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辦喜事,全村人出動!
柳飛和樑靜妍的婚事可以說完全讓整個乾元塢熱鬧了起來,老族長也是在村裡大擺流水宴,誓要把全村的老少爺們全部都給宴請一遍。
而宴席上擺的那可都是山珍海味啊,蠍子在吃飯的時候粗略地算了一下,這一桌怎麼着也得八千以上!
而更讓他稱奇的是這裡的村民對於這些好東西似乎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根本就沒有出現狼吞虎嚥或者爭搶的情況。
他見柳飛在不厭其煩地一桌又一桌地敬酒,小聲對幽狐道:“我的天呢,這乾元塢到底是怎樣一個存在啊,這也太特麼有錢了吧?我真是被嚇到了!”
幽狐亦是道:“我之前只是知道他們很擅長機關之術,也完全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有錢,也不知道他們是經營什麼產業的。”
蠍子道:“看他們這山上種的都是普通的樹木啊,都沒怎麼開發,能經營什麼產業?”
幽狐道:“我也想不通,等會兒問問飛哥吧。只是不知道他說不說。”
蠍子當即道:“他不說也得說,和這麼一個有錢的世家聯姻,即使是假的,那也是好處多多啊。
他話音剛落,柳飛笑着走到他們倆身旁道:“你們倆在這嘀嘀咕咕什麼呢?這好酒好菜可不是擺設!”
蠍子看了一眼四周,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然後扯了一下他的衣襬道:“飛哥,你老實交代,他們到底是經營什麼的,這也太特麼有錢了!我估計按照柳家村現在的發展勢頭,恐怕得再發展個幾年,富有程度才能趕得上這乾元塢!”
柳飛尷尬一笑道:“不管你們信不信,其實我也不清楚,因爲從來沒有人提起過。之前我問過樑靜妍,她說她的三個叔叔和七個哥哥其實都在外經商,只不過都是參股的那種,不負責具體的事務。同時,他們村的人都很擅長髮明一些實用的東西,我想這些東西恐怕都有專利的,也都是錢啊!”
蠍子搗了他一下道:“還樑靜妍呢?該喊老婆了,哈哈哈……好了,這事事後再說吧,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他們賺錢的渠道應該有很多,而這個樑家肯定是乾元塢最有錢的!”
柳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廢話了,兄弟們都把杯子舉起來,咱們痛痛快快地喝一杯!”
蠍子瞪了他一眼道:“你放屁!你在其他桌子上都是一個個敬的,到我們桌子上就一起敬了?我看你丫這是打算一人挑全村的節奏,不行,今天我們必須要站在乾元塢的父老鄉親們這一邊,所以……”
聽他這麼說,柳飛哭笑不得地指了指他們道:“你們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蠍子邪笑一聲道:“沒辦法,誰讓你現在要女人有女人,要金錢有金錢,要身手有身手,要醫術有醫術……”
柳飛直接往他嘴裡灌了一杯酒道:“真磨嘰,喝就喝,我何曾怕過你?”
直接和他幹了三杯後,柳飛又和幽狐喝了三杯,隨後又一口氣和桌子上的其他人每人喝了一杯,結果他依然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幽狐、蠍子等人以及乾元塢的父老鄉親們看到這畫面,全都想哭了,這特麼到底是怎樣的存在?這也太能喝了吧?
一村民忍不住問老族長道:“族長,您這女婿到底是什麼量啊?他這都喝了多少了,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老族長笑呵呵地道:“我想應該是海量,或者換句話說,這纔是真正的千杯不醉!”
“……”
洞房裡,早就餓得要死的樑靜妍已經是偷偷地掀了紅蓋頭,然後坐在桌子邊吃了起來。
當大嬸走進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她一拍額頭,連忙把她往牀邊拉道:“我的小祖宗啊,你怎麼自己就把紅蓋頭給掀了?你們夫妻倆真是……”
“我們夫妻倆?”樑靜妍蹙了一下眉頭道:“他怎麼了?”
大嬸哭笑不得地道:“他已經快把全村的人都給喝趴下了!”
“噗……”
一聽這話,樑靜妍直接把剛喝到嘴裡的茶給噴了出來,然後忍不住咯吱咯吱地笑個不停。
大嬸白了她一眼後,連忙幫她補了補脣彩道:“瞧瞧你,都嫁人了還這樣!咱既然辦的是古式婚禮,那一切就應該按照相應的規矩來,你破了規矩,會不吉利的。”
樑靜妍盈盈一笑道:“沒事兒,只要都高高興興的就好。話說他現在還是一點醉意都沒有嗎?”
“可不是……”大嬸搖了搖頭道:“他現在都還精神着呢,只是有個事不知道當不當講?”
樑靜妍連忙道:“大嬸,咱們是自家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啊?”
大嬸輕咳了一聲道:“他去廁所的次數也太頻繁了點。”
樑靜妍乾笑道:“以一抵一村,喝那麼多的酒,經常去廁所不是很正常嗎?”
大嬸見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再次道:“我的意思是他可能腎不好!算算日子,你們倆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而你又遲遲沒有懷孕,這是不是他的問題啊?”
“哈哈哈……”
聽她這麼說,樑靜妍實在沒忍住,直接趴在桌子上,快笑瘋了。
大嬸萬分無奈地道:“你這丫頭,大嬸也是過來人,可不比你懂得多,我這可是在和你說正事呢,有問題可得早解決。”
樑靜妍直起身,強忍着笑容道:“大嬸……你……你想多了,他沒問題。”
“那你咋還沒懷孕啊?”
樑靜妍乾咳一聲,滿臉通紅地道:“這個……我和他都覺得還是順其自然得好!”
“呃……那抓緊啊,我們一家子可都在等着呢!”
“知……知道了!”
這個話題已經討論不下去了,所以樑靜妍麻溜地回到牀邊蓋上了紅蓋頭……
晚上十一點,宴席才結束。
柳飛走進洞房後,看到端坐在牀邊的樑靜妍,直接走了過去,然後輕輕地掀開她頭頂的紅蓋頭,笑道:“辛苦了!”
樑靜妍抿了抿紅脣,像是看着怪物一樣看着他道:“你竟然一點都沒醉?”
柳飛打了一個響嗝道:“你好像很希望我醉的樣子!”
“滾!”
樑靜妍二話不說,朝着他就踢了一腳,柳飛兩腿一開,夾住她的腿道:“喂,咱溫柔點行嗎?你這穿着打扮就像是畫裡走出來的仙女一樣,但是拳腳一出,就像是荒山野嶺裡追逐獵物的老虎似的!”
“你個混蛋!”
樑靜妍一氣之下,另一腳也踢向他,柳飛連忙後撤了幾步,她便一站而起,一拳又一拳地打向他的面頰。
柳飛一退再退,不知不覺已經退到桌子前了,他連忙抓住她的雙手道:“我的姑奶奶啊,今天咱就不打了行嗎?”
“不行!”
樑靜妍張嘴就要咬向他,柳飛抽了一下鼻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攔腰將其抱起,也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抱往牀邊。
他本來是想把她扔到牀上,讓她老實點的,誰曾想自己腳底拌蒜,在扔她的時候竟然把自己也扔了出去。
剎那間,他抱着樑靜妍倒在了牀上。
兩人四目相對,鼻孔中皆是竄出了燥熱的氣息。
望着她那完美無瑕的臉蛋,嬌豔欲滴的脣彩,再感受着胸膛下的驚人跳躍,柳飛小腹處立即騰昇起一團邪火,他有些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沫。
他是利用五行之氣逼出了大部分的酒,但是體內多多少少還殘留了一些,這也導致他看似清醒,其實腦子裡也是亂糟糟的。
如此壓着這麼一個宛如從皇宮深苑中走出來的絕美“公主”,要說他一點兒衝動都沒有,那他就不是個正常男人了。
更何況,樑靜妍似乎也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
兩人把這種狀態保持了好一會兒,樑靜妍突然擰了一下他的腰道:“你是不是腎不好?”
柳飛當即拍了她一下道:“你知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是一種很危險的信號?”
樑靜妍嘴角高翹道:“呵……如果你不想變成太監的話,那就試試!”
嘿,這是在威脅咱?
柳飛頭腦一發熱,低頭就擒住了她的櫻脣,然後瘋狂吻了起來。
樑靜妍推了他好幾把,愣是沒推開,遂直接咬了一下他的嘴脣。
柳飛輕呼一聲,閃到一旁,然後朝着她的柳腰擰了一下道:“你……”
“你個大頭鬼啊!是誰給你的膽子欺負我的?看我今天不好好地教訓你!”
說完,她將被子一掀,蓋住柳飛,然後騎在被子上,像是打老虎一樣打了起來。
柳飛冷哼一聲,腰部猛然發力,直接把她給掀翻到一旁,然後也用被子裹着她打了起來。
兩人一來二去的,被子沒了,完全變成抱在一起扭打了,而且還伴隨着咯嘣聲……
沒打多久,敲門聲突然響起,柳飛和樑靜妍皆是一坐而起。
樑靜妍慌里慌張地幫他理了理衣領和衣襬,柳飛則是哭笑不得地幫她整理了一下鳳冠霞帔,這才起身開門。
當看到是蠍子帶着幾個人一起走進來的時候,柳飛看了一眼站在最後面的幽狐,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你們這是要……鬧洞房?”
蠍子掃了一眼,見牀上的被子和枕頭都有被動過的痕跡,而一些棗、花生、桂圓和蓮子都被壓碎了,當即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然後朝着他的小腹給了一拳道:“飛哥啊,還裝呢,這明明就是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你這也太麻利了點吧?真是讓兄弟們大開眼界了!”
柳飛沉聲道:“別鬼扯,趕緊閃!”
蠍子搖頭道:“不行!嫂子必須得給我點菸!”
“靠……你是不是喝醉了,忘記她是怎麼揍你的了?”
“嫂子點菸!”
“……”
樑靜妍正鬱悶着呢,看到他主動來找死,也沒多想,笑盈盈地走到他面前道:“點菸是嘛?好說!好說!請問還有哪個兄弟要點?”
其他人皆是齊刷刷地搖了搖頭……
蠍子搖頭晃腦地把一支香菸叼在嘴裡,然後走到桌子旁,翹着二郎腿坐下道:“多謝弟妹……呃不,嫂子,是嫂子!”
“嘿嘿……”
樑靜妍笑了笑,拿起打火機打了一下,然後慢慢地往他的嘴邊送,在眼看着就要點到香菸的時候,她忽然伸腿踢了一下桌腳,剎那間,只見一個鐵盆之類的東西從斜上方以非常快的速度衝向蠍子,而在距離蠍子還有一臂的距離時,樑靜妍只是拿着打火機在鐵盤上方掃了一下,鐵盤瞬間被點着了!
所以衝向蠍子的根本就不是一個鐵盤,而是一團火球。
那火燒得,估計一次性點燃幾十根香菸都沒有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