聽說我不是這裡的人的時候你才改變主意來的。”
五相破軍想了想說道：“船的殘影，一個東西突然出現在船的上空，船突然消失。船王醒來，那個東西消失。”
笑二看着五相破軍說道：“你們距離不遠才能看的這麼清楚吧。”
五相破軍看了看笑二然後低頭看了看他的菸斗擡頭看着笑二說道：“你爲什麼不問我們怎麼回的天水城？”
笑二說道：“你們怎麼回的天水城？”
五相破軍看了看遠方看着笑二說道：“無人的小島，水慢慢上升，就在我們絕望的時候，遠處出現一艘船，眨眼的功夫，船到了我們面前。我們可以確定那是三個人，那樣的速度告訴我們，我們的世界沒有那樣的速度。”
笑二說道：“他們救了你和船王。”
五相破軍點了點頭說道：“我還沒有意識到，我和船王已經在他們的船上了。三個人，兩個頭髮灰白，一個白眉白髮是個老頭。老頭問我們有沒有看到什麼龍捲風暴和一個會飛的東西……龍捲風暴，就是狂旋。”
笑二說道：“我們那裡也叫龍捲風暴，看來那三個人也是來自我們哪裡的文明。後來呢？”
五相破軍說道：“我們實話實說，說完兩個頭髮灰白的人突然竄動抓住我們把我們摔向水裡。在落水的那一刻，突然我們又回到船上……那個老頭抓着我們的腰，是他救回了我們。那個老頭看着頭髮灰白的人說：混帳，萬物都是生命，豈可隨意殺之。”
笑二說道：“繼續。”
五相破軍說道：“兩個頭髮灰白的人很恭敬的說：我們錯了，請師父懲罰。老頭說回去再說，然後看着我說了一句話，當時我大吃一驚。”
笑二點着菸斗，朱昌看着五相破軍說道：“什麼話？”
五相破軍說道：“有個應該叫奉天孫的，他有沒有子孫。”
朱昌說道：“你實話實說的？”
五相破軍說道：“實話實說。那個老頭突然變的沉重，他看着我又問，有沒有一個叫朱賢校的有子孫沒有。我實話實說我不知道。”
朱昌呆了一下。
笑二看了看朱昌看着五相破軍說道：“後來呢？”
五相破軍說道：“老頭說：你們兩個，不要說出去見過我們，想說的時候想想，我救了你們的命。然後，他們的船很快，很快我們就上了一艘商船。”
笑二說道：“你和船王不說的原因，是因爲這個？”
五相破軍看着笑二說道：“我們還懂什麼叫救命之恩。”
笑二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爲什麼還想去找水域異族？”
五相破軍說道：“我的三個兒子，船王的兩個兒子，都在船上。”
笑二想了想說道：“五……”
笑二突然竄起來竄到船邊看着水裡，朱昌緊跟笑二，五相破軍疑惑。
笑二看着水裡說道：“四個人，抓活的。”
朱昌竄進水裡，水面，一絲漣漪。飛身落在笑二旁邊的五相破軍看着水裡說道：“會是什麼人。”
笑二看着水面，水面冒着氣泡，氣泡之後，水有些紅。
水面動，水裡竄出三個人影飛身落在一處暗礁上看着水裡。三個長眉毛的人，手裡三把刀。
笑二看了看三個人又看向水裡。水面動，朱昌落在笑二旁邊看向三個人說道：“殺了一個。船底有刀刻的痕跡，他們想把船弄沉。”
三個長眉毛的人看着笑二，笑二看着三個長眉毛的人說道：“誰讓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