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軒想到他的“性福生活”時,眼裡就色光大冒,艾佳一擡頭,就發現了沙軒的表情異樣,忍不住就詫異地問:“沙軒,你想什麼呢?你表情怎麼怪怪的?”
沙軒擡手擦了下嘴角快流出來的口水,轉頭盯着艾佳露出了一大半的玉峰,嘿嘿地笑:“都是你惹的禍。”
艾佳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的身體坦白交待得比較厲害,時尚的紋胸根本掩不住突兀的春色,下面那條小褲褲也遮蔽不了誘人的青草地。艾佳慌忙一手遮在了胸前,一手擋在了兩腿之間,一邊又大聲嬌呼:“哎,你們不能看!”
莊子嚴“涮”的一下就順從地背過身去。
這丫的真聽話,沙軒看了眼莊子嚴古今接合的背影,小聲接過艾佳的話茬兒:“對,不能讓他看!”
艾佳臉一紅:“你也不能看!”
沙軒擡起手掌做了個捏包子的形狀,故意白癡地問:“我們都親密接觸過了,還不能看嗎?”
沙軒這話是有意說給莊子嚴聽的,果然,莊子嚴的身體緊跟着就顫抖了幾下,不過,他沒有轉過身來,看不見他的表情,估計他的內心受到了震動,沙軒猜測了一番,馬上露出了賊賊的笑意。
艾佳猛然纔想起沙軒曾經撫摸過自己,頓時大羞:“你還說!不準說!”
沙軒色色地笑問:“是啊,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是不要讓迷途鬼知道了。他要是知道你的皮膚又細又滑,可能也想來摸一把。”
艾佳吃了一驚,心慌慌地瞥了眼莊子嚴的背影,才轉回頭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沙軒,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啊,不能讓他(迷途鬼)知道了,我怕他來摸我!”
沙軒拍了下胸口,直視着莊子嚴的背影,附在艾佳耳邊低聲說:“迷途鬼一般不會摸別人的老婆。艾佳,你告訴他,你是我老婆,他就會知趣地躲開了。”
艾佳對陰間的小鬼一向怕得要命,又一直把莊子嚴當成了“迷途鬼”,心裡只想着這小鬼別來糾纏自己,哪曾想到沙軒正在一本正經地哄騙她,因此,衝着莊子嚴的背影,就將信將疑地表態:“迷途鬼,你聽好,我和沙軒是夫妻,你不準接近我!”
莊子嚴轉過身來,十分無奈地看着艾佳,指了下沙軒,鄭重其事地解釋道:“我真不是迷途鬼,他騙你的。還有一點,你說,你和他是夫妻。我很想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拜過堂了?”
沙軒伸手搭在艾佳光滑的肩頭上,馬上沉下臉來質問莊子嚴:“迷途鬼,你挑撥我們夫妻感情,究竟有何用意?”
艾佳附和着嗔怪:“是啊,我們什麼時候成親,關你什麼事呢?”
莊子嚴無辜地望着艾佳,繼續申辯:“問題的實質是,你們沒拜過堂吧?”
艾佳緊緊地依偎着沙軒,故意抓住沙軒那隻搭在她肩頭的手,掛在自己胸前,忿忿地瞪着莊子嚴,連珠炮式地發問:“迷途鬼,我們成不成親,難道要經過你同意嗎?你沒看見我們成親不等於說我們不是夫妻吧?還有,我們成親與否,值得你這麼關心嗎?你老實說,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你是不是想吸走我的陽氣?”
沙軒立時給莊子嚴拋過去一個譏笑的眼神:跟我鬥,你還差得遠呢!
莊子嚴瞠目結舌:“我,我哪有什麼目的?我只是想保護你啊!”
艾佳輕哼了一聲:“我不需要你保護,我只希望你離我遠點!”
莊子嚴聽話地往後飄退了幾百米,殷切地望着艾佳:“夠遠了吧?”
艾佳怔怔地看着莊子嚴,因爲他已經離自己很遠了,爲什麼他的聲音和剛纔沒多大變化,彷彿還在耳邊響起呢?
沙軒擔心艾佳喊莊子嚴滾得越來越好,這莊子嚴腦袋似乎少根筋,沒準他真的就那樣聽話地滾回到仙界去了,那自己豈不是就得和艾佳像無頭蒼蠅一樣去找都勻市?
因此,沙軒趕緊附在艾佳耳邊,假裝關心地轉移話題:“我們馬上回去,不過,你現在的打扮,如果被你的粉絲們看見了,可能會引發軒然大波。”
艾佳秀眉輕蹙,呆呆地靠緊沙軒:“被我的粉絲看見了倒沒什麼,如果我老爸看見了,肯定要找你算賬!”
艾佳口中的“老爸”應該是指她在凡間的父母。沙軒驚奇地問:“你老爸爲什麼要找我算賬?”
“他肯定認爲你勾引了我!”
沙軒皺了下眉頭:“你穿成這樣,按常理,他應該認爲你勾引我纔對吧?”
艾佳搖了搖頭:“我老爸知道我的爲人,他相信我不會去勾引別人。”
“爲什麼?”
艾佳用手指戳了下沙軒的額頭,順便嬌媚地白了他一眼:“你太不瞭解我,難道我需要去勾引別人嗎?”
沙軒詫異地看着艾佳,她的意思是她美得不可方物嗎?
當沙軒下意識地看向充滿自信的艾佳時,從她大放光彩的眼神,才發現艾佳果然非常誘人!原來,人活着需要一種精神面貌,此刻艾佳認爲她和沙軒能夠回去,所有的希望隨即就升起來了,精神跟着煥發,頓時顯得神采飛揚,顧盼多姿。
艾佳發現沙軒眼中居然還有審視的意思,就撅着嘴,有些不滿:“你這樣看我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我不夠漂亮嗎?”
在孤島上的這段時間,艾佳只把沙軒當成了一種依賴,就像夏天的雨傘,冬天的棉衣,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東西。這些東西不需要專注去看,僅僅需要的時候纔會想起,沙軒在艾佳心中,最近就一直扮演着雨傘和棉衣的角色,因而,艾佳從未把沙軒裝進心裡面,自然就不會拿柔情蜜意、蠱惑人心的目光去看他。
兩人的眼神很少對碰過,即使以前對碰時,也是羊面對着狼那種眼神,多數時候充滿了驚懼和防備,因而也撞不出火花來。
但此時,艾佳嬌媚地看向了沙軒,不咎千般嫵媚、萬般誘惑,直看得沙軒大口大口地吞嚥着口水,若非莊子嚴在不遠處像只貓頭鷹一樣監視着他,沙軒定然會毫不客氣地把艾佳按翻在地,在她半推半就中上演一段可以省略五萬字的有色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