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覺得他此時要瘋了,這樣的事情放在其他女子身上是斷然做不出來的,可是她此時卻做得是那麼的自然。
他險些便忘了,她固然嬌美如花,溫柔起來的時候如同綿羊一般乖巧,但是當她亮出爪子的時候卻又如同猛虎,兇悍異常。
他是不介意在她的面前這般袒程相對,但是他卻介意她此時對他的態度。
她手裡那把短刀他是認識的,是當年他送給她的那一把,不說削鐵如泥卻也差不多了,她拿起刀對着他最重要的部位就欲切下去,他閉着眼睛忍不住喝道:“住手!”
容雪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問道:“是我漂亮還是陌妍落漂亮?”
墨琰扭過頭不理她,她卻又問道:“是我漂亮還是秦蝶衣漂亮?”
墨琰斜斜地看了她一眼道:“你鬧夠了沒有?”
容雪衣冷笑一聲,手裡的刀光一閃,直接就將某處附近的毛髮給剔了個一乾二淨,就算是墨琰的心理素質再好,此時也覺得心跳到嗓子眼,那刀只要稍微偏一點,他就真的被她給玩死了。
她卻淡聲道:“還沒夠。”
正在此時,房門被推開,容雪衣飛快的將他的褲子蓋在他的關鍵部位,夏雨進來道:“王爺……”
他後面的話還沒有說話,一看見容雪衣在房裡,墨琰又衣衫不整的躺在牀上,他忙伸手捂了眼睛道:“我夢遊了,走錯房間了,什麼都沒有看見!”
墨琰原本還想着這貨能幫他一回,可是此時聽到他的這番話,他徹度無語,他此時更不可能大聲呼救,因爲這關乎着男子漢的尊嚴。
他眼睜睜地看着夏雨關上門走了出去,他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
他此時發自內心覺得,他這是自作自受,當真是報應不爽。
容雪衣卻被夏雨這般一打岔失了惡作劇的心思,她有些複雜了看了墨琰一眼,此時他衣服散亂,墨發四散,衣衫也不整,可是整個人依舊看不到一絲狼狽的樣子,反倒添了一分性感和狂野。
她看着這樣的他,心裡突然就有些發酸,她曾那麼用心的愛着這個男子,可是他卻如此惡劣。
她將手裡的短刀插回刀鞘,然後整了整衣襟轉身欲走。
墨琰喊道:“把我身上的繩索解了。”
容雪衣從來都不是那種乖巧聽話的女子,她聽到他的話後淡淡一笑道:“我若不解呢?”
墨琰抿了一下脣,他想說幾句威脅的話,只是他現在這般模樣,那些威脅的話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了,於是他用他身平最大程度求人的語氣道:“你若不解,我也沒有法子,只是方纔夏雨進來看到我們在一起,你這樣子會讓人誤會的,蕭唯信怕是會吃醋。”
容雪衣聽到“蕭唯信”三個字輕咬了一下脣道:“是啊,他的確會吃醋,但是卻也未償不是解決這件事情的好法子。”
墨琰有些聽不懂她的話,她卻已經轉過身來看着他道:“信王爺,多謝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