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沒有答話,她輕盈地走到牀邊,拉開絲絨被坐到牀上,又伸手拍了拍牀沿,熱切地望着沙軒,示意他坐過來。
沙軒遲疑了下,美色當前,還是身不由己地走了過去,順從地坐到了莎莎的旁邊。沙軒坐下後,首先聞到了莎莎身上的香味,其次又聞到新布料的味道從牀單上散發出來。
這種味道令沙軒忽然有一點清醒,他忍不住問:“莎莎,這被子是新換的?”
莎莎點頭:“這牀還沒有人睡過呢。”
沙軒轉頭看着略顯豐滿的莎莎,覺得有些奇怪,很想問她,我是你帶進來的第幾個男人?但是今天剛纔見面,如果這樣問,一定顯得有些唐突,而且很破壞氣氛,尤其是一男一女正在醞釀某些好玩的事情之前,這種問話太煞風景。
莎莎把頭靠向了沙軒,笑嘻嘻地說:“哥哥,你很怕我嗎?”
“我怕你做什麼?”沙軒心情複雜,以前差點把她媽媽給咪西了,今天卻又想對她媽媽的寶貝女兒下手,是不是顯得有些不厚道?
莎莎笑着問沙軒:“當初你救我的時候,沒想過我會長到今天這種模樣吧?”
沙軒答了聲是,不敢把目光轉過去,因爲莎莎倚着他的時候,低開的胸口已經露出了雪白的山峰,給人一種很強烈的誘惑。
莎莎又說:“你知道我爲什麼要把你帶到這裡來嗎?”
沙軒搖頭木訥地說不知道,心裡卻想:你打算對我以身相許唄!現在的女孩子,對性又不會放在心上,哪怕逮着一個很小的理由,就可以找個男人歡喜下。表面說是報恩,實際上可能想嚐鮮呢。在男人的想法中,一百個女人有一百個女人的味道,因而,都希望多多益善;而對於女人來說,何嘗又沒有這種想法?
莎莎擡頭用火辣辣的目光看了沙軒一眼,低頭卻說:“我想——”
莎莎說完這兩個字時,又停了下來,沙軒這次沒有接話,心道,你想和我上牀吧?
莎莎接着說:“哥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沙軒嗯了聲,心裡激動,該來的還是要來,看來要對我以身相許了,關鍵時刻一定要穩住,我堅決不主動,日後你媽問起,就不能說我勾引你了。
莎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而且,你長得這麼帥氣,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歡你。”
沙軒心裡在笑:那是,那是,我那秘靈佛珠中,目前就有好幾個。
“你一定需要一個安靜的場所,所以,我打算把這張牀送給你。”莎莎慢吞吞地把話說完,沙軒頓時啞然,這丫頭說了半天,原來只想送我一張牀啊?他奶奶的。
“你喜歡嗎?”莎莎繼續調皮地笑道,“哥哥,你想什麼時候把那些喜歡你的妹妹帶進來,就帶進來。是不是很方便?”
沙軒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來,莎莎忙問沙軒笑什麼,沙軒拿出一副大人看小孩子的表情說:“莎莎,哥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說吧,你帶我到這裡來,還有其它事嗎?”
莎莎彷彿被人識破了心事,頓時發起呆來:“沒什麼事啊!”
“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得走了。”說完,沙軒從牀上站了起來。
莎莎急忙扭住沙軒的胳膊,一咬牙就緊張地說:“你不能走。”
沙軒轉頭瞥見莎莎眼裡閃着複雜的神色,心裡便猜測她可能真有什麼事,但是,沙軒卻又猜不出來。
沙軒只好問:“爲什麼我不能走?”
莎莎咬了下嘴脣,半轉身,突然緊緊地抱住了沙軒,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樣,聲音小了下去:“哥哥,我想報答你。”
莎莎比沙軒矮了半頭,沙軒正好可以感覺到她結實的山峰抵在自己胸腹間,頓感體內久未發泄的那股火衝了上來,沙軒深吸了口氣:“你想怎樣報答我?”
莎莎羞答答地說:“我想把我的身子給你。”
沙軒腦袋嗡的一聲響,沒想到莎莎真有這種想法。沙軒立時熱血沸騰,他媽的,老子豁出去了!
反正這裡沒有別人,反正是莎莎主動的!沙軒在心裡卑鄙地掙扎了會兒,返身就把莎莎按在了牀上。
莎莎“啊”了聲:“哥哥,你輕點!”
沙軒心裡冷笑:這丫頭太隨便了,這二十年後的第一天見面,就敢引誘自己,不知道在這之前,有多少良家婦男慘遭她的折磨。
沙軒粗暴地擠進莎莎的身體時,莎莎痛苦地大叫了聲。
沙軒轉頭一看,牀單上被鮮血染紅了一小片。沙軒驚訝地問:“莎莎,你是第一次?”
莎莎小聲地哭了起來:“嗯。你認爲我是個壞女人嗎?”
沙軒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不!”
“不是纔怪。”莎莎擦了下眼淚,轉而又露出笑臉說,“你是不是有點良心不安?”
沙軒點了點頭,心裡就有種大人欺負了小孩的想法。
莎莎擡頭在沙軒的嘴上輕咬了下:“你不用自責,是我願意的。”
“你爲什麼要這樣?”沙軒心裡倒真有些自責,如果自己需要發泄,完全可以找丫頭騙子和小柔,不需要爲了一次衝動,而破壞這個過了今天就與自己沒有關係的莎莎。
“你別問了。”莎莎含着眼淚,一臉幸福地摟緊沙軒的背說,“你給我吧。”
沙軒暗想,即便是大錯,也已經鑄成了,心下一橫,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運動起來。
莎莎的叫聲很生澀,但十分投入,沙軒感覺到她與小柔、夏青和上官婉均有所不同,仔細一想,才發現莎莎的體內似乎有一股吸力。
不過,沙軒沒有多想,畢竟花有百樣紅,美人各不同。
等到沙軒終於爆發了之後,莎莎竟再次流下了眼淚,緊跟着就閉上了眼睛,還用力推了沙軒下,似乎不願意他再壓住自己。沙軒識趣地從莎莎身上爬起來,莎莎一翻身,連衣服也沒有穿,就盤膝坐到了牀上,雙手迅速結了手勢,依舊閉着眼睛。
沙軒驚異地看着莎莎這番奇怪的動作,突然卻感覺到她身周有股氣流在涌動,剎時又看見她頭頂靈臺處冒出了一縷白霧,當下就明白過來,原來莎莎在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