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闆是個信人,和陳鋒說完這個事兒,就急急的賠笑着跑到王念玉跟前,說要向王念玉買幾件‘上好的玉器’,並且二話不說給王念玉開了500萬支票,要先付款後拿貨,好像生怕王念玉的玉器賣完了似的。
王念玉接到了陳鋒的眼神,又看到陳鋒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心裡好笑的同時,但決定明天給孫老闆準備幾件上好的玉器,還是專家鑑定過的那種,而後他賺一些,再給陳鋒回扣個三百萬就完事了。
事情這麼說定以後,孫老闆立時笑容可掬將陳鋒、趙苗、王念玉三人送到門口,而後他心情大好的帶着重金請來的兩個女公關,抱着浪費可恥的原則回酒店開房了。
陳鋒這邊開着車和王念玉半路分開,先是在將趙苗送回到住處,雖然陳鋒心中色心又起想趁機將越發珠圓玉潤的小丫頭真個兒吃了,但奈何他晚上還有重大的任務,所以他在趙苗裝扮的很是可愛溫馨小房間,和趙苗輕輕相擁了一會兒,順便用大手隔着趙苗量身定做的制服套裙‘丈量’了下對方嬌小玲瓏又滿是肉嫩的身子,待小丫頭羞澀的閉上圓圓的大眼睛後,他便在小丫頭額頭輕吻了一下,壓下心中不良想法毅然離開了。
“哥,你有賊心沒賊膽,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趙苗回過神來見陳鋒已經離開,氣鼓鼓的給陳鋒發了條短信,而後便到了浴室洗白白準備睡了。
陳鋒開着車時收到了趙苗的短信,這讓他看完後笑着回覆說有‘正事’後,便開車駛出了市區到了市郊武警總隊後勤部一處秘密補給基地。
此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左右,陳鋒給值勤的警衛出示了他的軍官證,便開着順利的進入到基地裡邊。
不時,陳鋒就換上了一身武警上尉迷彩軍服,開着一輛噴着墨綠色塗裝、車箱蒙着厚帆布加滿油的三橋軍用卡車出來。
車自然是雷軍皓提前安排好的,並且還給陳鋒安排了一趟‘緊急’運輸軍用物資的任務,這個軍用物資其實已經在車上裝好了。就幾箱不值錢的藥品也不佔多少地方,陳鋒只需要24小時內,還車的時候送到另一個市郊基地就行。至於中途陳鋒用車做什麼,雷軍皓沒問,其他不相干的人也不會多事,因爲這種事兒在部隊多了去了。
陳鋒開着車出了這處基地後。便將車停到基地不遠處避靜的路邊,抽了支菸後便在車上閉目養神起來,這次的行動到底還是有些風險,所以陳鋒乾脆連他的兄長陳俊、木子易都沒有帶。
時間就在車上儀表盤上的軍用儀器中滴滴的流轉,就連放在一邊副駕座上筆記本電腦上裡的牧瑪也沒有出言打擾陳鋒。一切都靜悄悄的,只有這輛停在路邊的墨綠色的軍用卡車,如同殘月夜色下的籠罩下顯的很是神秘。
待時間到了午夜12點半左右,陳鋒在牧瑪的提醒下睜開了黑亮的眼睛,而後發動車子駛向了他這一次孤身行動的目的地,一處離市區40公里左右、位邊安長縣境內不起眼的園林式農家樂。
通過牧瑪調查的資料,這處農家樂幕後老闆正是已經吞金身亡的山庭亮,而所謂的農家樂平只是個晃子平時自然不對外營暗。讓人只會以爲生意慘淡。實際上暗地裡卻是經營着出自雲橫秦嶺山脈的山珍野味,是達官貴人一飽口福的好地方,特別是省裡幾個好這一口的大領導都暗地裡時有過來,這也是山庭亮密秘經營這處農家樂,明面上的目的。
山庭亮作爲久安公安局長、省公安廳副廳長,通過森林公安想找一些野味那太簡單不過了。或許大熊貓、金絲猴名氣太大不好弄,但小熊貓可以有。羚牛、豹子、林麝、朱䴉、金鵰這些名聲不顯的一級保護動物也可以有,其它的二級保護動物大黑熊、鬣羚羊、斑羚羊、紅腹角雞、白冠長尾雞、松花雞、娃娃魚等。那是必須有。
獨特的山珍野味、高薪聘請簽過保秘協議的大廚、樸素清純原汁原味的山妹子,便是這處農家樂的特色,引無數‘達官貴人’競折腰,甚至好吃的崔永林都通過別人介紹暗地來過幾回。
所以這處農家樂,負責山庭亮案情的專案小組不敢細查下去,只能示而不見也不敢通報這個案情。待山庭亮畏罪自殺後,寄生在這處不起眼園林式的農家樂‘服務’人員得知這個消息後,自然樹倒猢猻散卷着一些不多的浮財各奔東西了。
所以,沒有人知道山庭亮這個明面上的廳官,暗地裡的好色的文物販子還在這處莊園了隱藏了鉅額的財富,或許還隱藏了一個不爲人知的秘密!
直到今天夜裡,這處‘農家樂’只有一位老態龍鍾忠於職守的老頭在看着大門,下來的活物就是老頭養的二條看家護院的狼狗而已,
“汪汪…汪汪,嗚…!”
二隻黑色大狗在夜深人靜時聽到了什麼,然而剛叫了兩聲便嗚咽一聲倒在了地上,而屋裡的老頭也在熟睡着,甚至今天夜裡再有響動他也不會醒來。
就在二隻大狗倒在地上後,一輛神秘的墨綠色軍用卡車下了省道通過鄉間的水泥路,停到了這輛外表絲毫不起眼的農家樂門口。
“牧瑪,裡邊的黃金屋還在麼?”陳鋒停車熄滅了燈光,對着一邊筆記本電腦不放心的問道。
“在的老闆,安照您的吩咐,牧瑪讓老頭子和兩隻大狗狗都已經睡了過去,另處,此處很是避靜,牧瑪查到附近十分鐘內並沒有過往的行人!”牧瑪通過耳機認真的道。
“乾的不錯!”陳鋒不惜讚賞的來了一句,便推開車門跳了車,踩着皮靴幾步到了農家樂有些鏽跡的大鐵門旁。
而後,陳鋒打着手電看看了門頭上經過風吹雨打有些褪色、絲毫不起眼的園林農家樂招牌,見裡邊確實沒有動靜後,便咬着手電筒用帶着白手套的兩隻大手一用力,一把扯斷了鐵柵大門的鐵鏈門鎖。
“吱…吖吖!”鐵柵大門被陳鋒推了開來,帶起的響聲在夜深人靜時壓下了四周的蟲鳴傳的老遠。
打開了大門後,陳鋒不放心在大門口張開雙臂比劃了幾下,就點了點頭小跑上車。打着方向盤將這墨綠色的軍用卡車順利的開進了農家樂的莊園裡。
莊園內,大門一側是三間一層高的平房,顯然是門衛值班並居住的地上。只是如今就餘下一位忠心的老頭而已;另一側是一片平整的水泥空地,幾個泊車的牌子東倒西歪的立着。
大卡車顯然不適合園裡果樹假山林立、石子鋪就的蜿蜒小路,所以陳鋒藉着車燈將車開到水呢地上調了個頭好方便一會兒外出,而後他跳下車快步重新合上了大鐵門。讓從外面看來這處‘生意慘淡’的農家樂與平時沒有任何兩樣。
不時,車輛和大鐵門開合帶起的響動便恢復了平靜,只有四周的蟲鳴經過這翻打擾,聲音就低了少許。
“牧瑪,注意警戒!”陳鋒再次叮囑了牧瑪一句後。便拍了拍手將筆記本電腦裝進他此時揹着的行軍包裡,而後他打着的手電筒在朦朧暗淡的月色下,順着細沙碎石鋪成了小路向莊園內裡走去。
莊園內裡倒沒有多少出彩地方,也就是一些假山、亭臺樓閣、石桌石凳等,在四處的蔬菜園、蘋果、梨園、桃園等小片園區點綴着,又有幾排二層高的小樓在莊園中心一字排開,充作來客的食宿生活區。生活區的四周種值了些花花草草,又有小橋流水和人工挖掘的荷塘。
此時荷塘在朦朧暗淡的月色中。幾株正欲含苞待放的荷花倒也應景。只是陳鋒無心欣賞,他在牧瑪的提示,大步毫不留戀的通過了這片居住區後,又加快腳步走進了一片桃園深處,幾分鐘後,便在一處土坯搭建屋頂蓋着茅草的茅草房前停了下來。
一處果園深處的茅草房。會給人一種園丁堆放農具肥料、或者園廳休息的地方,加上像這樣茅草房在果園深處還有幾間。自然沒有人對這個茅草房有興趣了。
然而實際上,桃園深處的這間茅草房。卻是山庭亮這位廳級幹部到莊園消遣時,每晚必住的地方,就在這間茅草房裡的土火炕上,山庭亮品味過清純的山妹子,把玩過警花、甚至他的幾個專職情婦、電視臺一位當紅女主播、幾個小明星也在這裡過過夜。
莊園裡服務人員只當是山庭亮口味獨特,便是陳鋒現在也這麼想,這讓他心裡有些好笑的同時,便好奇的推開了這間茅草房只上了一個小鎖的木門。
“嗷…嗷……!”
突然,像嬰兒一樣、陰林淒涼又恐怖的叫聲在不遠處響起,讓一隻腳跨進茅屋的陳鋒不由得驚的打了一個寒蟬!
“那來的夜貓子!”
陳鋒心裡暗罵了一句晦氣,便後便點了一根菸抽了幾口,藉着手電筒打量着茅屋的陳設。
屋裡打理的倒也乾淨整潔,上過清漆顯露着木紋的老傢俱、幾把編織很是精緻的藤椅、石板鋪成的地面,加上一些擺放齊整的農具,倒也有一些舊時北方鄉土人家的氣息。
而屋裡的不多的電器也非常有特色,比如說一臺十幾年前的17寸的黑白電視機,幾十年前的大塊頭黑匣子的收音機、甚至還有一盞老式添着煤油的馬燈,不過這個馬燈好像不能算電器。
下來,就是一張北方人傳統的大火炕,火炕上嶄新的綢面褥鋪的很是齊整,牆圍子又貼着素色的牆紙顯得很是乾淨,只是火炕已經再也沒有人爲山庭亮在外面燒火,摸起來冷冰冰的像塊石頭。
“牧瑪,這那是什麼黃金屋,分明是一間刻意回到過去的茅草屋,你是不是搞錯了!”陳鋒在屋裡轉了幾圈沒發現異常,便狐疑的道。
“不睿智的老闆,牧瑪纔沒有錯呢,你可不要小看上面這間茅屋,它有非常獨特的開啓機關,你打開了才能找到真正的黃金屋!”牧瑪聲音有些嗔怪道。
“還有機關?那就開始吧,儘快幹完這一票,完後老闆好回家睡覺!”
“好的老闆,您得安照牧瑪的提示來做,不然就麻煩了!”牧瑪叮囑了一句,便認真的將開啓機關的步驟說了出來。
接下來,陳鋒按照牧瑪的提示,先打開了還能收到信號的黑白電視機,將頻道按扭旋轉到‘7’字上,使得電視屏幕閃起了白花;而後他又有些蛋疼的打開了老式的收音機,將波段調整到牧瑪要求的波段上;下來,陳鋒提起煤油味了的馬燈放到了牧瑪指點的位置,便快步退到了牆邊看着屋內的動靜。
“喀…嚓嚓!”地下立時傳來電機和精密機械的細不可聞的轉動聲。
約麼五秒鐘後,石板開啓的低沉的磨擦聲響起,火炕前邊的地面上,便顯露出了一米見方黑幽幽的密道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