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傷該換天了,逍遙兒子拜金娘,五度言情
“哼,那又怎麼樣,一個要死的人而已。”他聽出了隱語氣中的諷刺,他明白死士除了有任務否則永遠不會暴漏在空氣中,他明明是死士,可是爲什麼會如此自由。
“是不是羨慕嫉妒恨,沒辦法,我有一個好主子,她給我們自由,她不會讓我們單獨去完成會喪命的任務,她和我們同吃同住、有說有笑,她從不把我們當做殺人機器,即使是死士的我們也有人的感情,這是她允許的。”也許是因爲遇到同行的緣故,也許是出於心中多年的喜悅,一向沉穩冷靜的隱如今像孩子一般炫耀着。
同爲死士的他們是羨慕了,是嫉妒了,更是恨了,不再多說:“殺。”
隱面色變得凝重起來,歷城五爺真是看得起他,居然派來一定殺手來殺他,可是當真以爲他是那麼好殺的嗎,他可是排在藍氏天字殺手之上的人,雖然吃力,但是誅天已經去叫救兵了,只要他堅持住便沒有生命危險,他可不想這麼就死了,他的主子會傷心的,他如此忠心,怎麼能讓主子傷心。
掏出匕首,雙方廝殺起來。
藍氏門口。
“唉,你看那是什麼向我們這奔來?”
“好像是匹馬。”
“好像是隱哥的誅天。”
“是哦。”
“趕快和總部聯繫。”
“哦。”保安人員拿出對講機:“二號門口C區,收到請回答。”
“收到,什麼事?”
“隱哥的誅天,不知爲什麼突然跑回來了。”保安看着另一個同伴將誅天安慰平靜說道。
“知道了,你們等會。”
“是。”
不一會兒,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帶着人馬趕來:“怎麼回事?誅天呢?”
“霧哥,誅天已經平靜下來了,只是叫個不停,怎麼哄都不行。”
被稱爲霧哥的,也就是繼隱之下的霧,藍馨兒的四大暗衛之一。
霧走到誅天面前,撫摸着誅天,說道:“誅天,是不是大哥要你來的?”
誅天一見霧立刻往外跑去,霧眼眸一暗,大聲命令道:“所有人上馬,跟我走。”
然後躍上白馬輕撫道:“滅地,追上誅天。”
滅地彷彿知道霧說什麼,嘶叫一聲,向誅天的方向追去。
隱那裡已經受了傷,這次派來的殺手不僅厲害還很多,而剛剛那個爲首的黑衣人看着戰場中已經狼狽不堪的隱,心中暗暗欽佩,即使是他也無法抵擋這麼多高手的攻擊的,可是欽佩歸欽佩,他們終究是敵人,留不得。
因爲傷口失血過多,隱几次都有昏過去的感覺,看出了隱的異常爲首黑衣人站在旁邊開口說道:“不要掙扎了,我們的刀上都塗有迷藥,九天翔。”
隱暗罵一聲卑鄙,怪不得他沒有覺察出來,原來是毒尊燃夜的九天翔,心下一狠,將匕首狠狠地沒入自己的腿裡,因爲疼痛的襲來,隱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頭腦,有一絲清醒。
看着這樣的隱,即使是殺手的他們也動了惻隱之心:“何必如此?”
“我死了,還怎麼護主子周全。”這是隱回答的話,一聲馬嘶聲傳來,隱微微一笑,安心的昏了過去。
爲首的黑衣人也覺察出不對,沒有猶豫拔劍刺去,誅天飛奔而來,將黑衣人踹開,護住倒地不起的隱,一聲聲嘶叫,彷彿怒吼。
似乎沒有想到一匹馬居然會如此護主,黑衣人愣住一瞬間,也就是這一瞬間霧帶着人衝了過來,爲首黑衣人知道,這次的任務他們是完成不了了,說了聲‘撤’,全員離開了。
霧看着黑衣人逃走的背影,眼中嗜血一閃而過,但是還是叫住了去追的人,跳下馬監查隱的傷勢。
“霧哥,隱哥沒事吧。”一個屬下擔憂的問道,藍氏人人平等的制度也讓衆人有了感情,看着昏迷的隱,衆人心裡除了憤怒還有擔憂。
“我也不知道,趕快回去。”抱起隱帶着衆人飛奔回去。
藍馨兒那邊處理好事情,將萬財賭場拿下,改名爲天下賭局,找人將這裡按照她的意思重新裝潢了一下,然後又要她看着比較順眼的那個白髮老頭留下繼續當管理的,就奔着下一個目標去了。
走出萬財賭場,不、應該說是天下賭局看着人來人往的繁榮街道笑了,既然你們要玩,那麼我們就玩的大一點,歷城該換換主人了。
夜,在匆匆中到來。
城主府上,燈火通明。
高堂之上坐着幾個年輕男女。
“大哥,你怎麼還沒有把那幾個人抓來。”白衣女子埋怨的說道。
這個白衣女子便是當時被藍馨兒下了食鄉草的女子之一,也是歷城五爺景陵睿的親妹妹景陵夢。
“我已經下了命令全城封鎖他們,只要他們一出城,我便派人將人捉回來。”敢欺負他妹妹這些人是不想活了。
“那現在爲什麼不抓他們?”景陵夢不甘的問道。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城主,有些事做過了不好交代。”景陵睿頗有些無奈。
“是啊,景師妹景兄畢竟是城主,不要讓景兄太爲難了,我們與那些人也沒有什麼恩怨,只要他們交出解藥就好。”
“那怎麼行,傷了我妹妹,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瀟沛這件事你和真青不要管了,我知道怎麼做。”
瀟沛無奈不再多說。
真青想要說什麼,外面管家就匆匆衝了進來。
“怎麼回事?這麼匆忙,忘了我平時怎麼告訴你的了嗎?”景陵睿有些不悅的說道。
管家看起來三十幾歲但是眼中的精明人誰也無法忽視,頭微微低下,對於他這個主子的狠辣手段他可是見識過的,只是他的主子的智慧與手段成正比讓他心服口服:“屬下謹記,不會再有下次了。”
“好了,出什麼事了?”
“這……”管家看了眼瀟沛幾人。
“無礙。”景陵睿看了眼幾人,自然知道管家的意思,淡淡說了句。
聽到景陵睿的話,管家也放下心說道:“他們回來了。”
‘他們’景陵睿自然知道指的是誰:“人帶回來了嗎?”
“沒有。”
“怎麼回事?”景陵睿皺了皺眉,他的死士的實力怎麼樣他很清楚。
“這……屬下也不太清楚。”
“把陵叫來。”陵便是那羣黑衣人的帶頭人。
不一會兒管家帶着陵走了進來:“主子。”
“恩,怎麼回事?”
“屬下帶着五十人追至城外的樹林裡,那人便停了下來,將馬弄走,和我們交起了手,他的武功很高,我們五十人卻久久拿不下他,如果不是在刀上塗了九天翔恐怕那人還不會落於敗勢,只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那匹離開的馬居然叫來了救兵,他們顯然都是高手,無奈我們撤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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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解釋道,但語氣中的佩服卻很明顯。
“有沒有可能將那人收爲己用。”他向來很惜才。
“不可能。”陵篤定的回答道。
“怎麼如此篤定?”陵向來謹慎,如此篤定的回答,還是頭一回。
“他說起他的主子時語氣中的欽佩和愛戴是騙不了人的,我可以感覺到他身上有和我一樣的氣息,他是殺手、是死士,但是每當他說起他的主子的時候他的眼神都會變得很柔和,身上的戾氣也會消盡,要知道每一個成功的殺手都要經過鮮血的洗禮,戾氣消盡,這是一個殺手最難辦到的事。”
“你羨慕他?”
“是。”沒有猶豫,承認道。
景陵睿黑眸變得幽深起來,卻不再說什麼。
大廳的氣氛瞬間的彼岸的尷尬起來。
“城主,不好了,不好了。”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慌慌忙忙跑進來。
“我很好。”景陵睿已經將不悅表現在面上,看來他的人過得有些安逸了,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小廝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看着景陵睿不悅的面容大氣不敢喘一下,驚慌無措的站在那裡。
“什麼事?”景陵睿開口問道。
“剛剛來報說今天剛來的那幾人將全城僅有的七家賭場都贏走了。”小廝稟報道,久久沒有聲音,擡起頭看到的是景陵睿那張黑的不能在黑的臉,見其他人也緊鎖眉頭,緊張的看着景陵睿,被這樣的氣場嚇到了,小廝慌忙的低下頭。
許久聽見景陵睿的笑聲。
“大哥,你沒事吧?”景陵夢皺着眉問道,許想景陵睿是被刺激到了。
只是景陵睿擺擺手,面色變得幽深,這樣厲害的人物他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過了,這次被他隱藏多年的獸性又給激發出來。
“馬上那個準備一下,後天我的壽宴一定要請到他們。”
“是。”
“大哥,你幹什麼邀請他們,你不會真給刺激了吧?”景陵夢有些擔憂。
“是被刺激到了,這麼多年還真是少有這樣厲害的人物,這種隱患只能除掉。”一抹陰狠在眼中一閃而過,看的景陵夢心驚膽戰,她最喜歡的便是她的大哥,但同樣也是最害怕的。
看到景陵夢眼中的驚恐,景陵睿有些懊惱,收起那個表情,關心的說道:“妹妹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派人去請毒尊燃夜和醫仙無崖子去了,到時候你們的毒定會去除。”
“恩。”
“好了,你們也趕了一天的路了,趕快去休息吧,瀟沛回去也代我謝謝你們掌門,讓你們不遠萬里來參加我的壽宴真是不敢當啊。”
“景兄說什麼呢,景兄是景師妹的哥哥,又是這歷城的城主,我們來祝壽也是應該的。”瀟沛客氣的說道。
“是啊,大哥,瀟師兄是陪人家來的嗎,你幹嘛這麼客氣。”景陵夢說完臉色微紅,還哪有剛剛的霸道,小女子姿態盡顯。
“好好好,真是女大不中留,大哥又沒說什麼。”景陵睿調侃道,對於景陵夢喜歡瀟沛的事雖然她沒有說過,但是這件事已經是衆人皆知的秘密了,對於瀟沛景陵睿也是很滿意,畢竟他不只是衡山派掌門的關門弟子,還是……
“大哥……”景陵夢的臉更紅了,嬌聲喊了一聲。
“好了,好了,大哥不說了,帶着你師兄師姐去休息吧。”景陵睿也知道景陵夢臉皮薄,也不再調侃她了。
“恩。”景陵夢拉着瀟沛和真青就跑開了。
看着三人離開的背影,景陵睿再次露出那個令人毛骨悚裡的笑,一天之內能收復七個歷城賭場,他也給去會會他們了。
天下賭局。
“老媽,接下來怎麼辦,畢竟這裡是景陵睿的地盤。”藍羽寒問道,但是語氣中不見一絲擔憂,反而多了些玩味。
“你老媽我出手,還用得着你問怎麼辦?”藍馨兒也是一臉的笑意,只是眼中的算計卻存在的真實。
“老媽,你該不會看上人家的東西了吧?”藍羽寒有些錯愕的問道,自從藍馨兒將藍氏交到他手上,藍馨兒除非必要絕不插手,如今只是打擾了一下她的興致,她還不至於將事情做到這一步,畢竟她可是很怕麻煩的,現在從頭到尾一步又一步的部署都是親力親爲,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裡她要了。
如此認真,都是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看來他老媽玩真的了,這歷城也該換天了。
“的確有些心動,藍氏也不能一成不變,況且這裡風水很好。”藍馨兒戲虐的說道,她從來到這就已經大這塊寶地的注意了。
“馨兒,想打破諸國平衡?”一直沒有開口的南宮逸說話了。
“打破?怎麼會?我一直都相信着有些事是註定的,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不是我的,但是我看上的,就算搶也要搶成我的。”
‘噗’老肥和猴子就算在愚鈍也聽得出這話的意思,不愧是他們的師傅就是……狂。
“恩,有志氣。”南宮逸波瀾不驚的讚賞道。
藍羽寒嘴角的笑有些僵硬,藍馨兒他早就已經習慣了,看來以後也要多多習慣一下這南宮逸。
藍馨兒沒有什麼表情,依舊笑着:“知道爲什麼這景陵睿要針對我們嗎?”
“我們剛來好像沒有得罪他吧。”藍羽寒也有些不解。
衆人一副不曉得的表情,瞬間衆人的目光轉向南宮逸。
南宮逸優雅的啄了口茶,眼皮斂下任誰也看不到裡面的波濤洶涌。
“南宮逸,你知道嗎?”藍馨兒問道。
擡起眼睛,放下茶杯,很自然,嘴裡噙着笑,只有面對藍馨兒的時候那眼中的凌冽纔會消失殆盡,慣有的冰冷裡帶着一絲不可察覺的溫柔:“馨兒,要叫相公知道嗎?”
藍馨兒臉頰有些微紅,暗自翻了翻白眼,但是也不扭捏,大方的叫道:“相公,你有沒有什麼消息?”
“當然。”很滿意藍馨兒的表現。
但是藍羽寒有些不爽了,真是交出去的老媽潑出去的水,沒出息。
“那有什麼內幕?”藍馨兒小跑坐到南宮逸身邊,眼睛裡閃爍着八卦。
“你給人家的妹妹下了食鄉草,你說爲什麼人家要平白無故的針對你。”南宮逸看着藍馨兒閃爍的眼睛,心中填滿幸福,她真的很美,那靈動的眼睛堪比星星。
“妹妹?食鄉草?”藍馨兒顯然把那件事給忘了。
“是他們,真沒想到他們還有這層關係,只是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居然又想跳進地獄,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喜歡挑戰極限。”藍羽寒很老成的搖搖頭,語氣中盡是嘲諷。
藍馨兒明顯是想不起來了,但是也知道必定是她得罪了景陵睿的妹妹,可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不管他有沒有妹妹,反正他是把我得罪了,這劫他是躲不了了。”
“師傅,這樣做是不是太霸道了。”猴子諾諾的問了一句。
得到的自然是幾人的白眼。
“猴子,我老媽這不叫霸道,這是狂。”藍羽寒糾正道。
面對衆人的威壓,猴子小聲:“知道了。”
“孺子可教也,以後跟着師傅,多給師傅找些樂子,沒準哪天師傅一高興就教你們幾招。”藍馨兒笑眯眯的說道。
猴子和老肥眼睛一亮,雖然每天破曉少爺都交給他們一些功夫,但是他們還是覺得他們的師傅最厲害,如果能讓師傅教那就是天大的恩賜啊。
兩人忙道:“師傅放心,我們以後每天都會讓師傅開開心心的。”
“恩,好徒兒。”
兩日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當藍馨兒,不、應該說是南宮逸接到景陵睿的請帖時,藍馨兒就知道歷城這一戰就要開始了。
可是還是令藍馨兒十分不滿,發誓要讓景陵睿在自己的宴會上醜態百出,原因?很簡單,因爲景陵睿的邀請函寫的是南宮逸,明明主角就是她藍馨兒,真是狗眼看人低。
這兩天藍馨兒將歷城七個賭場都重新裝璜了一遍,當然名字也都改了……天下賭局。
因爲藍馨兒一行人來到歷城的第一天就把歷城攪得烏煙瘴氣,所以所有歷城的人對於藍馨兒這一行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從某一方面他們也稱得上是傳奇人士了。
只是令藍馨兒比較奇怪的是隱已經走了兩天按說也該回來了,可是現在不要說人影了,連消息都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