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不起
月天放的視線定格在樓翩翩頻出虛汗的小臉,好一會兒他才發現殿內的氣氛有點詭異。就是,太安靜。
他掃向月無痕和月無塵,發現他們個個心不在焉。
“吳王是否有心事?”月天放打破沉默,狀似無意地問道。
“兒臣只是擔心父皇的身子。不只是父皇,皇后娘娘也要保重鳳體。”月無痕看向臉色蒼白的樓翩翩,若有所指。
月天放看向樓翩翩,正待回話,只聽趙德祥入得大殿,道是惠妃及玉妃一衆妃嬪請求謹見,探視月天放。
月天放命趙德祥傳詔。
很快一衆風韻猶存的美人魚貫而行,入得大殿,朝月天放行禮,而徹底漠視端坐一旁的樓翩翩。
月天放被衆多鶯鶯燕燕包圍,很多都是與他度過一些歲月的妃嬪,他自是開心。
他抽空瞟了一眼樓翩翩,說道:“皇后身子抱恙,儘管回鳳儀宮休息,讓太醫爲皇后看診,去吧。”
“謝皇上恩典,臣妾告退!”樓翩翩自是滿口應允。
身子原本就不舒服,看到一屋子的女人圍着一箇中年俊男撒嬌,而且自己也是這個男人的妻子,這個事實令她暈眩。
她越過衆人,悄悄退出承乾宮,往鳳儀宮而去。
待回到鳳儀宮,四下無人,她挺直的脊樑頓時垮下,有如被鬥敗的公雞。不只是身子疲憊不堪,心也很累。
月天放醒了,他年屆五十有餘,樓翩翩卻剛剛笈並,他的年紀整整是她的三倍,做她的父親綽綽有餘。
以前的樓翩翩怎會如此瘋狂?爲了愛一個男人,竟對皇帝下蠱,嫁給一個算她長輩的男人。
老天爺更瘋狂,讓她附身在這個莫明其妙的女人身上,把這盤殘破的棋局扔給了她。
正當她倒在鳳榻上胡思亂想之際,眼前的光明被人遮住。她迅速彈跳而起,以爲是月無塵。
在看清男人的臉時,她鬆了一口氣,原來是月無痕。
“你以爲是太子?”月無痕一臉不善,自是看到樓翩翩一系列的動作表情。
“吳王光天化日之下擅闖鳳儀宮,不怕人說嫌話,本宮怕!”樓翩翩錯開月無痕的身體,離他較遠的地方站定。後覺得不穩妥,便索性去至大殿。
今時不同往日,月天放清醒,讓人知道有男人入她寢殿,定會鬧醜聞,她玩不起這樣的桃色緋聞。
“兒臣爲母后送藥,有名目,母后無需替兒臣擔心!”月無痕不着痕跡地靠近樓翩翩,剛想摸上她的纖腰,她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輕巧地避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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