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夢想破滅

“師傅,人抓來了,我們要怎麼處置她?”

“解開她的穴道。”

“是。”

芷覓發現這些黑衣人都是女人,而且武功有些奇怪,她們使的招數不是正道,估計是一些旁門左道的功夫。

“你們是什麼人?抓本宮幹什麼?”

“哼!你可是宮芷覓!”

“是又怎樣?”

“我告訴你,我瞭解你瞭解得清清楚楚,你是怎麼去少林的,你爲何又進宮,而你爲何又改姓,你和那六王爺有何私情我什麼都知道。”

“你費勁功夫抓本宮來,看來你是對本宮頗有興趣啊!”

“你不必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你只要按我們的要求辦事就行了,否則如果你不小心冒犯了我們,我們就把你的事情都告知天下。”

“算了,少威脅本宮,本宮最討厭的就是威脅了,如果你要威脅本宮的話,本宮寧願死了,也不想讓你們抓住本宮任何把柄。”

“你死了是沒什麼,可是你倒是想想如果你的六王爺死了,或者如果宮將軍死了還或者其他你在乎的任何人死了,你說你會不會生不如死呢?你費盡心機將他們救了出來,如果他們都因爲你死了,那麼你是否會覺得你的罪孽太過於深重呢?”

芷覓有些難忍,她上去便與這女人打了起來,雖然這個女人知道芷覓會武功,但是芷覓的內力還有芷覓的武功都讓這個女人有些驚訝,這麼年紀輕輕的內力居然比一般人都深厚。

“好啊!我竟然沒有料到你竟然有這麼一身的絕世武功!這驚人的內力豈是一般人能比的,哼!我告訴你,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因爲我的人到處都是,只要我死了,你的人也一樣活不成!”

“……你要本宮做什麼?”芷覓已經不是從前寧死不屈的那個女孩了,她懂得了珍惜,所以她不會輕易去傷害身邊的任何一個人的。

“殺了狗皇帝!”

“什麼?!現在天下已是太平盛世之時,無戰亂,無瘟疫,無任何災難,皇上治理有方,你憑什麼讓本宮殺了他?!”

“哼!他黑白不分,隨便判罪於他人!我夫君當年就是因爲這個狗皇帝受麗妃迷惑,纔會命喪黃泉!”

“你夫君?是誰啊?”

“我夫君是你爹的結拜兄弟,只是你爹是武官,我夫君是文官。他叫韓樂駒。”

“是不是太皇帝的韓太師?”

“正是!”

“本宮也只是聽說皇上登基之後便廢了好多的文武百官,因爲本宮挽救了爹,所以爹才倖免存活了下來,那韓太師又是爲何事被殺的?”

“麗妃找了各種藉口迷惑皇上廢除太師,每次的理由都是太師冒犯了她或者是對她不敬之類的藉口,其實她是想廢了朝中歷代忠臣,然後再讓皇上立她孃家的親戚爲官,這狗皇帝只貪戀美色,卻聽信了這麗妃的妖言,找藉口殺了我夫君,讓我們韓家上上下下幾十人口都居無定所!流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所以我立誓一定要廢了這個狗皇帝!”

“可是如今麗妃已死,皇上又沒有龍子,那如果殺了皇上,這……何人登基?!”

“你的後代!”

“本宮哪來的後代?!”

“哼!我算過了,上次你與六王爺在客棧私會的那個夜晚,你絕對會懷上六王爺的孩子。”

“這……你……怎麼算的?!”

“你別管我怎麼算的,不信我們走着看,兩個月後,等你開始有了反應,我會再來找你的!”

“喂……你……”芷覓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暈了。

皇上正在芷覓的韻雅殿發呆,想念着芷覓的時候,突然有人來報在御花園見到了貴妃娘娘!

“什麼?!快帶朕去!”

只見芷覓正暈在野花叢中,周圍圍滿了太監和宮女。

“皇上駕到!”

所有人讓開后皇上確定了是芷覓,便馬上讓人擡回了韻雅殿。

“皇上,娘娘沒事,只是頭部受到重擊,暈了過去,大概幾個時辰之後就會醒來。”

“朕知道了,下去吧!”

到了傍晚,芷覓才醒了過來,她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在宮裡了。

“惜靈……”

“娘娘,您醒了啊!皇上看您一直沒有醒過來,便說讓您先休息,等明天過來找您。”

“知道了,本宮有些餓,幫本宮弄些吃的來吧!”芷覓從昨天到今天都沒有吃東西,所以才醒來唯一想到的就是先填飽肚子再說。

“姐姐,聽說你回來了!有沒有傷到哪裡?”芷覓才坐到飯桌上,秋荷馬上就跑了進來,讓芷覓嚇了一跳。

“傻丫頭,沒有,本宮好着呢!來,吃點東西吧!”

“真的沒有嗎?那些人是什麼人啊!怎麼會把您給抓了?”

“這個……本宮也不知道,本宮只知道本宮被抓去後就被打暈了,然後本宮醒過來後就睡在自己牀上了。”

“啊……他們到底想幹嘛啊?不知道,好了,不說了,本宮吃東西了。來,陪本宮吃點?”

“不了,秋荷不餓,姐姐快吃!”

夜晚,芷覓把所有的事情都寫在了書信中,然後讓惜靈幫自己送到了宮將軍府裡,把所有信息都傳達給了宮將軍。

“竟然是她?!”

“爹,怎麼了?”

“是韓太師的夫人,要爲昔日之仇利用芷覓找皇上報仇。”

“那她抓芷覓幹嘛?”

“這個芷覓沒有說,她讓我們明天去韻雅殿一同商議。”

“好吧!那我們明天上朝結束後就去見她。”

早朝結束了,皇上要批閱完奏摺纔會去看芷覓,所以宮將軍父子便可以趁皇上沒空的時候去韻雅殿與芷覓匯合。

宮將軍父子到了之後,芷覓和秋荷都在了,芷覓讓惜靈守在門外,如果皇上來了立馬稟報。芷覓跪在了父親的面前,宮將軍奇怪地問:“芷覓,你這是爲何?”

“女兒不孝,女兒瞞了爹爹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先起來,有什麼事慢慢說。”

芷覓起來後坐到了一旁,便說出了自己與六王爺的所有事情,這讓所有人都震驚了,芷覓竟然和六王爺扯上了關係,這是誰也想不到的事情!

“你……你竟然……竟然和六王爺……”

“芷覓啊!這……這……”

所有人對這件事情都始料未及,他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評論這件事情,因爲實在太突然了。

“爹,韓夫人的意思,就是想讓我產下孩子,然後篡奪皇位。”

“這……太大膽了,你會嗎?”

“我不會!爹,我做不出來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即便我的事情被敗露了,我也不會對皇上不忠,雖然我沒有愛過皇上,但是我與他沒有任何仇恨,我爲什麼要陷他於不義?這不是我的作風。但是她用你們來威脅我,只要我不順她的心,你們任何人都會有危險。”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不知道,至少她們要等我有了孩子後纔會再次命令我,我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來解決這個事情,所以我得好好想想才行。”

“好,你也不是孩子了,既然你現在已是貴妃,那麼爲父相信你,你一定能想出辦法的。”

“嗯,爹,哥,你們也多多防備啊!我怕韓夫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你放心吧!我們會注意的。”

“嗯,皇上差不多要來了,你們快走吧!有事我會再與你們聯繫的。”

“嗯,走吧,子墨。”

“嗯,芷覓,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

“我知道了。”

芷覓和秋荷邊下棋邊想着要怎麼應付這些突如其來的事情,真是煩啊!本來宮裡的事情就已經夠棘手的了,可是現在居然又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真是麻煩!

過了十多天,芷覓雖然沒有什麼反應,但是她發現自己有些微微發胖,雖然不是太明顯,但是她自己的身體很明顯能感覺得到。她不敢叫太醫觀看,所以只有自己硬撐着。芷覓寫了封信給六王爺,約他明日巳時在城外的竹林裡相見。

翌日,芷覓沒有帶任何一個宮女,便自己出宮了。芷覓按照時辰,按時到達了城外的竹林裡,只見竹林一片碧綠,六王爺已經在此等候,他一個人站在竹林中,看上去既清新又淡雅的感覺,讓芷覓頓時感覺心曠神怡。

“芷覓。”

“等了多久了?”

“半個時辰左右。”

“你帶刀了嗎?”

“帶了,要幹嘛?”

芷覓也從身後取出了自己的雙刀,說道:“我要傳授你一套刀法。”

“這是爲何?”

“以備不時之需啊!”

“可是你使的是少林派的高深武功,我內力恐怕不如你深厚。”

“沒關係,你先記住招式,內力下去慢慢練就好。”

“好吧!”

“看好了,這是火焰刀法!”

只見芷覓雙手握住雙刀,便開始瀟灑地揮舞了起來,她縱身一躍,不知轉了幾圈,周圍的竹子斷了十幾根不說,而且她的速度極快,讓六王爺的眼睛都看不過來。芷覓揮舞得越來越快,讓六王爺看得心跳加速,連呼吸都急促起來,當芷覓使出渾身內力控制雙刀的時候,火焰刀法便發揮到了極致,六王爺差點就被傷到。

“我的老天,太難了。尤其是最後一層。”

“呵呵,熟能生巧,你沒事就練吧!”

“芷覓,你爲何要教我這個?”

“因爲你是時候需要保護自己了。”

“什麼意思?”

芷覓想了一會兒便說:“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但是請你不要生氣,因爲這件事情我不止騙了你,也騙了所有人。”

“嗯,放心,我的承受能力很好的。”六王爺開玩笑道。

芷覓笑笑後便說:“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宮將軍的親生女兒,我是宮芷覓。”

“什麼?!”

“對,因爲前段時間麗妃陷害了家父,通緝我哥哥,我沒辦法,才進宮想辦法救父親,可是誰不知碰上了你,其實……我的主要目的只是救父親,其他的事情我都沒有想太多,可是單憑我一個人單槍匹馬根本沒有任何希望,麗妃利用我想殺一些文官,但是當時我就背叛了她,所以她想方設法地想來殺我,可是老天有眼,總算讓我因爲你遇見了皇上,才能救出了我爹,但是欺君之罪大如天,我已經無法恢復我的真實身份了,情急之下我只好一直以現在的身份在宮裡。”

“……然後呢?”

“前朝的韓太師的夫人想爲夫報仇,當然是利用我,她知道我的所有事情不說,還知道我和你的事情,所以她用這些來威脅我必須來利用一些東西篡奪皇位,可是你知道我不會這麼做的,所以我準備抵死相抗,我不想你出任何事情,所以纔來教你這些高深的武功,因爲韓夫人的武功我領教過,僅僅只在我之下,如若不是我天賦極厚,那麼一定會成爲她的傀儡。六王爺,你好好練吧!如果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一定要全力自保。”

六王爺握住了芷覓的雙手,說:“你放心吧!你爲了我苦心積慮了那麼長時間,我一定不會不聽你的話的。”

“嗯!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芷覓的輕功也不錯,輕身一躍便消失在了竹林中。

兩個月的時間果然過得很快,芷覓果然開始不舒服了,她的胃發酸得厲害,而且還經常想睡覺,很容易累,飯量也比以前能吃很多。

“愛妃,來,吃點馬奶糕,這東西很好吃的。朕小時候最愛吃了。”這馬奶糕的味道很大,芷覓已經很怕聞到腥味的東西了,但是皇上都叫吃了,她不能不吃,才吃了一口,便頓時吐了出來,而且還一直反胃個不停。皇上嚇得馬上叫了太醫。

“恭喜皇上,娘娘已經有了兩個月左右的身孕了。”

“哈哈……朕終於有了第一個龍子了!真不愧爲朕的愛妃,哈哈……”

“老臣會經常來給娘娘檢查的,請皇上放心。”

“好,賞!”

“謝皇上,老臣告辭了。”

“嗯,下去吧!”皇上高興地坐在芷覓的牀邊,喂她吃着藥,雖然芷覓心裡也挺高興的,但是她知道這個孩子根本不是皇上的,上次跟六王爺一夜春宵後,本該是見紅的日子,可是卻沒有見紅,而且那段時間皇上根本沒有碰過自己,這顯然不是皇上的孩子,但是皇上哪裡還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和芷覓在一起過,畢竟皇上是經常來韻雅殿,才隔一個月沒有來,皇上根本就不會記得的。

沒幾天,芷覓正在御花園裡喝茶的時候,一個宮女過來遞給了芷覓一張紙條後便走了,芷覓打開,上面寫到:“明日未時,龍王廟見!”看來是韓夫人,她們果然什麼都料到了,芷覓沒辦法,只好第二天按照時間自己去到了龍王廟。只見韓夫人和幾個侍從已經在此等候了。

“娘娘可有不適了?”

“哼!明知故問!”

“那麼是否想通了?”

“本宮問你,如若本宮生的不是皇子而是公主,那怎麼可能篡奪?”

“娘娘放心,生的那天,我會混進宮中,將孩子調換成皇子的。”

“什麼?你要毀了本宮的孩子嗎?”

“娘娘,沒那麼嚴重,我會好好撫養的。”

“你做夢!萬一是個女孩,那麼你肯定還會再借本宮的女兒來控制本宮怎樣慫恿皇上!本宮告訴你,本宮不會如你所願的。”

芷覓生氣地轉身想走,韓夫人身後的幾個侍從便上去和芷覓打了起來,她們當然不是芷覓的對手,芷覓才隨便使出少林的散花掌,幾個侍從便全被打到了地上,芷覓縱身一躍便消失了。

“好身手,這個女人,非爲我效力不可!”韓夫人冷笑道。

“夫人,奴婢打聽到宮裡的滕子軒將軍好像和宮芷覓有過節,我們要不要……”

“哼!很好,交給你們去辦了。”

“是!”

不日的一個夜晚,電閃雷鳴,狂風暴雨,讓街上沒有一個人走動,滕子軒照常在書房裡看書,只聽見門外突然傳來了夫人悽慘的叫聲。

滕子軒馬上趕出去看,只見夫人正抱着他們的孩子在院子裡大哭着!

“怎麼了?”滕子軒打着傘走過去,只見他們的孩子已經被殺了。

“影兒肚子餓,我便去吩咐廚房給他做點飯菜,可是……我在廚房卻聽見了他的叫喊聲,我原以爲是因爲打雷的原因,我聽錯了,可是當影兒再叫的時候我便馬上出去看,只見幾個黑衣人一刀便捅進了影兒的肚子,我的天啊!他這麼小的年紀,怎麼能讓我們白髮人送黑髮人啊!”滕子軒邊大哭着便大喊着:“蒼天無眼啊!啊!宮芷覓!我要讓你血債血還!”

翌日,惜靈匆忙跑進了韻雅殿,只見皇上正在喂芷覓吃東西,惜靈馬上說:“不好了不好了,聽說滕將軍家出事了。”

“什麼事?”

“騰將軍的孩子在昨晚被人切腹而死!”

“什麼?!”芷覓和皇上同時都嚇到了。

“天啊!聽說他的孩子才三歲不到啊!是誰如此狠心?!竟然殺害這麼無辜的孩子。”

“豈有此理,快,擺駕滕府!”

“皇上,臣妾可以一起嗎?”

“好,走吧!”

皇上和金貴妃還有宮女太監們都匆忙跟了出宮,老百姓才見到皇上和貴妃這麼大陣勢,都馬上下跪了下來,也都知道,肯定是出什麼事情了。

“皇上駕到,金貴妃駕到。”

才進滕府,滕子軒便揮刀朝芷覓砍了過來,由於事出緊急,芷覓的本能反應便和他不小心過了幾招,而滕子軒的武功自然不如芷覓,於是便被芷覓的內力震傷了。

“愛妃怎麼會武功?!”皇上頓時也驚訝了。

“……”芷覓一時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所以只好低下頭什麼都沒有說。

“皇上,皇上請爲末將做主啊!”

“愛卿請起。怎麼回事?”

“是她!是宮芷覓乾的好事!”

“宮芷覓?”

“對,皇上請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所騙,她纔是宮將軍府的千金大小姐!”芷覓驚恐地把頭擡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着滕子軒。

“皇上,她是因爲救宮將軍,所以纔會進宮的,而且我的孩兒也是被她所殺!”

“滕子軒,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何時見本宮殺人!”

“哼!你的武功豈是一般人能及的!皇上,在宮芷覓還沒有入宮之前,末將曾被家裡接了一門親事,因爲那個時候全然不知,所以到了拜天地的時候,末將才知道要娶的人是宮芷覓,末將當時已經有了所愛之人,所以末將便當場拒絕了婚事。她宮芷覓當場便怒火中燒地將頭上的珠花摘了下來捏作粉末,還說如果他們宮家在與我們滕家有半點交往有如此珠花的下場!後來她隱瞞身份進了宮,成了如今的金貴妃,救了家父,爲兄長洗脫了罪名,還將她的貼身丫鬟引進宮來做了郡主。可是出乎她意料的事情卻出現了,她見到了我,她怕我把她的事情說出來,於是一直想方設法想要滅了我,昨天她殺了我孩兒,以儆效尤!警告末將對她的事情要守口如瓶!”

“滕子軒,你有什麼證據這可以這麼污衊我!”雖然滕子軒證明了自己的身份是真實,但是自己確實沒有殺他的孩子,也沒有想要威脅他任何事情啊!

“皇上,臣有證據!”

“什麼證據?”

只見公儀瑾瑜從屋裡走了出來,芷覓有些驚訝了,瑾瑜什麼時候和滕子軒走得這麼近了。

“皇上,臣可以作證。”

“你?”

“皇上,臣原本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臣原本在少林寺修行的時候,宮芷覓正式臣的師妹,臣還清楚地記得宮芷覓上山的時候是被宮將軍送上來的,她的武功很厲害,臣很多次與她切磋都未曾勝過。她下山後臣聽說她成了娘娘,後來宮將軍一案重審之後,宮芷覓便和宮將軍一同上山來與宮芷覓曾經丫鬟環兒談起了私事,雖然爾等並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麼,但是臣知道,沒過幾日,環兒姑娘便被宮裡的人接下了山,並且聽說她已成了郡主。”

芷覓絕望地看着公儀瑾瑜,她搖着頭說:“瑾瑜師兄,你怎能陷我於不義?!”

“芷覓,那都是你親手造成的。”

“好,皇上,臣妾承認,臣妾確實是宮將軍的親生女兒,但是臣妾並未殺害滕將軍的孩兒,請皇上明察。”

“皇上,臣還有證據。”

“快快說來。”

“臣發現臣的孩兒已死後,便在孩兒的手裡發現這個。”滕子軒拿出了一把華麗的金釵。

“這……芷覓,這明明是朕之前送與你的金釵,你還有什麼話說?!”

“啊!皇上,這金釵明明在臣妾被綁架的那天就丟失了,臣妾怎麼可能會帶着它來殺害滕將軍的孩子!這分明是有人陷害啊!”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你再說什麼都難以服衆,來人啊!將金貴妃壓下去,等候發落!”芷覓將隨身攜帶的皮鞭拿出來,馬上耍起了九龍鞭法,身手卻是非一般的厲害,沒人敢接近。芷覓說道:“皇上,昨晚你在臣妾的宮中休息的,你忘了嗎?”

“朕……”皇上也啞口無言了,他不知道該相信誰的好,芷覓見皇上也沒辦法,她又說:“臣妾會查清一切,抓出幕後主使,還自己一個清白的!”說完自己便用輕功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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