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兒子拜金娘
‘咚’一聲巨響,上面的鐵門打開,一個用繩子拉着的鐵籠子從上面扔了下來,裡面裝着食物,男孩們一看馬上向後縮,低下頭。
南宮尋也立刻低下了頭,藍羽寒一見也將將頭了起來,剛想去拽破曉,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破曉飛快的跑了過去,鑽進籠子裡,回頭喊道:“哥哥,哥哥這裡有好多好吃的。”
南宮逸低聲罵道:“笨蛋。”
藍羽寒眉頭一皺,急忙喊道:“破曉,趕快出來。”
破曉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上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快,拉上來。”
籠子一晃,破曉跌倒在裡面,害怕的喊道:“哥哥,哥哥。”
看着漸漸離開地面的鐵籠子,藍羽寒閃身跳上已經懸起來的籠子:“哥哥,嗚嗚……”
藍羽寒匕首一出,那個吊住籠子的繩子就斷了,藍羽寒一把抓住籠子,但是破曉很不幸的從籠子裡甩了出去,眼看就要撞上了周邊的牆壁,藍羽寒一咬牙,腳尖藉助着掉下去的鐵籠,又飛了上來,一把抱住破曉,身子一轉,‘咚’撞上牆的聲音,隨後一聲衆人只聽見悶哼一聲,藍羽寒護着破曉甩了下來,從地上滾了幾圈,白衣已經站滿了污漬。
“媽的,繩子斷了。”
“怎會斷了?”
“老子怎麼知道,下面黑漆漆什麼都看不見,算了,今天不弄了,先把繩子弄好再說。”
“是,老大。”
腳步聲漸漸遠去……
破曉安然無恙的從藍羽寒懷裡爬出來:“哥哥、哥哥你沒事吧?”
藍羽寒小手撐住地,站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沒事。”要不是有內力護住身體,這一下子恐怕就見了閻王了,還真不是一般的疼。
“嗚嗚,都是破曉害的哥哥。”破曉撲進藍羽寒懷裡,藍羽寒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纔站了起來,又摔了下去;“嘶。”
藍羽寒強忍住後背傳來的疼痛,將趴在自己身上的破曉推開,冷汗浸滿了額頭,臉色更加蒼白。
“哥哥你怎麼了?哥哥。”破曉嚇的流出了淚。
“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先不要碰我。”
“好,破曉會乖乖的,破曉不會亂動了。”
遠處的南宮尋看到這一幕眼中劃過一絲孤寂,這樣的親情他註定不會有的,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不要這尊貴的身份,就像破曉那樣有一個這樣保護自己的哥哥,沒有算計,沒有爭鬥,只是單純的愛情。
他不想回去了,或許這次逃出去之後,他可以離開這裡,永遠不再踏進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牢籠裡,那裡沒有一個人關心他,他的母妃用他爭寵,其他妃子又千方百計的要害死他,那些兄弟姐妹時刻等待着他出醜,那些奴婢下人隨時會爲了自己的利益出賣他,就連他的父王都一樣,從他出生的那天起,他就很少看見過他,就算見到了又怎麼樣呢?不是一副嚴肅的樣子就是懲罰他、責罵他。
他受夠了,他再也不要回去了。
起身走到藍羽寒身前,藍羽寒忍着疼痛挑眉看着他,這是做什麼?其他人可是都離得他越遠越好,這時候他過來幹什麼?
“你、你還好吧。”南宮尋紅着臉問道,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他要過來,他很想和他當朋友,從小都是他自己。
“你覺得我現在的樣子是好嗎?”對於不是他親近的人他從來都是這種語氣,也許和藍馨兒是一種保護層吧。
“額……”南宮尋露出一絲尷尬,他覺得自己在藍羽寒面前真的是白癡到了極點:“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藍羽寒不明所以的看着南宮尋。
南宮尋被藍羽寒看的有些不自然:“那個,我是真的想幫你的,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而且你這麼聰明,一定知道我住的地方是什麼樣子的了,我從小就沒有朋友,那裡許多人都想將我除之而後快,兄弟姐妹之間除了相互的嘲諷就是那些明裡暗裡的爭鬥,我、我很喜歡你,我覺得你和那些人不一樣,我想和你當朋友。”
南宮尋紅着臉、頭低的低低的,心中忐忑不安,生怕藍羽寒會拒絕,可是許久都沒有聽到藍羽寒的聲音,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他在做什麼,在期待什麼,從他生下來的那一刻不就已經註定了自己要孤獨一生嗎?
剛要離開就聽見藍羽寒的聲音:“我被很痛,把這瓶藥給我敷上。”
南宮尋條件反射的接住藥瓶,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藍羽寒眉頭微皺,不耐的喊道:“你愣在那裡幹什麼,趕快給我上藥啊,想疼死我啊。”
南宮尋反應過來激動地拿着要說:“好、好。”
藍羽寒也不理他直接把衣服一脫,等待着,眼中流露出只有藍馨兒可以看明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