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馨兒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心裡很難過,渾渾噩噩的走回丞相府,看到還在練功的兩個兒子,嘴角露出一絲自嘲,她是怎麼了,不是還有兒子嗎?
藍馨兒出神的時候,藍羽寒早就已經注意到了藍馨兒的狀況,小臉一皺,她老媽是怎麼了。
等到藍馨兒回過神來已經到了房間,呆呆的一人愣神,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會出現南宮逸的身影,藍馨兒拍拍自己的臉頰說道:“不許想他,要想寶寶,對,想寶寶。”
藍羽寒看着藍馨兒的樣子,走到一個角落,壓低聲音說道:“今天晚上我要知道我老媽這一天發生的事情。”
“是,小主子。”
藍羽寒走回來,破曉就抓着藍羽寒的手說:“哥哥,你看媽咪不知道爲什麼破曉總覺得媽咪好像不開心。”
藍羽寒揉了揉破曉的頭說:“媽咪大概因爲我們只顧着練功忽略了她所以難過吧,以後我們不要整天練了,只有早上練好不好?”
“好。”破曉很乖的說道,他不喜歡媽咪難過的樣子,那樣他也好難過。
藍羽寒對着破曉笑了笑,轉頭看向藍馨兒,眼中抹不去的擔憂,她老媽什麼時候出現過這種表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夜深了,藍羽寒好不容易纔將他的寶貝老媽哄睡了,看着一大一小熟睡的人,藍羽寒笑了笑,他的老媽怎麼可以露出那樣受傷的表情,俯身輕輕吻了一下藍馨兒的額頭,起身出去了。
“小主子。”
“查得怎麼樣了?”
“主子一天的事情都在這上面。”
藍羽寒拿過來那一張張的紙,越看越生氣,擡起的手又輕輕放下,要不是他的寶貝老媽警惕性比較高,怕吵醒她,藍羽寒真想把這些紙給扔了,這南宮逸他是白癡嗎,老媽不懂感情,難道他也不懂嗎?還敢當着這麼多人兇他的寶貝,平時他都不捨得說一句重話。
黑衣人看着藍羽寒的樣子就知道有人又要倒黴了,整個組織都知道藍羽寒是老媽控,就算惹了藍羽寒也不能惹藍馨兒,畢竟惹了藍羽寒還可以找藍馨兒說說情,雖然機率不大,但好歹有點機會,但是要是惹了藍馨兒說什麼都不能讓藍羽寒知道,否則還會受到更重的懲罰。
“走,地癡和我出去一趟,地然在家裡守着我老媽。”說着腳尖一點飛出丞相府,有些事還是處理一下比較好,他可不想在看着他的寶貝老媽受苦了。
藍羽寒一路直奔六王府,誰知剛剛一進王府就被幾十個暗衛給圍住了,身後的地癡暗歎一口氣,要不是自己,一小主子的武功怎麼會被發現,他們這些暗衛當得也真夠憋屈的,也就是人多的時候衝個人氣助助威。
藍羽寒不屑的瞥了一眼周圍的暗衛:“我找南宮逸。”
暗衛們相互看了一眼,一個領頭的暗衛問道:“有什麼事不能光明正大的來見我家主子,一定要偷偷摸摸的。”
“放肆,我家小主子做什麼你什麼資格來評頭論腳。”地癡怒聲喝道。
藍羽寒眯起眼睛:“地癡,不用這麼麻煩。”說完身形閃進暗衛之中,突忽其來的小人兒讓他們反應不過來,一個呼吸之間,藍羽寒回到原地,但是能站着的暗衛已經是寥寥無幾了。
藍羽寒擡腳向亮着燈的書房走去,暗衛還想攔着,地癡不屑的說道:“要不是看在你們是南宮逸的暗衛,我家小主子早就送你們歸西了,還在這做無謂的掙扎,真是榆木腦袋。”說完崇拜的跟上藍羽寒的腳步。
暗衛們也不敢再攔,但是也不能遠離,一直在後面跟着藍羽寒是腳步,不跟走進,也不敢走遠。
藍羽寒推開門,一股酒味撲面而來,藍羽寒皺着眉,走到南宮逸面前,顯然南宮逸並沒有喝醉,聽到腳步聲條件反射的打出一掌,藍羽寒運起內力,毫不猶豫的接下了這一掌,只是腳步向後倒退了幾米出去,早就知道南宮逸隱藏得很深,但是沒想到以他的功力居然比不過他。
南宮逸目光冷冷射了出去,一見是藍羽寒便慌了,馬上跑過去,擔憂的問道:“寒兒,你沒事吧。”
藍羽寒散去殘留的內勁,冷冷的說道:“要不了命,我來有事和你談。”
南宮逸看着門口滿滿的暗衛擺了擺手:“你們下去吧。”
藍羽寒也對地癡揮了揮手:“地癡,你也先出去吧。”
地癡警戒的看着南宮逸,不情願地走了出去,從剛剛那一掌足以看出南宮逸的武功深不可測,小主子絕對不是南宮逸的對手,但是主子的命令又不得不聽,無奈警告了南宮逸一眼。
看着退出去的地癡,南宮逸若有所思的望着藍羽寒,剛剛那一掌他很清楚自己用了多少功力,能毫無損傷的接住自己的一掌,整個世界都沒有幾人,看來他這個兒子不簡單啊,而且剛剛那個侍衛武功也算是一等一的,有如此高手聽命於他,真是有不小的本事。
“地癡是組織裡地字高手。”藍羽寒自然知道南宮逸在想什麼,天下第一勢力的煉獄的主子只要他想查自然可以知道自己與藍氏有關係,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去調查。
“寒兒果然厲害,地字殺手已經如此,天字更不能小覷了。”
“那也沒有辦法和煉獄的人相提並論。”
“寒兒調查我。”
“接近我老媽的人不查清身份背景怎麼可以,不過你放心老媽還不知道你的身份。”
“能夠調查出我的身份的人,看來寒兒也不是一般勢力可比的。”
“可是爲了調查你我可是費了不小的人力物力財力。”他這說的是實話,從他三歲的時候就命人查南宮逸的底細,雖然傳來許多消息但是他還是在這裡面看見了漏洞,於是他動用了藍氏所有勢力,知道他五歲的時候才查到他的真正身份,這纔敢帶着藍馨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