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說道：“融匯貫通，需要的不是時間，是悟，開竅。當然，也需要苦練。我呢？”
朱昌看着笑二說道：“你開玩笑嗎？”
笑二說道：“對付人魚，我每次都是全力。我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能量互動打開空間之門太頻繁，頭又有點不舒服。”
朱昌說道：“影響了你的功夫嗎？”
笑二說道：“除了頭有點不舒服，其他，差不多。”
朱昌說道：“那個人只是讓我自知不是他的對手，你，讓我感覺可怕。現在是崇拜。”
笑二說道：“我是開玩笑。還有沒有？”
朱昌說道：“很多江湖高手到過天水城，什麼線索也沒有。老神捕英升曾經派人潛藏在天水城，失蹤了。可以確定，是一個比絕生還嚴密的組織，掌握了水上的命脈。所有的船，要想安全，就要給他們交錢。他們，只爲錢。奉賢國，只能在天水城附近的鎮子收稅，這裡，收錢就會死人，或者消失。”
笑二說道：“那，我們一定很有錢了。”
朱昌看着笑二說道：“你想……”
笑二說道：“走。”
朱昌說道：“對了，還有，鐵甲軍和地水城的鐵甲水軍也圍過天水城，領軍的將軍都死了，幾十艘軍船沉了一半，連個影子也沒見到就不了了之了。”
笑二說道：“這麼猖狂？爲什麼不直接進軍天水城？”
朱昌說道：“天水城裡，各國的人都有，有很多都是各國鉅商，進軍天水城，一旦引起慌亂，有人在趁機制造麻煩，奉賢國不好給各國交代。而且，由於氣燈油的價格太貴，很多國的軍船也加入商船的隊伍去收購氣燈油供他們的王族使用。”
笑二說道：“讓殘刀來這裡，不是等於送死嗎？”
朱昌說道：“天水城，歷來的城主賢主沒有一個能被襲擊不死的，包括許多將軍。殘刀是城主，還是將軍，如果天水城出了事，一定是他被襲擊了。殘刀，他是第一個被襲擊沒死的人。看來，奉賢國用對了人。”
笑二說道：“我估計，主張用殘刀的人，把我算在其中了。”
朱昌說道：“可以肯定。”
笑二說道：“走。”
馬快行。
空氣中有水的味道。地上，到處都是綠色。
所謂圍，是幾十個鐵甲一個點，相隔五百米左右。
兩個點的鐵甲軍，快馬而來擋住了笑二和朱昌。
“沒看到告示嗎？馬上離開。”
笑二說道：“誰都不能進去嗎？”
“不能，快離開。”
笑二說道：“多少錢能讓我們兩個進去？”
“找死。”
鐵甲軍拔刀，朱昌說道：“闖嗎？”
笑二說道：“跑。”
兩匹馬，掉頭狂奔。鐵甲軍大笑，沒有追。
迎面，兩匹快馬。一匹馬上的人，一隻胳膊。
奉單坤，老神捕英升
四匹馬慢，停。
笑二朱昌看着，奉單坤跳下馬，英升跟着跳下馬。
奉單坤看着笑二說道：“師父……”
朱昌跳下馬。
馬上的笑二看着奉單坤說道：“我不想闖進去，看來現在不用闖了。老神捕，你的胳膊……？”
英升笑着說道：“老闆，別來無恙啊。沒想到少了一隻胳膊也閒不下來。”
朱昌看着奉單坤抱拳說道：“師兄。”
奉單坤點了點頭說道：“師弟，我聽殘刀說了。”
笑二說道：“殘刀出事了？”
奉單坤說道：“三個鎮主被重傷，奉賢珠英被襲擊，襲擊殘刀的人，來去自如。”
笑二說道：“什麼人？”
奉單坤說道：“蒙面人。”
笑二說道：“奉賢珠英怎麼樣？”
奉單坤說道：“三天前我接到的消息，奉賢將軍也在趕來，我接到消息的時候，快不行了。”
笑二說道：“在殘刀手裡來去自如，這樣的人不知道是誰？”
奉單坤說道：“師父，重傷的三個鎮主，是跟着殘刀的殘刀，換了別人，恐怕當時就死了。”
笑二想了想說道：“只要力量和速度夠，震傷他們的五臟不難。你們來是做什麼？”
奉單坤說道：“襲擊殘刀和一個鎮主，是同一時間，殘刀說是兩個高手，他應付不來。他讓鐵甲軍圍住天水城，奉賢將軍也下令鐵甲水軍封鎖水面，這樣希望那些人不敢再隨意出手。正好我和老神捕再一起，老神捕說他查過，就一起來了。”
笑二看着英升，英升說道：“我培養了三個神捕，沒有人認識他們，我讓他們潛藏在天水城，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線索，都消失了。這件事，我死也放不下。”
笑二想了想說道：“你們明查，我暗中。讓殘刀撤了鐵甲軍，隨時聽我的安排。”
奉單坤說道：“明白了。師父你出馬，問題就簡單了。對了，師父，宗潮說，給你的船在地水城。”
笑二說道：“嗯。帶路，我們進城。”
四匹馬快行，鐵甲軍擋住去路，刀已拔出。
奉單坤掏出一個令牌說道：“等等，看看這個。”
“奉總捕頭。收刀。總捕頭，得罪。回原地。”
鐵甲軍離去，四匹馬快行。
笑二的馬偏離了方向，朱昌跟着。
英升說道：“總捕頭，他們這是……？”
奉單坤說道：“我管不了也不敢管，他要暗中，誰也沒辦法。”
黃昏很美，尤其是眼前是無邊無際的水的時候。
水上，大大小小的船，高高低低一望無際，一片繁榮的景象。有的船上，已經亮起了，氣燈。
笑二看着，他開口說道：“好美。”
朱昌說道：“背後卻隱藏着殺機。”
笑二看了看朱昌說道：“天水城一半都在水裡？”
朱昌說道：“一半都是水上建築，和船一樣連在一起的水上建築。”
笑二說道：“找船，就說去一個地方，最大的生意，要最安全的，錢不是問題。我們釣魚。”
朱昌說道：“最遠的克羅國，遠到不是任何國的附屬國。那裡盛產最好的玉石，還有王族和有錢人才用的起的稀有氣燈油。我們要去那裡收購玉石和氣燈油，用很多黃金收購。”
笑二說道：“只要最大的船，最安全的船。我們有錢，船上將會裝滿黃金。”
朱昌說道：“然後，從收了我們的錢的人那裡就能得到一些線索。”
笑二笑了笑說道：“過過有錢的癮。走。”
朱昌好像呆了一下說道：“老闆，好像鐵甲軍封鎖了水面。”
笑二想了想說道：“單坤說過，難怪這麼多船。先進城在想辦法釣魚。”
天水城。
行人，奇裝異服。建築，有些奢侈。
三眼人，鱷魚人和人鱷，人。
天已黑，這裡卻，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