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的另一端,美國的首都華盛頓已是春分伊始,乍萬物有待復甦,位於華盛頓紀念碑南部的櫻花林,隨着春天的到來,已經是一片秀色滿目,但櫻花還未完全盛開。華盛頓的櫻花來自日本,191年3月26日,日本化學家高峰讓吉和東京市長尾崎幸雄贈送的三千多棵櫻花樹運抵華盛頓。第二天,美國第一夫人海倫塔夫脫和日本駐美大使夫人在潮汐湖北岸種植了兩棵櫻花樹。
從那以後,櫻花便成爲了華盛頓人生活的一部分,他們非常喜愛櫻花。而此時儘管賞櫻佳期,仍需數日方至,但潮汐湖北岸櫻花林內已經涌進了一些急不可奈的人羣。
“中國對日本宣戰!日本海軍遭受重創!”
“太平洋太平不在!東京遭受毀滅性轟炸!”
“東京已成地獄!”
……
美國東部時間,23日7時凌晨,穿行於街頭那些報報童們,就揮着手中的報紙的大聲呼喊道,當中國和日本爆發戰爭時,華盛頓的人們仍然沉浸於睡夢之中,當他們睜開眼睛時,卻驚訝的發現,似乎遠離的戰爭,再一次爆發了,只不過對象是亞洲的兩個大國而已。
鋪在寬闊林蔭道上的法梧桐樹葉已經開始抽綠,點點綠意向人們徵示着春天的到來。今天華盛頓的陽光明媚,明媚的陽光揮散在白色新古典風格的白宮上,使得其顯現出些許暖意,轎車駛入白宮後,從汽車上走下來的柯立芝面對柔和帶着暖意的陽光知爲什麼奇怪地聳聳肩膀,臉上未見任何表情。
白宮內的作人員在看到副總統到來之後,連忙推開的會議室的木門,一進入會議室,柯立芝就看到哈定總統、國務卿休斯、財政部長梅隆、戰爭部長威克斯、海軍部長登比、商務部長鬍佛等人都坐在其中,顯然自己來晚了,柯立芝向衆人抱了個歉後後纔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在柯立芝就坐後,原本靠着坐椅的哈,身體朝前一傾手肘依着會議桌。
“先生們。我想大家已經知道了。在亞已經爆發了戰爭。東部時間5日下午53分。中國駐日公使向日本帝國外相遞交宣戰書。兩國已經處於戰爭地狀態。請約翰爲大家介紹一下目前地亞洲戰場形式。”
聽到:統地吩咐身爲戰爭部長地約翰克斯便打開面前地文件夾。這些資料大部分是美國駐華大使館緊急電傳回國內地資料。大都是中國國防部發布地官方消息。其中也有一些是駐日大使館武官傳回地情報。
“根據目前我們掌地情報來看。中國和日本之間有戰爭。顯然是中國軍隊蓄謀已久地精心策劃。中國海軍、空軍、陸軍。在其外交人員遞交宣戰書後僅數分鐘對佐世保、橫須賀以及中國地遼東地日本海陸軍發起了突然襲擊。遭受突然突然襲擊地日本遭受了巨大地損失。從駐日大使館得到地情報。日本第二艦隊遭受毀滅性地打擊。日第二艦隊在中國空軍遠程戰機地攻擊下經不復存在。駐於橫須賀地日本海軍主力第一艦隊遭到中國海軍派出地自殺式攻擊潛艇地攻擊。九主力艦均遭受不同程度地重創以毫不猶豫地說。日本海軍主力至少在未來一年中將不復存在!同時中國陸軍在遼東重創日軍前置部隊第五師團。現第五師團殘部正在金州組織抵抗。但隨着其師團長地自殺。其遭到全殲只是時間問題。但”
說到這威克斯地語氣一頓。
“最讓人感覺到恐懼地卻是中國空軍轟炸機部隊對日本帝國首都東京實施地轟炸。駐日大使館武官福斯克少校相信。中國軍隊一定是採用了燃燒彈。大半個東京都遭受毀滅性地轟炸。現在轟炸已經過去十三個小時。但是東京城內地烈火仍然在燃燒。根據福斯克少校地推測。至少將有超過15萬東京人死於烈焰之中!”
“……什麼?15萬?你確定嗎?”
“15萬!”
一時間所有人被這個數字驚呆了,會議室內的衆人紛紛交頭接耳,這個數字未免也太過於恐怖了。
“先生,這個數字只是福斯克少校的推測,目前我們還沒有得到日本官方的任何消息,現在東京仍然處於烈焰當中。”
早已經知道這個數字的哈定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把目光轉向了國務卿查爾斯文斯斯。
“查爾斯!”
“昨天我們接到中國空軍對東京進行的毀滅性的轟炸之後,我們即通過駐華公使柯蘭向中國政府表達了美國對中日之間戰爭的關注和對其東京轟炸造成的災難性後果的抗議與譴責。但……”
話說到這,柯立芝注意到這位曾出任的大法官的休斯臉上露出一絲有些複雜的笑容,早已知道中國人回答的柯立芝的嘴角不禁上揚了一下。
“中國的外交總長顧用我們在19211年聯軍轟炸機對漢堡轟炸後回答中國政府的抗議和譴責回答了我們。”
過去,中國曾真誠地反對協約國在德國、奧匈帝國進行轟炸時毫無區別地屠殺平民。而現在,他們對轟炸所採取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在漢堡轟炸之後,中國的總理司馬給各交戰國發出電報,敦促各交戰國不要做出轟炸平民的“非人道野蠻行爲”,他的人道主義觀點曾贏得普遍的讚揚。而現在他卻重複着當年參戰國所犯下的錯誤,而且更加變本加厲,整個東京都已經化爲了火海。
“先生們,我想現在我們所面對的問題並不是東京的大火,而是美國在這場戰爭之中的態度!中國和日本是亞洲的兩大國,他們之間的戰爭將來影響到美國在亞洲的利益!”
依然用手肘拄着桌子的哈定開口說道,顯然個性溫和的他並不在意東京的大火,畢竟那距離美國太過遙遠。
自從哈定出任總統以來,他幾乎是被醜聞纏身,贏得大選後,哈定給許多以前的盟友安排了顯赫的政府職位。但是,在這個“俄~俄幫”中時間,形形色色的密友、食客彙集華盛頓,其中多是唯利是圖者。他們依仗總統提攜、庇廕作非爲,大肆受賄,掠奪財物,政府內的肥職美缺也由他們買進賣出,致使哈定政府名譽掃地。
隨着醜聞迭出,哈定本人受到國會指責,聲名狼藉入極度窘境之中,哈定既無力清除左右,也無法控制政局。而現在哈定並不希望這場發生在亞洲的戰爭,進一步影響到政府已經脆弱不堪的名聲。
“先生,日本的失敗從戰爭爆發時就已經註定,失去了海軍保護之後,日本就像在一個裸體女人一般,將任由中國蹂躪們在南滿和朝鮮的軍隊,也將會遭到全殲。我們對比一下中國和日本的軍事潛力,也可以得到同樣的結論,中日兩國的鋼鐵的比例是7:1,石油
115:1,飛機7:1運35:1,勞動力11不可能贏得這場戰爭。這場戰爭之後,我們所需要面對是實力重新洗牌之後的亞洲直以來,日本都是太平洋安全最大的威脅,而在戰後,崛起的中國勢必成爲大洋另一端一個強勁的對手,所以我認爲我們現在所需要做的是,如何在日本人輸掉最後一條褲子之前,讓他們主動結束這場戰爭!美國必須調停中日兩國之間的戰爭,以起到平衡中日兩國實力,讓其互相牽制的目的!”
國務卿休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平衡!美國在亞洲所需要的就是平衡與互相牽制。
“查爾斯,我想我們現在至少不需要再爲3個月後的華盛頓會議擔心是嗎?中國海軍的自殺式攻擊已經幫助我們讓日本海軍完成了裁軍!要知道,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可選擇溫順的中國人,而不是充滿擴張欲的日本人。讓日本人停戰?即便是日本人輸掉最後一條褲子的時候,我想他們也很難選擇停戰!”
一直沉默的海軍部長埃德溫比突然笑着開口說道,相比於他人對亞洲局勢的擔憂,他顯然能夠接受眼前的現實,作爲海軍部長登比爲中國人解決了日本的威脅感到非常興奮。
早在19211年歐戰正酣之時,當英日同盟到期後,儘管日本仍想繼續保持,而英國也認爲有這個必要,但美國的卻堅決反對,同爲協約,早在那時埃德溫比就在國會作證“假如英日同盟繼續存在,美國要維護其安全,就必須擁有一支相當於英日兩國海軍之和的海上部隊,這就是說美國必須建立世界上最強大的海軍。”而國會中的一些參議員甚至更明確的指出“英日同盟是我們與遠東太平洋關係中最危險的一個因素。”,最後,美國除了稱美國對愛爾蘭的獨立是否予以承認,當視英日關係而定,實際上就是向英國施加壓力,威逼英國放棄英日同盟。甚至不惜以停止貸款、與德國舉行和談等做爲籌碼,最終迫使英國放棄英日同盟續約一事。
自歐戰結束之,日本海軍一直試圖擴充實力,日本海軍的擴張引起了美國的警惕,進而引發兩國關係日趨惡化,在歐戰結束後,哈定總統就對媒體稱“美國願意與世界上其它國家一起研討和磋商……提出裁減軍備和減輕陸海軍難以承受的負擔的方法”。幾周前,美國國會以絕對優勢通過海軍法案修正案,授權總統“邀請英日政府代表參加一個指在迅速達成某種諒解和協議的會議,使參加會議的英、美、日等國海軍建造計劃在此後5年裡減少到協議所規定的程度。”
隨後長袖善舞的國務卿爾斯文斯斯就開始與日本政府接洽,以在美國召開削減海軍軍備的會議,同時協商解決兩國和其他相關西方國家海上力量,以及在遠東的利益衝突(尤其是在中國),而日本也同樣在月前同意參加美英法日意中限制海軍軍備會議中國儘管是與會國,但在另一方面卻只不過是這次“外交大會診”的首要“病人”而已,中國並沒有贏得國際地位。
而現在,中對日本的打擊,卻讓對日本海軍擴張警惕到極點的埃德溫登比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脫,日本海軍遭受重創,中國“幫助”日本完成了海軍裁軍同時還幫助美國解決了太平洋安全的心腹大患,相比於日本的海上擴張,在登比和大多數美國海軍中高層的眼中中國海軍的擴張是“自衛”性質、有“節度”的擴張。
“那麼中國呢?中國海軍就不會擴充海軍備嗎?儘管歐戰結束了,但是中國的工業經濟發展速度仍然保持着戰時的發展水平,他們的經濟是日本的近十倍,美國的人均收入是375美元,中國只有55美元,但不要忘記中國有,他們的人口是美國的!各國在華的特殊利益中國人視爲奇恥大辱,他們之所以對日本宣戰,根本原因就是因爲日本“佔據”着他們的國土!戰後中國一定會謀求取消特殊利益!爲了應對來西方各國來自海上的威脅,他們一定會擴充海軍,如果這個國家像日本一樣擴充海上軍備,那麼未來25年,我們和中國必然會爆發戰爭!”
休斯之所以希望政府介入調解中間的戰爭,就是出於對未來的擔憂日本和中國並不是同一量級的對手,一但中國試圖擴充海上軍備,對美國的威脅將遠超過日本,最好的辦法仍然是“平衡”以中日兩國間的互相牽制。
這時直沉默不語的柯立芝不再保持沉默,相比於休斯對中國的擔憂很大程度上柯立芝更願意視中國爲夥伴,這和早在柯立芝麻薩諸塞州副州長時中國人之間結下的“友誼”也不無關係,在競選州長時立芝就曾得到唐人街華資的大力贊助,現在只不過是略加回報而已。
“查爾斯想您仍不夠了解中國這個國家,這個東方國家是一個傳統大陸國家,他們更傾向於陸地上的擴張,就像其在帝俄一樣,幾乎視其爲禁錮,絕不容他國涉足,即便是帝俄在三年前將西伯利亞鐵路售於美國鐵路公司,以解決帝俄政府的財政危機,但是西伯利亞鐵路的對外出口卻是從中國領土穿過,鐵路的末端的中東、阿穆爾以及烏蘇裡鐵路卻屬於中國鐵路公司,他們已經多次提高“借境通行費”,現在買下的西伯利亞鐵路的哈里曼,正準備把其手中70%的西伯利亞鐵路股票出售給中國公司,相比于海洋,中國人更看重大陸利益,這是傳統大陸國家的“短視”。我們再看一下中國軍事開支,也可以從中看出一二,1922年中國政府的國家預算爲2866億華元,其中軍費支出不過88元,而陸軍軍費支出是315元,空軍爲285華元,他們的海軍不過只有28元,從這些數字中可以看出,他們更看重陸軍和空軍,至於海軍,他們則僅願意保持一支有限的、足以防禦他國進攻的,防禦性的海軍,他們在美國定購一般大型戰列艦,但卻表示只願意造兩艘,以用於威懾他國,由此可見,中國在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他們更傾向於在陸地以及空中,而且在烏拉爾以及突~|斯坦,他們還有20個師駐防在那裡用於防範蘇俄的進攻,陸地上來自蘇俄的威脅對中國而言,是迫在眉睫,這也是不惜代價維持帝俄政權的原因。”
柯立芝的話顯然得到了哈定、戰爭部長威克斯、海軍部長登比、商務部長鬍佛的贊同,他們在聽着柯立芝的話時,總是不自主的點着頭,相比於日本在海上的咄咄逼人,中國人無更爲理智,尤其是在海軍部長登比眼中更是如此,中國在美國定造45萬噸戰列艦時,甚至特意徵求過美國海軍部的意見,希望得到美國海軍的諒解,
承諾只造兩艘用於滿足“國家海洋防禦政策”的戰列
大洋彼岸的中國,此時幕色已深,但中國的街頭上仍然可以看到那些興奮的呼喊着的市民,他們在慶祝着國防軍在宣戰第一天後就取得了輝煌的勝利。而此時國務院大樓的燈光依然亮着天對於中國而言註定是不眠夜的開始。
當一切進入倒記時後,司馬感覺自己似乎患上了失眠症。每天都到很晚才躺下,很早就起牀了。更多的時候是通霄不睡,而今天司馬再一次失眠了
龐大的戰爭機器已經開動起來了,時針的箭頭緩慢地、不可阻擋地轉着它應該轉的圈子……儘管前線不斷傳來好消息,但司馬卻不得不去思考更多的事情。
看着桌上收到的最新的前線戰報以及情報,司馬剎那間記住文件和情報的內容雖然達不到逐字逐句記住的地步,但卻能記住大概,這或許是8年多來馬最大的改變。
剛一看完桌上文件和情報簡訊,司馬的侍從副官便走了進來。
“總理,顧總長已經到了!”
“快請他進來!”放下手頭的件,司馬的聲音透着些許的焦切,自己一直在等着他帶來的消息。
顧維鈞在進總理辦公室時,臉色帶着幾分凝重,甚至可以看出其中帶着些許悲意。
“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司馬的眉頭一心中冒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子川坐!有什麼事情慢慢說!我能承!”
走到發旁的司馬示意的顧維鈞做下來,在心中做好聽到壞消息的準備,這場戰爭有7取決於戰場,還有3分取決於外交,戰爭打響很容易,但是如何結束,在什麼時候結束,卻非常困難自己不能把所有的寶都押在“日本紅軍”的身上,相比於“日本紅軍”,司馬更傾向於國際調停,這場戰爭不可能永遠的打下去,中國也不可能一戰徹底解決日本管登陸日本是司馬的夢想,但這個夢想卻根本不現實。按照日本人的柄性們不輸到最後一條褲衩,是絕不會投降的所以結束戰爭除了日本爆發革命外,只有國際調停有可能讓日本接受自己提出的停戰條件當然這一切必須要在達成戰役的目的之後,否則自己也不會接受調停。
坐在沙發上的顧看着面帶不祥之色的總理,心中猶豫着應該先告訴總理那一個消息。
“總理……”
司馬擡手阻止了的顧維鈞的話。
“說!我想先聽壞消息!當然如果有好消息的話!”
“是!……半小時前,我們從德國駐華大使伯恩哈德,正式向我國外交部表達了德國政府以外交部的……。”
話僅說到這顧維鈞就感覺自己的眼睛好像溼了,於是一扭頭試圖把眼淚吸回去。
“德國大使館?”
顧維鈞的話讓司馬一愣,怎麼又和德國扯上了。德國、奧匈帝國以及保加利亞是戰後與中國建立大使級外交關係的國家。,這個時代各國向國際地位底下的弱國派遣大使一率爲公使,其中包含歧視之意,公使升爲大使級,實際上是對三國對中國的示好,其中也隱含着對中國實力的承認。
“發生了什麼事?”顧維鈞泛着淚光的眼睛,讓司馬心中頓感不妙,看來……
“總理,德國外交部向我們表達了他們對我國駐日公使廖恩壽以及公使館工作人員所遭受的暴行的同情和慰問……”
“什麼!”怒火瞬間從司馬身上涌了出來。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總理,德國駐日大使館的馬休斯大使在使館樓上目睹了日本軍隊的對我公使館……廖恩壽公使以及其它工作人員的虐殺……自公使廖恩壽以下23名駐日公使館工作人員,皆在遭到削鼻、割耳之酷刑後……”
說到這,已經流出淚水的的顧維鈞聲音有些嗚咽,以至於幾次都說不下去。
“酷刑後,被……被日軍處決於大使館內……”
顧維鈞聲音剛落,司馬便狠狠的用力拍到茶几,一時竟未發一言,儘管眼中帶着要殺人的怒火,但心中卻帶着一絲悔意,爲了儘可能的爲軍事行動保密,自己沒有通知外交部撤回非公使之外的外交人員,而是把他們全部留在了東京,而現在……
顧維鈞看着面帶怒容的總理,總理沉默着什麼都沒有說,但眼中的怒火卻將其態度表露無。
“該死的日本鬼子!他們以爲我們沒有槍嗎?他們可以殺我的外交官,我就不會殺人嗎?”
說話間司馬就朝辦公桌走去,同時拿起了電話,今天上午,全國各地的軍警同時出動,對各地的日本駐華領事館實施監管,同時還關閉、查沒有大量日方企業,現在他們可以殺中國的外交官,自己爲什麼不能報復。
“接內務部,我現在命令,立即逮捕日本在華外交人員,我要……”
話只說的了一半,司馬突然沉默了,日本人是畜牲,難道自己要和那些畜牲一樣嗎?司馬在心中猶豫着。
“總理,外交官的人身安全受國際公約保護,我們不能和那羣畜牲一樣做同樣的事情!”
儘管心中同樣渴望殺日本人報復,但絕不能因此損害到國家的形象和利益,顧維鈞連忙勸到總理,通常情況下宣戰後,驅逐外交官,實際上也是進行外交人員的交換,而現在……
顧維鈞的話反而讓司馬堅定了先前的想法,即便是日本人不遵守國際約法,那麼自己爲什麼還要遵守。所謂的形像是什麼?外交需要以武力作爲後盾,只要自己在戰場上打贏了,他們即便是抗議、遺憾又有什麼。
“對待畜牲,只能用畜牲的辦法!他們殺我一個的外交官,我就要殺他們十個!還有那些參與屠殺的日本軍人,絕不會放過他們!如果以後日本人想要停戰,那麼就把所有參與此事的日本兵交給我國處理!”
看着眼前憤怒的總理,顧維鈞一時不知道應該如何接下話來,而此時司馬已經轉過身來,來回走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問題。
“嗯!少川你親安排一下,一定要妥善照顧好廖恩壽等人的家人,還有外交部出面看看,能不能通過紅十字會或其它國家使館出面,把他們的遺體運回國,這件事務必儘快解決。我們把他們派到國外,現在他們……一定要把他們帶回來,關於日方外交人員的處理,會有內務部負責的解決,這個外交部就不需要過問了。”
說完話,司馬的眼中露出一絲殺意,這個仇一定要報,只不過問題如何去報,這並不僅僅只是殺死幾名日本外光官,以加以報復那麼簡單,要讓更多的日本人爲這件事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