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紹紀弘二十一年,惠王謀反策反十幾個城池,不到半年時間佔領大紹一半的領地勢如破竹。
與此同時鄰國趁虛而入在邊關搶掠城池是民不聊生,大紹內憂外患國運岌岌可危。
“明王呢?”皇上緊張的看着從邊關回來信使。
“啓稟皇上,明王大約在半年前就離開了邊關,至於夷荻爲何沒有趁虛直入是以爲和明王有協定。”信使戰戰兢兢的說。
皇上整個人都愣在那裡了,他沒想到明王竟然不在邊關。
明王是他逆轉的最後希望,他一直不想用明王是因爲不想讓別人認爲這江山要靠明王才能守的住,而現在他想靠明王了,竟然發現明王根本不在了。
“皇上!”一邊的宮人慌忙扶着皇上。
“去衢城,他一定在衢城。”皇上十分確定的說。
“皇上,衢城雖然沒有被惠王拿下,但是偏居一偶早就和京城沒聯繫了。”信使小心的說。
“那你們就想辦法。”皇上盯着下面的人。
這江山被就是樹倒猢猻散,有那麼幾個死忠必定是活着的時候受盡了皇上冷眼,然後被這棵大樹給砸死了。
京城那些權貴可比普通百姓更要人心惶惶,因爲他們一個不小心就是滅族。
江晴柔看着樹上柳芽又發,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她已經過了議婚的年齡,但是上門的人不少,就連以前不敢上門的現在也開始上門了,無非是想撿便宜。
江老學士比以前更老了,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一樣,但是他的眼中還是閃爍着不甘的光。
“明王不在邊關,皇上已經派人去衢城了。”他坐到江晴柔一邊好像在自言自語。
江晴柔猛然回頭看着自己爺爺。
“現在能救大紹的估計也只有明王,而皇上派人滅了葉家,明王若是真的在衢城,相比肯定知道這件事了,他們兄弟不可能再和好了。”
江晴柔安靜的聽着,她知道她爺爺肯定是想說什麼重要的事情他。
“皇上是真的老了,太子被廢,通王也被冷落,六皇子雖然背後有人支持,但是現在他們也不敢動,現在可不是大好江山,而是強弩之末啊。其他皇子根本沒有力量接下這一堆破事兒。”
“若說能力挽狂瀾的,那麼就只有明王了”江大學士說到這裡看着江晴柔:“所以你還是有機會的。”
“爺爺說這樣的話,難道說想讓明王和惠王一樣謀反不成?”江晴柔很平靜的說。
“不是謀反,而是這大紹的江山本就是要傳給明王的,你以爲皇上爲什麼看着太子害明王而不作爲。”
江晴柔直接愣在那裡了,她以前一直奇怪爺爺爲什麼那麼支持她和明王在一起,原來竟然有這樣一層原因。
“先皇有傳弟遺詔,爲了穩定大紹,這件事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一個是皇上,另外三個就是手持詔書是太師、太傅和太保。因爲我們三個人手上有這樣的遺詔,皇上也不敢動我們。”
“那我……”江晴柔沒想到竟然會這樣。
“現在京城動盪不安,衢城雖然和京城失去了聯繫,但是騰家還算穩定就證明衢城應該沒有問題,所以我會派人護送你到衢城,若是明王真的對朝廷不管不顧,那麼就把這個消息昭告天下,到時候他也無法獨善其身了。”
這種亂世誰都要爲自己籌劃一下,更何況是江老學士這種一直都處心積慮的人了。
葉青瑤也知道自己失去了一個機會,若不是她給紹紀平出注意,說不定她可以跟着運糧的人去衢城,然而現在她還是在閔州。
紹紀平已經設計廢了孔令輝,讓孔尚文坐了城主的位置,要說這孔尚文也算有點本事,竟然在這戰亂的時候把衢城管的井然有序,以至於投奔閔州的人更多了。
葉青瑤已經知道回衢城怎麼走了,紹紀平也不防着她,地圖文件什麼的隨便看,只是這一路可不好過去啊。
水路雖然近很多,但是她想都沒有想,現在戰亂水路肯定被封了,再着她落水了一次對水多少有些恐懼。
她坐在城牆上一個人思想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能回衢城。
孔雨薇一臉陰沉,不過走過來的時候卻笑顏如花:“妹妹原來在這裡啊,將軍讓我來叫你過去呢。”
葉青瑤根本就不看她,這個孔雨薇肯定沒什麼好事兒,紹紀平從來沒有讓她做過什麼事情。
“怎麼?妹妹不相信?”孔雨薇說着直接拉了葉青瑤下來:“等見到王爺妹妹就相信了。”
葉青瑤一把將她推開,孔雨薇竟然一個趔趄倒在地上了,葉青瑤轉身就要走。
“求妹妹把將軍還給我吧。”孔雨薇抱着葉青瑤的腿不鬆:“妹妹也不在意將軍,爲何一直霸着將軍不放。”
葉青瑤真想一腳把她給踢開,若是孔雨薇真生的這樣柔弱就算了,偏偏她心若蛇蠍,還這樣裝。
“你這樣到底是爲了什麼?”孔雨薇說的可憐,眼底卻有一股陰冷。
這個時候紹紀平拿着一把桃花和孔尚文一起走上來了,原本他們就在城牆下的,葉青瑤坐在城牆上他們可以看見。
“雨薇你這是在做什麼。”孔尚文十分尷尬的看着孔雨薇。
“哥,我在求她把將軍讓給我。”孔雨薇可憐巴巴的說。
紹紀平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原本他應該在開春和孔雨薇大婚的,但是因爲小啞巴他一拖再拖,以前他可以娶孔雨薇,可是小啞巴在他身邊時間長了,他不知道怎麼娶孔雨薇了,因爲他娶了孔雨薇之後小啞巴怎麼辦。
孔尚文自然知道這是爲什麼,他過去一把拉起來了孔雨薇:“你先回家去。”
“哥,現在全城的人都看我的笑話,看我們孔家的笑話,難道你就讓我這樣在家裡一輩子嗎?”孔雨薇有些崩潰了。
她對紹紀平不能他說有多喜歡,只是紹紀平也算是的青年俊彥,而且已經和她訂婚了,但是紹紀平卻不按照之前的約定娶她,都說平王爲了一個小啞巴不要她了,讓她在閔州擡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