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看到外面的世界比較清晰,就說明這牆壁比較薄,如果比較模糊,牆壁則比較厚。
雷猛一直都在比對,而且用透視能力比較消耗他的精神力,所以這兩天雷猛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在觀察牆壁就是在睡覺。
白玲甚至以爲雷猛瘋了,一句話都不對他們說,想要過去安慰他,但是一直都被林繼堯給拉住了,今天雷猛終於不像往常一樣反常,將眼睛從牆壁上面挪了下來。
“終於給我找到了。”雷猛有些驚喜的說到。
“什麼東西找到了?”在座的人都一頭霧水的看着雷猛。
“前兩天我一直都在研究能夠出去的方法,現在終於被我給找到可以實行的地方了。”雷猛呼出了一口氣指着自己邊上的這面牆壁。
林繼堯和胡一手聽了之後很是驚訝,這兩天他們一直都在研究外面的人怎麼進來救自己。
這門口的萬斤閘胡一手也曾經組織過所有人一起擡,儘管那些士兵們全部都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那萬斤閘還是紋絲不動,他們就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外面的救援部隊上了。
沒想雷猛會想到能夠想到出去的辦法,三個人立馬就上去將雷猛圍了起來。
“真的?”白玲的呼吸有些急促。
“這兩天我一直都在尋找這些牆壁之中最薄的地方,今天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讓我給找着了。”雷猛呼出了一口氣,欣慰的說道。
“難道是要挖出去?這牆壁可是天然形成的,周圍都是石頭,我們這裡連個像樣的工具都沒有要是挖出去得等到何年何月啊?”林繼堯立馬就提出了疑問,這方法他們早就已經考慮過了,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周圍的人原本聽到雷猛找到出路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但是林繼堯這三兩句話就又讓他們的眼神黯淡下去。
“這個我當然有考慮到了,大家別忘了這山洞裡面除了我們自己帶的工具,還有一個威力非常大的東西啊!”雷猛笑着看向了山洞的角落。
那裡堆放着的是前兩天龍嘯山想要用來炸死雷猛等人的炸彈。
當天雷猛排完炸彈之後爲了避免不必要的誤傷,就將所有的炸彈都集中了起來放到了山洞的角落裡面。
“炸藥?”白玲明白了雷猛想要做的事情。
“是的沒錯,我們現在只能用少量的炸藥將這山洞給炸開,我外面就是樹林,只要將這牆壁給炸出一個洞,我們就得救了。”雷猛說出了自己的方案。
這一想法立馬就在士兵隊裡炸開了鍋,大家都好像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似的,紛紛從地上站了起來。
“不行,這實在是太冒險了,如果炸藥的數量選擇不好大家就都得死!”白玲吼道。
這個想法不是不可行,只不過是太冒險了,要是炸藥放多了,將整個山洞都給炸塌了,大家都得被埋在下面。
士兵中也有人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大家議論紛紛,用憂愁的眼神看着雷猛。
但是雷猛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就不會改變,他勸說衆人道:“如果不試試這個辦法的話我們就只能在這裡等死,不如放手一搏,試試這個方法,我們說不定還能逃出去。”
林繼堯和胡一手紛紛點了點頭:“我們兩個都同意這個方法,與其在這裡等死,還不如放手一搏,試試能不能出去,大不了就被買在這裡,至少我們嘗試過了。”
“兩位首長都同意了,我們願跟隨首長!”見到林繼堯表態,下面的士兵們也紛紛做出決定。
白玲思考了一下,確實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方案了,只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你們兩個人將那邊的炸藥取過來,有沒有紙筆,我要設置一個方案,精確的算一下炸開這個牆壁到底要用多少的炸藥。”雷猛點了點頭,對着邊上的士兵要來了紙筆,席地而坐在地上算起來。
沒過一會,那兩個去取炸藥的士兵就回來了,他們臉上的表情很是無奈,看的白玲一張一陣抽搐,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報告首長,之前爲了這個炸藥不會被誤點着爆炸,就將它放在潮溼的角落,那邊有一灘水,炸藥放在裡面一大部分都被水給浸溼了,只剩下手上的這兩個還可以用。”士兵一臉苦笑的看着眼前的衆人。
“啊?”白玲懵逼的看着兩個人,指了指他們身後的炸藥:“那些東西都不能用了?”
兩個士兵點了點頭,苦笑的看着白玲。
“這龍嘯天也太不靠譜了吧,居然用這麼劣質的炸藥想要炸死我們,也太瞧不起我們了。”胡一手憤憤的說道。
這個時候雷猛已經精確的計算好了所需炸藥的量,看着眼前士兵手裡的兩個炸彈:“這麼多的炸藥勉勉強強可以用吧,可能會少一點,先試試吧。”雷猛站起了身子,從眼前士兵的手裡接過了炸藥。
雷猛嫺熟的將炸藥給拆開,將裡面的招搖給取了出來,就地取材,做了一個簡單的炸彈。
將炸彈放在了剛纔計量好的位置,雷猛將所有的人都驅逐到後面五米遠的地方,自己點燃了炸彈。
爲了避免炸彈誤傷到自己,點燃後的一秒鐘之內,雷猛就使用了龍影迷蹤步,飛快的閃到了衆人的身後。
炸彈如願以償的炸開,衆人的面前全部都是炸彈炸開形成的煙霧,這時候衆人才想起來雷猛還在炸藥的邊上!
雷猛剛纔閃的太快,衆人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後。
這炸藥要是在身邊爆炸的話,邊上的人肯定會受到傷害,白玲立馬就反應了過來,根本不顧眼前剛爆炸過後的煙霧,直接就衝進了煙霧裡面,林繼堯和胡一手想拽住她都滅有拉住。
“雷猛!你還好嗎?你怎麼這麼傻!”不顧煙霧的嗆鼻,白玲放聲大喊道,煙霧嗆進喉嚨裡面,她立馬就強烈的咳嗽起來。
雷猛沒有想到白玲居然會一馬當先衝進去找自己,這丫頭也是太虎了,一點都不爲自己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