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穿梭在黑夜中,尋找着機會。
“大胖、二胖。”少年看到兩個雙胞胎匪徒和其他一些匪徒在巡邏,上前叫住了他們。
“是你啊,吃飯的時候你去哪了,怎麼找不到你了。”
“他媽的!”少年破口大罵,聲音很高,以至於整支巡邏小隊都看向了少年,隨後少年又高聲說道:“刀疤被襲擊死了!”
“什麼!在哪死的。”巡邏隊的一個領頭走過來問道。
就在最北面,少年順手指向北方。
“媽的,這次我們究竟是得罪什麼人了,不就是來了十幾個救援兵嗎?竟然把我們這麼大的傭兵團搞成這樣,已經損失近千兵力,今晚竟然還敢主動襲擊。”領頭惡狠狠的說道。
“老大,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少年裝作很緊張地問道,“我們是不是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拍!”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到了少年臉上,領頭匪徒惡狠狠地說道:“怕個屁!,我們這麼大的僱傭團害怕他們那點人?”
少年捂着被打的臉,帶着哭腔“老大,我錯了。”
“走,我們去開一輛裝甲車,去北面追擊!”領頭人邊說邊走。“你們七個跟我走,剩下的去巡邏。”裝甲車只能承載八人,所以領頭只帶了七個人。然而少年並不在這七個人之內。
“老大,我跟你們一起去吧,我知道大概方向,我幫你們指路。”少年跑到領頭匪徒身邊點頭哈腰道。
匪徒領頭瞟了少年一眼,“那你跟着吧”。指了指另外一個匪徒,“你留下來巡邏。”
少年跟着領隊走向車庫,這八人中沒有大胖和二胖,少年跟在他們身後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如果這些匪徒看到的話,嚇死也是有可能的,如同‘死神的微笑’!
......
少年坐在機甲車最後一排,機甲車漸漸加大油門向前前行。
“坐後面的那小子,現在該怎麼走。”匪徒領頭坐在中間,嘴裡叼着一根菸,轉頭看向少年。
“往後山背面走!”現在的局勢少年完全可以掌控,而少年的回答更像是命令。
匪徒領頭有點惱火,轉過頭剛開口,“你媽...”,話還沒說完,一把尖刀 已經刺進匪徒領頭的腦袋。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其他匪徒根本反應不過來。‘領頭,就這麼一瞬間死了?’
死靜!死一般安靜!空氣、時間都像凝固了一般,只能聽到機甲車發動機的聲音。
“老子說!往後山的背面開!”少年這次的聲音很大,開車的匪徒竟然不由得把車開向後山的方向。
副駕駛的匪徒身體稍有彎曲,少年知道是掏槍的動作,又一把軍刀飛刺到了前排匪徒的腦袋裡。
三把軍刀是少年的貼身武器,這三把軍刀是少年的師傅贈予自己唯一的東西。
‘刀的速度極快!’,剩餘的匪徒正襟危坐,竟連額頭上的汗水也不敢擦拭。
機甲車子在夜光中緩緩前行,非常的平靜,到達後山背面之後停了下來。
車內剩餘的五個匪徒呼吸急促,看着少年。少年緩緩的拿出最後一把軍刀,淡淡地說道:“你們誰先死?”
“你ma比!”五個匪徒瞬間都撲向少年,少年反手拿刀,軍刀在空氣中揮舞了五次,匪徒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瞬間斃命,乾淨利索!
少年把三把軍刀上的血漬擦拭乾淨後收了起來,匪徒的屍體也沒有扔下車,而是堆壓到了車後座上。把屍體扔下車太引人注意了。
此時在樹上的少女渾身發抖,緊緊地抱着樹木,長長的指甲摳進樹木,從指甲上流下來的血漬染紅了雪白的小手。
少年的動作輕盈且極快,少年穿過樹枝突然出現在少女的身邊。“啊!”少女不由得尖叫一聲,不小心從樹上摔落下去。少年隨即從樹上跳了下去,在空中抱住了少女。在落地的一瞬間,把少女抱到自己的身上,重重的落地。
少年背部傷口又一次全部裂開,少年強忍着疼痛,低聲問懷裡的少女:“你受傷了嗎?”
少女緊緊地抱着少年,“嗚嗚...”哭了起來,哽咽的說道:“對..不起,你...疼不疼?”
“我沒事,你先站起來。”少女急忙站起來,伸手想把少年給扶起來,沒想到少年竟然很輕鬆的站起來,再次把少女抱在懷裡,走向機甲車。
少女的臉紅得發燙,心跳不由得加快速度,在懷中偷偷看着少年無比英俊的臉龐。少年把少女抱在懷裡是因爲少女走的太慢,耽誤時間。
少年把少女放在副駕駛座上,駕駛機甲車駛離了匪徒基地。少年踩死油門,西山山頂獵豹小組撤離的時間還有三個小時,必須爭分奪秒。
......
少女懷抱雙腿座着,車後面的屍體竟然不那麼害怕了,只要他在身邊,少女覺得什麼事情都不在害怕。
天漸漸的明朗起來,陽光灑落在車裡,少女感覺到很溫暖。扭頭看着認真開車的少年,無比英俊的臉龐,堅韌的眼神,少年有別人無法比擬的魅力,讓人深深陶醉。
“謝謝你!”少女開口說道。
少年扭頭看了看少女,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少女臉瞬間紅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啊?”低下頭,聲音很低。
‘名字?’少年也不知道,只是淡淡的說:“他們都叫我隊長,你也可以叫我隊長。”
“隊長?隊長,隊長!”少女連叫了三聲隊長。“隊長你好,隊長,你今年多大?隊長......”
少女開始嘰嘰喳喳,少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呢?你的名字?”
“我?我叫柳詩音。”
......
離西山山頂只剩五分鐘的車程,少年把機甲車停了下來。隊長把少女從車上抱了下來,雙手握着柳詩音的香肩,很溫柔的說道:“你順着這條山路往前跑,你的家人就在那裡。”
柳詩音看了看隊長指的方向,“那你呢?”
“我還有其他任務。”
“可是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柳詩音的聲音帶有哀求。
“我去的地方有醫療團隊,你趕快走,時間緊迫!”
柳詩音現在只能聽話,沿着山路往前跑,淚水慢慢的浸溼了美麗的小臉,也許再也見不到‘隊長’了吧?此時的少女並不是害怕,而是另一種情感,說不上來的情感,心很疼!再也無法控制眼淚。
隊長駕駛着機甲車再次出現在匪徒的視眼中,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吸引匪徒的注意力,讓獵豹小組撤退,任務已經完成。
......
“熊,該走了!”負責撤退的援軍在催促着獵豹組的‘熊’!
“急什麼?還有五分鐘!”熊低頭看了看手錶,怒吼道!
偵查員望遠鏡看着遠方,“趕緊走!匪徒已經傾巢而出了!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
就在這時,草地上有些動靜。“誰?隊長?”然而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位楚楚可憐的少女。獵豹小組的三少急忙說道:“是她!任務的目標!”
熊迅速跑到女孩身邊,他首先是要安撫柳詩音,“你已經安全了!”不由得嚥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繼續問道:“隊...隊長呢?”
劉詩音低着頭,小聲說道:“他說還有其他任務要去執行。”
“敵軍的方向改變了!”偵查員突然說道。
“王八蛋!”熊說着往山下跑,卻被獵豹小組的三少以及其他成員給摁住。
熊還是奮力掙扎,哭喊道:“你個王八蛋!誰讓你去引開敵軍的,每次都是你善做主張!你個小屁孩......”
三少手成刀狀,用力打在熊的腦後,直接把熊打暈。面無表情,怒斥道:“別讓隊長白死!”
柳詩音隨着救援部隊坐到戰鬥直升機上撤退,並沒有逃離險境的喜悅,“別讓隊長白死!”這六個字深深的印在心裡,真的好疼,雙手不由得摁住胸口。
直升機飛到燕金時,柳詩音的家人早已等候多時。柳詩音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弟弟...,整個柳家,幾乎能來的都來了。
“小音!”看着從飛機上下來的柳詩音,奶奶和媽媽哭着跑向柳詩音。
“媽媽、奶奶!”柳詩音哭着跑向她們,三個人哭成一團。
“讓奶奶看看,受傷了沒有?有沒有被欺負了啊?”奶奶心疼地看着孫女。
“奶奶、媽媽沒事。”柳詩音抱着奶奶和媽媽,嬌滴滴的說道。
“走吧,我們回家。”柳詩音的父親柳蔡慶走了過來,把嬌滴滴的柳詩音抱到了懷裡。
柳家把柳詩音接走後,並沒有在燕金停留,而是直接返回海市。柳蔡慶給柳老打了通電話,“柳老,大恩難報,小女此次能平安歸來,全靠您!”
“雖然你是柳家的分枝,再但你也是柳家人!”說完柳老便把電話掛斷。柳老的面色很難看。“神秘組織第一人犧牲?麻煩大了。”
而此時的柳蔡慶感受到燕京大家族勢力的深不可測,他們的生死完全可以掌握到這些大家族的手裡。
......
隊長渾身是血,漂流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隊長的傷口卻在慢慢地癒合。幾天之後隊長的身體徹底脫胎換骨,骨頭堅韌、速度、能力比原來更上一層樓。
隊長突然睜開眼睛,試圖去回憶些什麼?“這個世界真的是眼前看到這樣嗎?”
“啊!頭好疼!”少年抱着頭,在海水中漂流,少年體內的魔族血統更加濃厚了。
魔族,消失了幾千年的種族,然道又要重新出現了?魔族-守護人類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