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觀衆都趕到演唱會現場的時候,演唱會有了個奇怪的規定,那就是大家都不能帶影象設備進去。很多人當然不願意,可在那裡搜查的特警格外的嚴格,如果你真不願意看也可以給你全額退票。
既然這樣,很快打算鬧事的人就消失了,進入演唱會場的時候更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在演唱會側面本來應該擺放着樂隊的架子被移開了,在歐洲着名的配音多莫樂隊竟然搬到後臺進行配合。
在演唱臺的右側則多了一個桌子,周圍被一羣特警隔開,特警在桌子和其他觀衆的中間站出一道人牆,甚至連視線都被擋住不少。桌子上放着名貴的果品和飲品,高貴的餐具顯示着將坐在那個桌子上的人物不平凡之處。
就在演唱會即將開始的時候,主辦方走出一位年老有威望的人說道:“尊敬的各位先生們,女士們,今天是來自中國的深瑩小姐給大家帶來一場經典的演唱會。爲了給這次演唱會帶來更多的神秘,我們主辦方決定這次演唱會將不對外公開,所以在大家進場前將先生們女士們的攝像設備暫時保管,還請先生們,女士們見諒。”
羅嗦了一大堆,在演唱會即將開始的時候,張影月和許明跟着安格斯他們走了出來,知道自己的地方之後,張影月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對於演唱會的一些規定張影月並不知曉,所以對於這樣的安排張影月並不怎麼懂。
安格斯和葛蘭平時就更沒看過什麼演唱會,雖然感覺這樣有點太突出,不過知道今天的演唱會不會對外公佈,倒也無所謂。
只有許明爲今天的待遇吐了吐舌頭,不過是看個演唱會而已,居然就在衆人面前搞個人牆包廂,這也算別開生面的一次演唱會了。不管如何,既然給他準備好了,許明也沒有不享受的道理。
安格斯和葛蘭見張影月和許明滿意,對主辦方很是讚許的點點頭,以後他們有事來找他就行了。主辦方頓時樂得心花怒放,有了兩大公爵的幫助,那以後要辦點什麼不是方便多了。
張影月和許明剛剛坐定,安格斯和葛蘭就爲主辦方擺在桌面上的東西讚不絕口,雖然這些他們也都能弄到,可這時候送來給張影月他們享受還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辦得到的事。
可惜他們的感覺非常美味的佳餚到了張影月和許明的嘴裡就不一樣了,這些果品再好吃,也比不上山莊的果品。這些點心味道再美,也比不過秀兒的手藝,這些酒水再好,也當不得張影月空間裡的花酒和花茶。
所以主辦方精心辦制的果品和飲料在兩大公爵的嘴裡還不錯,張影月和許明卻不過是淺嘗了一下而已。看到張影月和許明的反應,主辦方更是認定這兩個人肯定非凡。
很快今天的主角就出來了,人們的注意力很快就轉了過來,只有坐在前面的一些官員和政界人物還在想着如何跟兩位親王套近乎。
主角今天非常的美麗,甚至可以說是驚豔逼人,張影月感慨道:“沒想到打扮起來,一個凡人也能有此容貌啊。”
安格斯不以爲意的說:“大人,如果你需要,我們盡力幫大人喊來。”
許明不屑的說:“這等姿色算什麼,我師孃她們那才叫美。何況這般潑辣的女人,就算送給我都不要,何況我師父。”
原來這個出場的女主角,居然就是那天在飛機上的深瑩。
安格斯和葛蘭當時因爲一心放在張影月身上,對於這等小角色並不太在意,所以一時沒有認出來。
“是的,是的,大人說得對。”安格斯趕緊附和道。
許明笑道:“你們叫我許明就好了,不要老叫什麼大人不大人的,叫我師父大人就不行了,我可不是什麼大人不大人,要真論起年齡來,我還不到三十,估計只是你們的幾十分之一,要比起能力來,我也不是你們的對手,你們還是叫我許明就行了。”
這邊閒聊着,深瑩按照主辦方的要求,在演唱了一首歌之後就往這張桌子走來。
下面一陣尖叫,看來這個深瑩在歐洲還算受歡迎的,張影月和許明其實並不是來欣賞什麼演唱會,不過是走古蹟走膩了,這時候到處逛逛而已。
深瑩走到桌邊這才定眼望過來,當她發現桌子上的人是她認識的之後,整張臉都垮了下來。心裡狂喊道:老天,他們不是來找我麻煩的吧,天吶,難道我的演藝生涯就到此結束了?
深瑩無比絕望的想着,突然腦海裡聽到張影月傳過來的聲音:“不用擔心,我們不過是路過而已,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不會爲難你的。這次演唱會之後,可能我們就不會見面了。”
不知道爲什麼,深瑩覺得這句話的信任度比她以前聽過的任何話都高,她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卻揪得更緊了,如此兩個大人物就被她放過,以後還到哪裡去找這麼強大靠山啊。
走到張影月面前,深瑩端起一杯過百年的葡萄酒恭敬的說道:“大人,一切都是小女子不好,小女子乾此杯爲敬向大人道歉,還請演唱會結束之後,大人能聽小女子一言。”
見深瑩一飲而盡,張影月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微笑的點點頭。
歌迷見深瑩如此豪爽,頓時呼聲連連,一時演唱會的氣氛到了最。張影月繼續悠閒的品着酒,他手上不知道什麼端出了一個白玉杯子,一杯花酒已經被他拿了出來。
許明當然沒得份,他身上也有,不過他卻沒本事跟師父一樣不着痕跡的拿出來,那麼就只能無奈的享受着主辦方爲他們準備的精品。
演唱會結束的之後,深瑩匆忙回到後臺將裝束卸掉。主辦方早就得到通知,將張影月他們引至後臺會客處。
許明是不屑跟這樣勢利的女子打交道,張影月單獨會見了深瑩,當天晚上許明跟安格斯他們獨自回去,至於張影月跟深瑩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不足爲外人道也,反正後面在歐洲是沒有深瑩的出現了。
當張影月回到羅特城堡的時候,安格斯好象突然想起的說:“大人,您的一個朋友早幾天也過來了,因爲您最近一直在外地,所以我們並沒有事先告訴您。”
“朋友?”張影月和許明面面相窺,尤其是有點做賊心虛的張影月皺起了眉頭,難道是月琴她們過來了?可是不可能啊,安格斯他們怎麼認識月琴她們的,莫非有張柳帶路?
不管如何,既然是他的朋友就得見一見,張影月問道:“那麼她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哦,她們知道您在這裡之後,知道您暫時不會回來,好象說是到哪個親戚家裡走走,估計就這兩天趕過來。”安格斯趕緊解釋道。
“走親戚?”兩人更奇怪了,月琴她們在英國還有親戚,他們怎麼不知道。不過想想也釋然,張影月極少去了解她們的家庭瑣事,所以她們在國外具體有沒有親戚這回事,張影月還真不知道。
張影月說:“那這樣的話,等她們回來你告訴我,既然是朋友,當然得見見面吧。”
安格斯疑惑的問:“見面?她們說是特別來找您的啊?難道您還不知道?”
“哦,我知道了,恩,特別來找我的,等她們來了,你通知一下我,我先去休息了。”張影月揉揉頭,她們怎麼會來呢,看來還得想辦法找個時間將她們和許明一起送回去,否則到時候要度劫她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