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特殊的體質,化解了十斤白酒中的酒精度數,使他沒有遭受任何傷害,最多也就是撐的難受,感覺心裡火燎火燎的,好像有股子火焰在熊熊燃燒。
剛喝完酒那會兒,他還沒覺得怎麼樣,但當來到96號小別墅中後,他就覺得身子裡充滿了氣就像一個熱氣球,身體裡的火氣越大,膨脹的就越厲害,幾乎要爆炸那樣。
那股子火焰燃燒出的氣流,在他身體裡來回亂竄,總想找個突破口衝出來,卻不知道該從哪兒衝出來。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久旱的白瓷出現了,迫不及待的好像八爪魚那樣纏在了他身上,然後,迷迷糊糊中的高飛就跟她去了二樓臥室。
當這對很久沒有在一起的男女忘情成爲一體時,高飛身子裡的那股子洶涌氣流,終於找到了突破點,就像怒海中的波濤那樣,一撥一撥的永不停歇,兇猛拍打着岸邊岩石,恨不得要把岩石給拍個粉碎
飢餓難當的白瓷以爲,她旺盛的戰鬥力跟精力,肯定能把高先生這頭尖子尖子就是公牛的意思累個半死。
但她真沒想到,才僅僅過去了半小時,她就被高飛這頭尖子給折磨的,幾次都差點休克過去。
這才短短的半小時啊。
白瓷真的不相信,可事實卻擺在這兒由不得她不信,因爲高飛在做時的頻率,要比以往他們在一起時的頻率,快了至少三倍還要多
兇猛。
高飛在這半小時內的表現,只能用這這個詞來形容。
一個兇猛的男人,無疑是白瓷這種成熟的女人最渴望的了,尤其是倆人之間還有着深厚的感情。
可一旦這個男人太過兇猛了,白瓷就承受不住了。
她隱隱猜到,高飛忽然變得這樣厲害,很可能跟他喝酒了有關。
不過他喝的到底是什麼酒啊,才能讓他這樣瘋狂
倆人一開始,白瓷就在短短一分鐘內上升到了極致此後就再也沒有從雲端中掉下來過,十幾分鍾後就已經不知今昔是何年了。
她已經被高飛徹底的幹昏了,眼睛出現翻白的要休克現象。
幸好,烈火焚身急需要發些的高先生,仍舊保持着一絲理智,每當她承受不住時,都會及時停下來,讓她稍微歇息一下再繼續。
半個小時後,白瓷覺得她再也無法忍受高飛的攻伐了,可卻能看出他依舊處在最興奮的狀態,眼珠子都開始發紅了,就提議讓她暫時泡個熱水澡,先恢復了體力再來。
對於白瓷的要求,很難受的高飛勉爲其難的答應了,在等她去了浴室內後,爲平息身體裡那股子鼓盪的氣息,只好強迫別胡思亂想,最好是能睡一覺。
高飛倒是很想睡着,可卻睡不着,身體裡那股子鼓盪不休的氣息,使他越來越煩躁,狂暴,只想衝進浴室內,把白瓷撲倒。
其實他自己很清楚,過度飲酒所吸收的熱量,已經把他給燒的有些神志不清了,當下唯有女人才能滅火,不過假如不給白瓷休息的機會,說不定真會出事,他當前能做的就是逼着自己鎮定,耐心的等候白瓷出來。
就是在高飛這種狀態的情況下,廖水粉廖姐姐氣咻咻的來了結果呢,卻被神智越來越不清醒的高飛,無疑是是白瓷終於出來了,這才毫不客氣的把她撲倒在了下面。
嗅到廖水粉身上散發出的好聞體香後,高飛靈臺最後一絲清明也宣告消失,擡手就把她身上的禮服撕碎,根本不管她的尖叫怒罵啥的,沒有一點點前奏,就開始了主題。
廖水粉剛開始時,還掙扎,還怒罵,又抓又咬的好像小獅子狗那樣兇狠,但很快她就在高飛的高頻率衝擊下,送上了雲端,所有的反擊動作,都變成了下意識的配合,怒罵也成了繞樑三日而不去的仙音。
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廖水粉,在被高飛撲倒時,白瓷正渾身無力的半躺在浴缸內,星眸半張着望着天花板發呆:是他喝酒後忽然厲害了,還是我不行了,要不然怎麼連短短半個小時都堅持不下來,就繳械投降好幾次了
肯定是他喝多了酒的原因,因爲酒精能麻痹神經,讓男人更加暴躁。更何況,我們已經128天沒有在一起了啊,都說小別勝新婚呢。唉,看他現在沒有絲毫疲倦的樣子,我還能不能堅持下來如果不能滿足他的話,他會不會對我有意見
就在白瓷胡思亂想到這兒時,忽然聽到外面傳來女人憤怒的叫罵聲。
啊,又來了個女人
聽到廖水粉的叫罵聲後,白瓷登時渾身打了個激靈,從胡思亂想中清醒了過來,也顧不得渾身痠軟無力了,就赤着身子走出了浴室,然後就看到跪趴在高飛下面的廖水粉。
啊,是你
白瓷當場傻掉。
剛開始聽到女人叫罵高飛的聲音時,她還以爲女人是山莊的服務生呢,可做夢也沒想到會是廖水粉。
親眼看到廖水粉在被高飛狠狠征伐後,白瓷傻掉後升起的第一反應,就是:完了,完了,高飛怎麼能招惹她呢
白瓷跟廖水粉,都是京華上流貴婦圈子裡的佼佼者,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以及目前的狀況:聽說廖水粉跟韓震離婚後,正在與何家三少何秀城拍拖,據樂觀估計,用不了多久廖水粉就會成爲何家的三少奶奶了。
畢竟被情所傷的女人,要想跳出傷痛,重新開始一段感情是最好的辦法了。
可是現在現在廖水粉卻忽然出現在這兒,被高飛大力侵犯着。
這怎麼了得
眼前這一幕,給白瓷的又豈是一個震驚所能表達的
就在白瓷小嘴半張着傻掉時,廖水粉也傻掉了。
老天爺可以發誓,她是真的不知道白瓷跟高飛在一起,儘管她早就知道這對男女是那種關係了。
她來這兒,只是想跟高飛討個公道,質問他憑什麼要干涉她的私人感情的,真沒想到要被這傢伙欺負的,尤其是白瓷也在這間小別墅內。
但誰能想到,在她來到臥室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自己的憤怒,就成爲了高飛宣泄怒火的承載體。
高飛那非人的高頻率動作,讓廖水粉迅速沉浸在了無法自拔的歡愉中,好像個木偶似的任由他擺佈,丁點的還手之力都沒有。
看在他好像失去理智的份上,廖水粉忍了反正倆人也不是第一次這樣瘋狂了,完全可以當作是一種享樂罷了,如果白瓷沒有出現的話。
白瓷卻出現了,好像見了鬼那樣的看着她。
這一刻,廖水粉羞憤的要死,本能的向前猛地一撲,掙開高飛就要爬下來,然後掩面疾奔可惜高飛卻不給她逃跑的機會,一把摟住她腰肢,重新把她拖了回去。
你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混蛋呃
廖水粉拼命的掙扎,反抗着,卻無濟於事。
高飛已經徹底瘋狂了,就像失去控制的機器。
白瓷這才反應了過來,想也沒想就慌忙轉身,衝進了浴室內,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重新半躺在浴缸內後,白瓷仍然能感覺到心跳的速度驚人,只好接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慢慢恢復了正常,與思維一起:廖水粉爲什麼要來這兒她怎麼知道我跟高飛在96號小別墅的,難道她跟高飛以前就曾經有過這樣的關係
不得不說,女人在這方面的想象力,是相當豐富的,感覺是相當敏銳的,就像白瓷看到這一幕後,很快就猜到了高飛跟廖水粉的關係,差不多在以前就已經不再純潔了。
女人在感情問題上,都是自私的。
所以白瓷猜出高飛跟廖水粉的關係不一般,這時候好事又被她插了一腳後,心中肯定是不高興了。
不過她也很清楚,就算她不高興,可也不能干涉高飛倆人怎麼樣。
原因很簡單,白瓷只是高飛的地下青人罷了,壓根就沒資格干涉他的私生活。
就像是王晨,雖然已經與高飛離婚了,但在她自己和佷多人心中,她就是高飛的正牌妻子,如果今天把白瓷換成王晨,她肯定會母豹般的撲上去,採住廖水粉的頭髮狠狠痛扁一番,最後從窗口直接扔進後面山崖下
白瓷卻沒這個權力,所以躺在浴缸內生了會悶氣後,心中就曬然了,隨即曬笑一聲:呵,我這是怎麼了嘛,就算他們之間早就有那關係,這跟我有什麼干係呀只要高飛能夠好好待我,我管他外面有多少女人,又是跟誰在一起
再說了,廖水粉來的正好啊,她要是不來,我豈不是要被那個冤家給折磨死了
徹底想通了的白瓷,頓時渾身輕鬆了起來,閉上眼躺在那兒,藉助熱水的溫度,來慢慢的恢復體力:但願廖水粉能夠堅持住唉,真累啊。
迷迷糊糊中,白瓷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好像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聲音很虛弱,好像就在浴室外面:白瓷白瓷,你快來救救我,救我
誰
白瓷猛地睜開眼,騰地從浴缸內坐了起來,然後就聽到了皮肉相撞的劇烈啪聲,就在浴室門外,期間還夾雜着女人有氣無力的申銀。
是廖水粉,她堅持不住了
白瓷嘩的一聲站起來,邁出浴缸快步來到門口,猛地拉開了房門。
浴室門外的地毯上,不久前還又撕又咬又罵的廖水粉,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了,而徹底失去理智的高飛,還在不依不饒的做着高頻率動作。
廖水粉承受不住高飛的攻擊後,拼着所有的力氣,艱難的爬到了浴室門前向白瓷求救。
天可憐見,白瓷總算是聽到了她的求救聲。
真處於奄奄一息狀態中的廖水粉,看到白瓷出現在浴室門口後,眼裡閃過一抹狂喜,顫聲喊道:白白瓷,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