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看着兩姐妹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笑道:“怎麼了,對了,你們這種美女,吃不慣大排檔吧,那咱們換個地方吧。”
許筱優和許筱藝相互看了看,面色有些古怪,許筱藝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大排檔就大排檔吧嗎,真是看不懂你啊,我的富豪先生。”
蘇晨嘿嘿一笑,也不解釋什麼,道:”咱們走吧,我的肚子都餓得前心貼後背了。”
他這麼一說,許家兩姐妹都覺得有些肚餓,兩個人一起叫好,蘇晨叫了在一邊直翻白眼的香香,帶上許筱優和許筱藝,打了張出租車,離開了機場,把張君豪孤零零的丟在了機場大廳之外。
張君豪慢慢地擡起了頭,看着出租車消失在茫茫的車水馬龍之中,心中痛得厲害,他對許家姐妹花,的確用了心,但是究竟愛妹妹多一點,還是姐姐多一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我不會讓她們離開我的,我發誓!”
張君豪心中暗暗地發誓,拳頭緊緊握了起來,心中嘶吼着:“兩個拜金的賤女人,我一定讓你們在我的身下婉轉啼/鳴,然後再毫不留情的甩了你們,方纔消除我的心頭之氣。”
“君豪,你怎麼了?”
就在此時,一個俏麗性感的女孩,出現在了張君豪的面前,她低腰的牛仔短裙,露出一大截腰,上身v字形的t恤,露出雪白的溝壑,手中拎着一個lv的包包。
“徐麗,你來這裡幹什麼?”
張君豪看着眼前這個女孩,不知道爲什麼,忽然想起了她可憐的男朋友,那個瘦瘦小小的男孩,跪在徐麗的面前,乞求她不要離開,但是徐麗,,還是絕情地上了自己的寶馬車,然後丟下了冷冰冰的一句話:“神經病!”
張君豪想起許筱藝和許筱優,心頭一陣刺痛,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道:“你走吧,以後別跟着我,昨天那個男生,其實很不錯。”
“什麼,你不要我了?”
徐麗不敢相信地看着張君豪,眼睛一下子涌上了淚水,抱着張君豪的胳臂,哀求道:“爲什麼啊,張偉怎麼能跟你比,你纔是我最愛的人,昨晚你也說過,我是你最愛的女孩......”
“男人牀上的話你也相信?別傻了,快走吧。”
張君豪厭惡地揮了揮手,猶豫了一下,對徐麗道:“替我對昨晚那個男生說聲對不起,走吧。”
“別.....君豪,你明明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
徐麗依舊不肯離開,繼續糾纏不休,抱着張君豪的胳臂,還悄悄地往自己的高聳的胸前蹭了蹭。
“你的心中是隻有錢吧?滾!”
不知道爲什麼,張君豪的心中,忽然竄起了一股火焰,衝着徐麗大吼起來,看着徐麗驚愕地瞪着自己,他使勁將她一推,罵道:“你這個見錢眼開的賤人,給老子滾吧。”
他說着,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吐了一口唾液,上車發動,徑直走了。
徐麗鄙視地看着揚長而去的寶馬車,呸地一口唾液,吐在地下,罵道:“賤男人,老孃就當做被狗咬了一口,操,追老孃的男人海了去了,你以爲自己真是獨一無二的嗎?”
蘇晨和許家姐妹花此刻,已經吃喝得差不多了,香香本來不滿意蘇晨和許筱優、許筱藝兩人“眉來眼去”,但是看着大排擋,居然有那麼多香噴噴好吃的東西,一時間,食指大動,也忘記了反對。
“老闆,再來十串羊腰子,二十串烤牛肉,兩紮啤酒。”
蘇晨看着許家姐妹花喝了些酒,粉臉含春,眼眸也變得迷濛起來,心中暗暗地好笑,再看看香香,小丫頭拿着一串雞腳,吃得興高采烈,不亦樂乎,心中暗暗好笑。
許筱優又喝了一瓶啤酒,臉蛋越發暈紅了,她雙手支着下頜,眼神迷離地看着蘇晨,癡癡地道:“告訴我,蘇晨,你是幹什麼的?”
蘇晨沉思了一下,道:“其實我真的是個保安,不是什麼大款,呵呵。”
“你騙人!有身價十億的保安嗎?我看你啊,八成是什麼大財團總裁的公子哥,扮豬吃老虎,裝逼泡妞,你說是吧,帥哥?”
許筱藝也喝的舌頭有些大了,原本水汪汪的眼眸,也變得有些迷濛起來,一巴掌拍在蘇晨的肩膀上,嬌笑道:“你這樣的人,我們也見過呢,只不過人家說他是做生意,可沒有你這樣裝得徹底。”
蘇晨苦笑道:“爲什麼真話都沒有人相信呢?”
“老闆,你要的羊腰子和啤酒來了,慢慢吃!”
就在此時,燒烤攤老闆端着東西過來了,滿臉堆笑地道,他頭上戴了頂狗皮帽,一雙手卻顯得很是白皙,一雙眼睛倒是炯炯有神。
許筱優和許筱藝都已經換了衣服,一身白領麗人的裝束,許筱優穿了件棉質的長裙,金線繡了白荷花,很是淡雅,許筱藝卻穿了一條皮短裙,小馬靴加上披肩小馬甲,整個兒小魔女的打扮。
香香依舊是牛仔褲,羊角辮,一看着這個小丫頭,就有一種很機靈很歡樂的感覺,蘇晨本身依舊是牛仔褲套個t恤,陽剛青春的樣子。
這幾個人,無論是誰,站出來都很引人注目,四個人加起來,更是讓人側目。
燒烤攤老闆看着四人氣勢不凡,態度加倍客氣,就連燒烤的東西,分量都很足,就連蘇晨幾人,都感覺到成海人民真是客氣哦。
許筱藝看着羊腰子上來了,歡呼一聲,劈手就搶了七八串,香香也毫不示弱,也搶了四五串,最後落到蘇晨的手中,卻只有六七串了,他苦笑一聲,遞了三串,遞給了許筱優。
他心中暗暗嘀咕:“奶奶個熊,這幾個小丫頭,這羊腰子可是壯陽的好不好,這本來是男人的最愛,如今落到自己的嘴中,卻每次都剩不了多少。”
許筱優看着蘇晨遞過來的三串羊腰子,抿嘴笑了笑,她此刻也已經有了七分醉意,伸手接過了羊腰子,剛剛塞到嘴中要吃,就被許筱藝奪了過去,笑嘻嘻地伸到嘴中咬了一口,讚道:“真香!”
“小藝,你幹嘛呢?”
許筱優手中羊腰子被搶了過去,頓時嗔怪地瞪了妹妹一眼,許筱藝笑嘻嘻地將自己的手中的羊腰子,伸到了姐姐的嘴邊,色色地道:“來嘛,妞兒,啃一口。”
“去你的,我的羊肉呢?”
許筱優一把推開了妹妹湊過來的羊腰子,伸手去搶她左手之中的三串羊腰子,許筱藝嬌笑着閃避開去,嘟着嘴巴道:“我就是要嚐嚐蘇晨親手遞過來的羊肉的味道,看看是不是更香一些。”
她說着,美美地咬了一口,點頭讚道:“真不錯哦,果然是帥哥牌羊腰子哦,味道不錯。”
香香倒是一個明顯的吃貨,在小山一般的烤肉堆中埋頭苦幹,根本不顧及三個人的笑鬧,也不知道這個小妞那麼棒的身材,到底是怎麼保持的?
三人笑鬧着,根本沒有看到燒烤攤老闆的眼眸之中,閃過刀鋒一般的精芒,他狗皮帽下年輕的面容,顯現出和市井小民絕對不相符合的霸氣和戾氣來。
他緊緊盯着蘇晨,哼了一聲,喃喃地道:“師妹,你可知道,你情願爲他背叛師門的這個男人,是一個花心的賤男人,我要你親眼看見,這個男人是多麼的無恥,到時候,你就會知道,誰纔是這個世上,最愛你的男人!”
他的嘴角,浮上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嘴角下撇,看着很是陰險,食指上一個戒指閃了一閃,發出淡淡的紅光來,那是一個微型多角度攝像機,忠實地記錄着蘇晨和許家兩姐妹打打鬧鬧的一切。
他看着蘇晨的眼眸之中,浮上了一絲暗紅之色,漸漸地有些發紫,心中暗暗冷笑,燒烤和啤酒之中,都塗抹了自己從“百毒尊者”那兒求來的“墮凡塵”。
這種藥效猛烈之極,就算是真正的神仙,只要吃了這種名爲“墮凡塵”的**之藥,就非情/欲勃發,難以控制不可,就算是蘇晨這種接丹期高手也不例外。
他擺弄着手中的微型攝像機,看了再一旁興高采烈的蘇晨和許家姐妹花一眼,冷冷地笑了,暗暗地想:“小子,是你命中沒有這種福緣,不是我手段下作。”
他並非忌憚蘇晨的實力,但是他深深知道,師妹對這個小混混的感情,爲了他居然可以背叛師門,寧願永墮寒冰地獄也毫不懼怕。
這種比金還堅的感情,就算是他使出大神通,徹底抹殺這個小子,但是這個人的身影,卻永遠地留在了師妹的心中,這樣的話,得不償失。
我只是想讓林師妹,看清楚這個男人的真面目,即便是手段不怎麼正大光明,也不算辱沒我素心門大光明峰的名聲,
他心中暗暗地想着,看向蘇晨的眼光,又多了一分冷冽之意,想着林巧兒天仙一般的面容,心中的熱火,卻更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