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派對,實際上就是一場富人糜爛的遊戲,開場的舞曲也只是爲這個糜爛做一個遮羞布罷了。
隨着賭船緩緩的駛入公海後,所有人都開始打起了精神,那讓人有些昏沉欲睡壓抑的舞會終於告一段落,真正的好戲,現在纔開始上演。
當大廳的燈光驟然亮起時,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擋了一下眼睛,可當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周圍已經擺放了很多用來賭錢的娛樂項目。
如賭場上常見的百家樂,二十一點,德州撲克,賭色子等,甚至還有一些比較另類的賭錢項目,比如看起來簡單之極的猜拳,也就是剪刀石頭布,還有十分複雜的國王平民卡牌遊戲等。
“賭,絕對是萬惡的源頭之一。”楊傲看着那些賭桌,以及不少人已經開始去兌換籌碼時,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難道你從不賭麼?”蔣玉簫很是不屑的問道。
楊傲笑道:“我?賭,因爲我是個地痞流氓嘛!”
蔣玉簫輕抿着嘴脣,想要笑,卻是忍住了。楊傲其實說的是實話,他也賭,只是他從不賭錢,賭的是命!
在中東戰場上,他一直在跟敵人賭命,對他而言,那纔是真正的賭,而這,不過跟小孩子過家家酒一樣,沒區別。
不知是有意無意,就在賭場剛剛開放的時候,最開始露了一面後就再也沒出現的顧濤突然露面了,而他的出現,卻是直奔着楊傲這邊走了過來,確切的說,是本着蔣玉簫而來。
“玉簫,這麼巧,你怎麼會在這裡?”顧濤表現出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彷彿是一個很大的驚喜一樣。
楊傲心裡暗罵,裝,真能裝,不去北影真可惜你這一身才華了。
蔣玉簫很是淡雅的一笑,起身說道:“聽說你在舉行派對,而我剛巧從國外回來,所以就來參加了。”
“哈哈,那我這還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顧濤十分爽朗的一笑,說道。
“對了,給你介紹一下。”蔣玉簫發現顧濤似乎並沒有要問楊傲的意思,於是一臉柔情蜜意的拉起了坐在她身邊的楊傲,有些嬌羞的說道:“這是我男朋友,楊傲。”
顧濤的心猶如被刀子狠狠的刺了一下,可他還是很紳士的一笑,熱情的伸出了手,說道:“楊先生,你好,我叫顧濤,是玉簫的老朋友了。”
楊傲心裡不屑的嘀咕了一句,真臭不要臉,還老朋友,比起那個邁克.陳,這個顧濤纔算的上是真正的臉皮厚。
“啊,你好,嘖,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啊,一代新人勝舊人,是這個意思吧?”楊傲臉上寫滿了勝利者的微笑,蔣玉簫聽到他這麼說,簡直殺他的心都有了,可還不得不裝出一副幸福的模樣,嗔怪道:“討厭,不是你想的那種朋友。”
楊傲鬆開了顧濤的手,一臉我知道的樣子說道:“我知道,一個普通朋友嘛,瞧你,是不是那種朋友,我還能不清楚麼?”說着,楊傲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蔣玉簫的雙腿。
顧濤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起來,一股怒火險些讓他當場發飆,這個混蛋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顧濤簡直不敢相信,一直被他當成心目中完美的女神,竟然被這個混蛋給
蔣玉簫沒有注意到楊傲剛纔那猥瑣的目光,可還是故作羞澀的瞪了他一眼,臉頰上頓生紅暈,這讓顧濤看的嫉火焚燒,咬着牙,強忍着怒火,對楊傲微笑的說道:“楊先生,既然來了,不妨來玩兩把?”
楊傲已經聽出來他話裡的那股憤怒了,心裡覺得好笑,沒想到國防部資料裡顯示理智狡猾的顧濤,竟然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醋罈子啊!
其實他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他楊傲又何嘗不是一個醋罈子,否則他也不會因爲蔣玉簫對顧濤的迴護,而感到不爽了。
“咳,其實我這個人不喜歡賭的。”楊傲以退爲進,故做爲難的說道。
“不會吧,是男人怎麼能不喜歡賭呢,玉簫,你說是吧。”顧濤一副很爽朗的樣子說道。
蔣玉簫已經看出來顧濤是對楊傲嫉恨了,故意發難的,而今天他們任務的目的就是要讓顧濤失去冷靜,露出馬腳,所以,她在一旁說道:“沒事,隨便玩兩把,就當是娛樂了嘛。”
楊傲看着蔣玉簫,無奈的搖了一下頭,舒展了一下個胳膊,笑道:“好,既然我家寶貝兒都開口了,那我就勉爲其難的玩幾把好了。”
顧濤眼神裡的怒火都要化爲實質了,那聲寶貝兒喊的簡直猶如一把刮骨鋼刀,不停的在他的身體全身,使勁的颳着。可在一看蔣玉簫,完全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立刻化爲了無盡的憤怒,他發誓,今天不但要讓這個楊傲死,還要讓這個楊傲輸的傾家蕩產!
楊傲挽着蔣玉簫的胳膊,大搖大擺的在幾張賭桌面前轉悠了一下,似乎都不是很滿意的樣子,顧濤跟在他身邊,始終帶着笑容,可眼神的那抹陰毒卻絲毫不做掩飾。
“唔,這個不錯,要不就玩這個吧,簡單容易,小時候我常玩。”楊傲的腳步停在了猜拳的那張賭博前,這張賭博上除了荷官外,沒有任何人,畢竟,賭錢是一種刺激,這種簡單的猜拳根本就不會給那些客人帶來太多的刺激。
可楊傲卻認爲,猜拳,實際上纔是最刺激的賭博遊戲之一,也是最爲緊張和大膽的賭法,要麼賺的盆滿鉢滿,要麼輸的傾家蕩產。
楊傲拉過一把椅子,大咧咧的坐了上去,顧濤對他這種自私的行爲感到不齒,正準備拉出椅子讓蔣玉簫坐的時候,楊傲卻是拍着自己的大腿,肉麻的笑道:“你坐在我腿上,我才財運旺,哈哈哈!”
蔣玉簫很是尷尬,心裡暗罵這個混蛋佔自己便宜,可她也只能任由這個混蛋佔自己便宜,生怕顧濤看出破綻。
但她也沒打算讓楊傲就這麼舒服的佔自己便宜,悄悄的伸出纖細的玉手,在楊傲的腰部狠狠的擰了一下。
楊傲猛的繃直了身體,頓時冷汗淋漓,可蔣玉簫卻是柔聲的撒嬌說道:“你個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
顧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走到了荷官的那個位置,對荷官說道:“這裡沒你事了。”
荷官連忙讓開了位置,顧濤則是坐了下來,說道:“楊先生遠到是客,就由我這個做主人的陪你玩幾把,如何?”
“好啊!好啊。”楊傲很是開心的點了點頭,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說道,單手抱着蔣玉簫,看起來極爲不老實的在蔣玉簫的身上游走着,可實際上,他的手卻是懸空的,根本就沒有碰她的身體一下,但是在顧濤的角度上看,這個混蛋已經摸的爽翻了。
蔣玉簫一臉羞澀,小聲的啐道:“討厭,有人看着呢。”
顧濤緊要着牙關,強忍着怒火,說道:“楊先生想玩多大的呢?”
楊傲一副爲難的樣子,皺着眉頭說道:“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我看就玩小點的吧。”說着,他從口袋裡摸出了幾個一元錢的硬幣,笑眯眯的說道:“就玩一塊錢一把的。”
蔣玉簫噗嗤一聲,扭過頭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顧濤卻是一臉霜寒,這個混蛋分明就是在耍自己,可挨着蔣玉簫在那,還是勉強擠出笑容,說道:“楊先生真是幽默。”
楊傲一臉認真的樣子說道:“哎,你還別說,今天還有一個人說我幽默來着,我說要借他
媽玩一晚上,他竟然說我幽默,哈哈哈”
顧濤差點沒被這廝給氣暈過去,他分明就是暗指要玩自己的老媽,這個混蛋,一會非讓他碎屍萬段!不,死無全屍,挫骨揚灰!
“這樣吧,楊先生,我們就玩十萬塊一把的,如何?”顧濤壓着怒火,笑呵呵的說道。
“哇,十萬塊啊!”楊傲一臉驚訝的樣子。
顧濤一見有機會,立刻諷刺道:“楊先生不會連十萬塊的這種小賭都玩不起吧?”
楊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道:“贏一把十萬,十把才一百萬,還不夠我那輛車的輪胎錢呢,沒意思,我的意思是,十萬太小了點,怎麼着也得一百萬起步啊。”
蔣玉簫聽的心裡一驚,手指在楊傲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下,楊傲頓時一哆嗦,差點疼的叫了出來,乖乖,這娘們也太狠了點,完了完了,肯定都被掐紫了。
“好!既然楊先生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好了。”顧濤沒想到楊傲竟然敢這麼託大,他不是沒有調查過楊傲,雖然對這個人身份有些迷,但他還是相信,憑他一個小小的保鏢,哪怕就算是他有着另外一個特殊身份,也絕對不可能賭這麼大的。
但顧濤不知道的是,楊傲還真有底氣賭這麼大的,因爲他的銀行卡里現在就有一千五百萬,這些錢自然就是劉喜強湊出來的,而付給楊傲又一千萬後,劉喜強懇求楊傲再多給他一些時間,楊傲很是大方的多給了他半個月的時間,所以說,他現在底氣很足。
“啊,對了,你們這兌換籌碼,最大的是多大?”楊傲看着顧濤,隨口問道。
顧濤怔了一下,既然倆人賭的是一百萬起步的豪賭,那他這裡的最大十萬籌碼就自然不適用了,於是他將遠處的和一個服務員喊了過來,說道:“去告訴交易科,讓他們製作一百枚百萬面值的籌碼。”
“好的,顧先生。”服務員有些吃驚,但還是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咳,還有一個問題哈。”楊傲隨手點了一根菸,大咧咧的說道:“不能光我用錢換籌碼,你隨便拿幾個籌碼就跟我空手套白狼啊,萬一到時候我去換錢的時候,你不給我換,怎麼辦?”
顧濤氣的手都抖了起來,強擠着微笑說道:“楊先生還請放心,我顧濤的信譽還是很好的,不會賴你一分錢的帳。”
“你信譽好不好管我屁事,空口白牙的,我還說我信譽好呢,那我不給錢,就跟你這麼賭,你幹不幹?”楊傲頓時一臉痞氣的說道。
顧濤深吸了一口氣,起身說道:“好的,既然楊先生有這方面的顧慮,我現在就去取我的私人電腦,打開銀行賬戶,每輸一把,我就直接轉給你一百萬,如何?”
“好啊好啊,這樣最好,童叟無欺嘛,去吧去吧。”楊傲頓時嬉皮笑臉的說道。
顧濤說了聲抱歉,轉身離開了賭桌。
蔣玉簫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的說道:“楊傲,你瘋了!你難道準備拿組織的錢跟他賭錢不成?”
楊傲卻是笑道:“放心,我用的是自己的錢。”
蔣玉簫臉色有些難看,掙脫開了他的懷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聲說道:“你這個人不但流氓,而且還混蛋。”
楊傲撇了撇嘴,隨手捻起放在桌面上的特製卡片,看着上面的剪刀石頭布,說道:“我發現你這人下手也挺黑的,大家扯平嘍。”
“哼!我去洗手間。”蔣玉簫哼了一聲,拿起手包,起身離開了賭桌。
楊傲笑眯眯的看着她離開,臉色霎時變得極爲難看,拼命的揉搓着被她掐的生疼的腰部,一臉痛楚的模樣,這酸爽,簡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