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出乎意料

“今日朕要重審宮少將一案。”

“皇上,不必了。”

“這是爲何?”

“麗妃娘娘昨晚懸樑自盡了。”

“什麼?!”

“皇上,麗妃娘娘有書信一封。”太監總管把書信交給皇上,皇上看了一會兒便說:“原來全都是她一手釀成的,朕過去真是看錯她了。哎!算了,既然麗妃也沒有得逞,那麼也罷,傳令火葬了麗妃吧!”

“是,皇上。”

“宮將軍,宮少將,過去真是一場誤會啊,來人啊!傳朕的指令賞宮將軍和宮少將,一人一匹千里寶馬,每人黃金五千兩。宮將軍,宮少將,雖然朕之前誤會過你們,但是今後你們可還願意爲國效力啊?”

“皇上,臣等萬死不辭!”

“哈哈……好!退朝後,你們與朕一同前往御花園大擺宴席,同歡盛宴!”

“謝主隆恩!”

“對了,我聽說宮將軍有個女兒,在少林寺修行是嗎?”

“……回皇上,確有此事。”

“好,一會兒你們派人將她接來,看看朕能賞賜些什麼給她!”

“謝皇上。”

退朝後,宮將軍和宮少將兩人便跟着皇上到了御花園,才坐下,皇上便吩咐人過去叫芷覓。

“皇上,滕子軒將軍來了。”

“哦?宣。”

聽到這個名字,宮父子兩的表情就有些不對了,因爲這個滕子軒上次在和芷覓成親當天突然吃了個回頭草,讓衆人大跌眼鏡,也讓宮家從此和滕家立下了不共戴天之仇。這個時候芷覓也快要來了,如果被滕子軒知道芷覓假冒身份進宮,那樣所有事情都將暴露,犯下一個欺君之罪,這是要誅九族的。

“臣參見皇上。”

“愛卿免禮。”

滕子軒才直起身子來便不自在了,因爲他看到了宮家父子,皇上一心在等芷覓,便也沒有察覺到哪裡不對。

“愛卿啊,朕在與兩位宮將軍喝酒閒聊,你快坐過來吧!同是武將,你們就聊些軍中的和打仗的事情給朕聽聽。”

滕子軒上次理虧,所以這次在這裡當然不敢大放厥詞,他只是一個勁地喝酒,話沒有多說,倒是宮將軍沒有不自在,他興奮地講着他年輕時打戰匈奴的每一件光榮事件給皇上聽,皇上是聽得津津有味。

“皇上,宮家女兒到了。”

“太好了,快傳。”

秋荷纔到,滕子軒有些詫異了,眼前的姑娘雖然生得小巧玲瓏,但是他絕對一眼就能認出來,這絕對不是宮家的大小姐。當日拜天地時,不小心冒犯了宮家小姐,當她摘下蓋頭來的時候,讓子軒爲之一震,因爲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如果自己當時沒有愛上雨珍,那麼自己絕對會瘋狂地愛上這個女人的。所以就算芷覓化成灰,子軒也能認出來,所以這眼前相貌平平的女子絕對不是芷覓。秋荷看到了子軒後也有些緊張地低着頭,不敢說話。

“宮秋荷參見皇上。”

“免禮,過來坐。”

“是。”

“宮將軍,你女兒嫁人了嗎?”

“回皇上,小女不曾許配給任何人。”

“哦,滕將軍,你呢?家有夫人了嗎?”

“回皇上,末將家有一妻,還有一子。”

“哦,那便可惜了,不然滕將軍可是一表人才啊,哈哈……”

沒有人發表任何建議,因爲大家都陷入了一片僵局,只有皇上不知道這幾個人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金貴妃駕到!”

“臣妾參見皇上。”

滕子軒看到了真正的芷覓心裡又越發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芷覓竟然成了娘娘,而且還是所有老百姓都心存敬佩的那個金貴妃。可是唯一讓他想不明白的就是芷覓爲何要隱藏真實身份,而且還讓自己的丫鬟來代替她做了將軍府的大小姐,就算自己曾經是將軍府的大小姐,那攀龍附鳳也是輕而易舉的,怎麼要那麼大費周折呢?

“愛妃啊,你來得正好,朕正在思考要給宮將軍的女兒宮秋荷一個賞賜,本來想將她許配給這位滕將軍,但是滕將軍已經有妻兒了,所以朕正在納悶呢,你來幫朕想想?”

芷覓見到了滕子軒本該心頭一顫的,但是她卻不知爲何,鎮定得很。

“哦?這位就是滕將軍,年紀輕輕竟然能到將軍的位子,果然是個人才。”芷覓說道。滕子軒有些害怕地笑了笑。

“既然滕將軍已心有所屬,那麼皇上便不必勉強,現在臣妾已認宮將軍爲乾爹,那麼宮將軍的女兒便是臣妾的妹妹了,臣妾懇請皇上讓妹妹進宮,封她做個郡主,一來妹妹可以幫臣妾解解悶,二來既然是一家人了,那麼臣妾也好有個念想。”

“好,這個主意好,那麼秋荷以後也是朕的妹妹了,你以後就住在宮裡吧!等有好的人家,朕再把你嫁出去。愛妃,那秋荷的住所之類的就都由你來安排了。”

“臣妾遵命。”

“謝皇上,謝娘娘。”

“怎麼還叫娘娘?”

“謝姐姐。”

“皇上,末將最近有些傷風感冒,想先回府休息。”滕子軒實在安奈不住了,所以最終還是提出了這個要求。

“好吧!那愛卿就回去吧!”

“是,末將告辭。”

滕子軒走了後,除了皇上,所有人都明白是什麼事,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所以大家也沒有太在意。

“好了,朕要回去批閱奏摺了,你們就繼續吧!”

“恭送皇上!”

“皇上起駕!”

“惜靈,你下去吧!本宮要和各位大人好好聊聊。”

“是,娘娘。”

見身邊的宮女都走開後,芷覓才鬆了口氣。

“怎麼辦,滕子軒怎麼不在邊關,跑到這裡來了。”

“是啊,他知道所有的事情。”

“小姐……”

“秋荷,怎麼還口沒遮攔的,以後你都要叫我姐姐了,聽到沒,不許你再叫別的。”

“是,姐姐。”

“芷覓,要不要我派人私下解決了他?”

“算了,如果他存心要害我們,剛剛他大可以把所有事情的真相都告訴皇上的,但是他沒有,估計他也顧忌着家小,不想惹事,畢竟我現在是娘娘了,他也不想惹我,再加上他武功絕對不如我,所以我要滅了他是輕而易舉的,我們還是少惹麻煩吧!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了。”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哥,你一定不能殺他,你的性格我最清楚了。”

“我知道,你說的話我什麼時候不聽啊!”

“嗯,好了,你們也回去吧!我也要帶秋荷去安排她的住所了,走吧!”

“秋荷,你要記住,萬事都要聽芷覓的,切莫生事!”

“是,老爺。”

雖然芷覓不想和滕子軒扯上任何事情,但是滕子軒並不這麼想。“芷覓現在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了,如果想滅了我,那她可是輕而易舉,我得先下手爲強,不能讓他抓到我的任何把柄,對!我要斬草除根。”滕子軒計劃着要怎麼除掉芷覓這個眼中釘,所以他派人查了在自己逃婚之後芷覓的所有事情。

“少爺,宮芷覓的事情都查清了。”

“怎麼說?”

“您逃婚的第五天,她便被送去了少林寺修行,做了方丈的俗家弟子,裡面的俗家弟子除了她還有一個叫公儀瑾瑜的,他是大臣公儀笑愚的三公子,因爲在家一事無成所以便自行去了少林修行,沒想到和宮芷覓的相處中喜歡上了她,但是當公儀瑾瑜得知了宮芷覓成了貴妃後,便整日魂不守舍,聽說前幾日還和宮芷覓吵了架呢!”

“哼,沒有愛,哪裡來的恨!既然誤入紅塵,那麼爲何不多恨一點呢?!來人,備馬!”

“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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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軒快馬加鞭到了少林,找到了公儀瑾瑜。

“公儀先生,一向可好?”

“你是誰?”

“公儀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跟我來吧!”瑾瑜將滕子軒帶到了自己的房間便說:“說吧,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找我何事?”

“我乃滕子軒。”

“可是鎮守邊關遠近聞名的滕將軍?”

“真是在下!”

“滕將軍有禮了,不知到貴寺有何事?”

“公儀先生,末將這次回來便不會輕易再回邊關,末將在朝中也沒有合得來的大臣,所以甚似無聊啊!久聞公儀笑愚的三公子爲人大方,瀟灑豪邁,喜結四面八方英雄,便來投靠公儀先生。”

“萬萬不可。”

“這是爲何?難道公儀先生嫌末將空手而來?”

“不不不,不是,你來投靠我幹什麼?你是我朝的重將,你來這裡與我談話已經是在下的榮幸了,如若還讓你來這裡和我一起修行,那在下可擔擔不起啊!所以請將軍回去吧!”

“那先生可願意與滕某結交個兄弟?”

“這……好!”

“好,兄弟果然爽快,既然是兄弟,如果不願讓我上山來陪伴,那就請兄弟下山陪伴我吧!這樣我們兄弟間還能有個照料。”

“哎,這……”

“兄弟有什麼難言之隱?”

“兄弟有所不知啊,我爹在朝中爲官,兩個哥哥在縣鄉里爲官,而在下沒有一點作爲,如若同兄弟一同下山,那麼兄弟無臉見家中大小啊!”

“兄弟莫愁,子軒有辦法!”

“哦?”

滕子軒湊近了瑾瑜的耳邊說起了自己的計劃。瑾瑜便覺得此計甚妙,所以便等待時機來求得功名。

空氣爽朗,百花爭豔,芷覓和秋荷正在御花園賞花,遇到了淑妃,這麗妃死了,那麼淑妃便可以替代麗妃的位子了,所以見到芷覓當然也開始有些架勢了,但是她還是不敢太囂張。

“參見金貴妃。”

“淑妃姐姐,這是要去哪裡啊?”芷覓本是避事之人,她一向不喜歡找茬的,所以只要別人不爲難她,她一向都以禮相待的。

“聽說皇上最近都在忙着批閱奏摺,身體有些支持不住,所以皇上也懶得跑到韻雅殿去,只好將就着來我這簡陋的良月宮,還望妹妹莫怪罪啊!”

“姐姐多心了,妹妹怎麼會怪罪呢?後宮所有嬪妃都是皇上的人,皇上想去哪裡那都是皇上的自由,我們做臣妾的,只要將皇上伺候好了,纔是我們的職責,如若像姐姐那樣每天都計劃着怎樣才能讓皇上重視自己,多累啊,姐姐。”芷覓說着從樹枝上摘了一朵牡丹花戴在了淑妃的頭上,說:“姐姐最近好像確實是操心得挺多的,皺紋都不淺了,姐姐,皇上是要關心,不過最重要的是要保重身體啊!如若一個不小心,成了黃臉婆,那便成了落山的夕陽,到第二天升起的就是別人了。這天真是熱,姐姐記得多保重身體啊!妹妹先走了。”芷覓說完便笑笑走了,其實皇上不來她的宮裡,她心裡反而還有些高興,因爲自己不躺在別人的懷裡,那麼對六王爺的愧疚也就少些。

“秋荷,想聽本宮吹玉簫嗎?”

“好啊,姐姐,你看,這亭子剛好可以避暑,吹吹玉簫讓所有人都放鬆一下,多好。”

“你這死丫頭,一天就知道佔便宜。”芷覓說着便從宮女手中拿過玉簫吹了起來。六王爺每天都在御花園裡瞎逛,他希望能聽到芷覓吹奏玉簫,因爲這樣他便又可以和芷覓單獨相處了。可是他每次來轉好幾個時辰都是抱憾而歸。

今日終於有所收穫了,他只轉了兩個時辰,便聽到了玉簫的聲音,他尋聲而來,只見芷覓迷人的身影站在亭子中央吹奏着玉簫,六王爺彷彿如隔三秋都沒有見到芷覓一樣,他真想現在就衝上去狠狠抱住芷覓,但是他沒有,他只是慢慢走過去,對着芷覓行禮道:“參見金貴妃。”

“免禮,六王爺今日怎麼得空來這裡瞎逛啊?請坐,嚐嚐司膳房做的點心。”

“嗯,好吃,還是老樣子,臣從小在這皇宮中長大,自然會想念這裡,臣沒事的時候便會經常來逛一逛,回憶一下昔日。歲月不饒人啊!呵呵!”

“是啊!”芷覓知道今日六王爺會來,所以早就備好一張紙條,悄悄放在了點心裡,當他吃到芷覓遞給他的點心時,他便會發現紙條。

“那金貴妃繼續,臣先告退。”

“嗯!”

六王爺將紙條從嘴裡取出來後便回府了。只見上面寫到:“今夜戌時,有方客棧見。”燒了紙條後他便開始幹自己的正事,因爲他希望自己的事情可以將空餘的時間佔滿,這樣時間就可以過得快一點。

夜晚,芷覓批得了皇上的恩准,又出宮了。這次並不是宮女們伴隨左右,而是讓秋荷跟着她一起去了有方客棧。

“秋荷,你今晚就隨便逛吧!但是要小心一點啊!”

“姐姐你呢?”

“我要在客棧裡見一個人,有要事要談,你逛完了便回家去吧!我明天午時會來家裡找你的。”

“是,姐姐。”

戌時很快便到了,因爲大街上人還很多,所以六王爺到了客棧的時候也沒有人注意到。

“請問有沒有一個姓蕭的小姐住在這裡?”

“姓蕭的?哦,她在天字一號房。”

“好,謝謝啊!”

六王爺沒想敲門,便直接推開門進去了。他迫不及待想要握住芷覓的手,哪怕只是一會兒也行。

只見芷覓正坐在桌前喝着茶,六王爺過去後也坐在她旁邊。芷覓笑了笑說:“你來了啊!”

“嗯!”

“六王爺,我問你一個問題吧!”

“嗯,你說。”

“如果有一天我犯了滔天大罪,要斬首了,你會怎麼辦?”

“我會劫法場!哪怕只有一點點希望我也不會讓你死。”

“那如果劫法場失敗呢?”

“那我就與你一起死!”

芷覓沒有再說話了,因爲她看着六王爺的眼睛是多麼的認真,多麼的誠懇。她瞭解六王爺,當他英俊的臉龐沒有一點的笑容的時候她便知道,六王爺絕對沒有跟自己開玩笑。芷覓輕輕靠在了六王爺的肩上,說:“如果能在一切都發生之前認識你該多好。”

“一切發生之前?”

“……”芷覓沒有回答,只是靜靜靠着,享受着這微妙的感覺。

第二天,太陽升起來了,照亮了整個房間,芷覓被刺眼的陽光曬醒後,便從牀上坐了起來。六王爺已經走了,他要去上朝,所以起得很早。芷覓知道昨晚和六王爺發生的所有事都不是自己的幻覺,她並沒有覺得後悔,因爲她也愛着這個男人。

穿戴好之後,看看時間,估計快午時了,芷覓退了房間,吃了點東西后便回了家。

因爲皇上的賞賜,將軍又重新修蓋起了一大間屋子,比以前的豪華多了。正廳有以前的兩個大,客房有二十多間,家丁房有四十多間,而且後花園有個大池塘,還有好多高大的假山,這讓芷覓覺得都快和後宮差不多豪華了。

“爹,這太漂亮了。”

“是啊,皇上賞賜的錢太多了,這麼一大間屋子才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錢,芷覓啊,以後你如果想回來隨時都可以回來了。”

“嗯,好!”

“姐姐,我們差不多該回宮了。”

“哎!真是煩人,總是呆在宮裡都悶死了。”

“忍忍就好了,快回去吧!”

回宮後,芷覓正要去賞花,皇上便來了。

“臣妾參見皇上。”

“愛妃這般打扮又要去御花園賞花了?”

“真不愧是皇上,猜得真準。”

“哈哈……愛妃啊,朕有一事要和你商量。”

“皇上請講。”

“明日便是皇太后的忌日,朕要去廟裡爲太后祈福,朕想讓你一同前往。”

“臣妾在宮裡也呆得有些煩悶,出去陪皇上散散心也好,臣妾遵旨。”

“哎呀!真不愧是朕的愛妃啊,朕有事的時候還是你願意與朕分擔,後宮三千佳麗,願意去的人不到十個,真是氣死朕了。”

“皇上就別放在心上了,去祈福本來就是很煎熬的事情,而且人少也好,免得人多了雜亂,讓皇太后看了覺得煩躁就不好了。”

“嗯,還是愛妃想得周到,好,朕就聽你的,少帶些人去。”

翌日,皇上帶着宮將軍,宮少將,公儀笑愚,滕子軒,金貴妃,太監總管還有些下人一同前往了少林寺,爲皇太后祈福。

住持同衆僧已經都在少林寺門口迎接,芷覓站在了皇上的身後跟着一同進去,當然少林寺的所有人都認識她,但是住持頭天就吩咐過了,不許有人去與芷覓說話,也沒有告訴他們原因,只是說如果讓皇上誤會了不小心便會殺頭的。所以便沒有人敢去和芷覓說話。

皇上看公儀瑾瑜是個人才,而且又是公儀笑愚的公子,便封了個官給他,並讓他一同回宮。滕子軒的計策果然很好,這麼快就讓瑾瑜便如魚得水了。

三天過得很快,衆僧在門口和皇上道別,住持聽到了四周的樹木沙沙作響,此時沒有風,一般來說這是有刺客的前兆。

住持和芷覓兩人都聽到了,兩人使了個眼色,並提高了警惕。果然沒多久幾個黑衣人便從樹叢裡跳了出來,武僧和住持都在抵禦黑衣人,將軍和大臣們都在圍着皇上,只有芷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爲這幾個黑衣人的身手非同尋常,芷覓悄悄從地上撿起了石子,朝其中一個黑衣人彈了出去,那個黑衣人被打傷在地,芷覓原以爲沒有人會注意到自己,可是很快一個黑衣人便向她衝了過來拉着她,按理來說要反抗則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她不能讓皇上知道自己會武功,所以只好任由這個黑衣人將自己抓走了。

“你們都是飯桶嗎?朕要你們有何用?連朕的愛妃都保護不了,你們該當何罪!”

“皇上息怒,只因當時事出緊急,末將們也只是一心保護皇上,卻不曾想到他們要抓的卻是貴妃娘娘!”

“哼!你們只會一個勁的找一堆藉口來搪塞朕,朕不要你們的任何理由,給你們七天時間,要是找不回朕的愛妃,朕要你們所有人的腦袋!”

“遵命!”

宮將軍私下找了騰將軍,他一定會懷疑是藤將軍乾的,因爲只有滕將軍和芷覓有過節。否則不可能這麼突然的就有黑衣人來襲擊,而且目標還是芷覓。

“我說過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哼,你少誆老夫,老夫知道你肯定是怕芷覓公報私仇,所以才找黑衣人來劫她的。但是老夫可跟你醜話先說在前面,以芷覓的武功,那幾個黑衣人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所以你如果現在不告訴老夫,那麼就等着到時候芷覓逃出來,揭發你吧!”

“哼!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總之不是我就不是我!”說完滕將軍便走了。他心裡有些不安,難道還有人想要芷覓的命嗎?怎麼自己都還沒有下手,便有人先下手了呢?這個芷覓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能讓這麼多的高手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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