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隻鳥兒站在另一隻鳥兒的身上!”小女兒伸出了手對着小太妹這邊指着大聲的說道,說完似乎是覺得有點兒不太能夠表達清楚又加上了一句:“肥鳥的後面還跟着一羣瘦鳥!肥鳥的脖子上還掛着一個布袋子,真是太q了”。
“這鸚鵡還會說這麼多話!”大女兒似乎是認識鸚鵡一看到小太妹的長相立刻就猜中了。
理查德並見有過見小太妹,並不知道這隻鳥幾乎就相當於貝海家庭的一份子,當然了大毛什麼的也能算,不過大毛三個理查德是知道的這還得得益於三條狗產下的小狗崽子那巨大的身價。
“嗨囉!鸚鵡!”理查德童心大起張開了手衝着小太妹的方向揮了揮大聲的說道。
如果理查德這邊叫小太妹那小太妹一準兒明白是叫自己,不過叫鸚鵡?小太妹一點兒概念都沒有,不過正好看到有人衝着自己這邊揮着手,性格上本來就有點兒人來瘋的小太妹立刻開心了起來。
“hi!你們好,孩子們!”衝着理查德這邊一揮手流利的美式英語頓時就脫口而出。
“它會講英語啊!”理查德的大女兒和小女兒立刻興奮了起來,一邊一個拉住理查德的手說道:“我們能和它做朋友麼?”。
理查德;無;錯;小說 看了小太妹一眼不由的有點兒擔心因爲小太妹的個頭並不小,足足有連尾羽目測足足有一米長,而且看着那鋒利的爪子還有堅硬的鳥喙理查德有點兒不敢下結論。
“爸爸。可不可以,我們保證不傷害它”小太妹的樣子對於小女孩來說似乎是一種無解的誘惑,兩個女兒一看父親沉默了立刻使出了撒嬌的好手段連搖着理查德的胳膊。
“這個麼……我去問一下吧”最終考慮到女兒的安全理查德還是決定先問一下服務員。這海島不可能有金剛鸚鵡,因爲野生的金剛鸚鵡己經是可以確定滅絕了,最後一隻野生金剛鸚鵡己經在巴西消失掉了,那麼這裡出現的金剛鸚鵡那隻可能是有人養的。
這麼一推測那養它的人就幾乎可以確定了,眼前的這隻大鸚鵡是公司股東的寵物。
回到了遮陽傘下通手通話器說了兩句,不到兩分鐘負責自己小院的服務生就出現在了理查德一家的面前。
“對不起!這是我們老闆的寵物!”許晴一見到了小太妹就對着理查德一家說道。
“安吉爾,我們想和它做朋友可以麼?”理查德的小女兒立刻問道。
安吉爾是許晴的英文名字。不用問就在她的胸牌上寫着呢:安吉爾?許。許晴不知道怎麼說了,因爲自己也不知道這倆小姑娘能不能和小太妹做‘朋友’。小太妹這貨除了對貝海旁邊的人不錯之外,要是貝海不在很難有人能靠它過近。似乎是有一種天然的防備心理,一般來說它是不會到這邊來的不過它也沒有什麼活動範圍的限制,許晴也不可能把它趕走。
別說許晴了,連貝海都不知道小太妹自從被人弄掉了點兒羽毛之後就對莫生人有一種戒奮。除非這個莫生人正和貝海站在一起。要不不會往跟前湊的。
許晴以前也是這樣在貝海的身邊摸過小太妹兩次羽毛,不過到了小太妹一人的時候許晴第一次還想靠過去,不過被小太妹差點兒啄了一口之後現在就不敢往它的跟前湊了,況且現在小太妹還騎着它的那匹駿馬‘悟空’。
貝海對於悟空感受不深,不過服務員們很多都受過它的迫害,簡單來說就是小太妹的天字第一號狗腿子,被悟空追逐過的服務員不下十個。
“這個我不太好說!如果是先生或者是夫在人的話那沒有問題,如果是現在的情況我建議你們還是看一看吧!”看着兩個小姑娘的臉上一下子透出了傷心的失望。許晴不由的又張口說道:“這樣吧,我去給你們準備一些堅果讓你們喂喂”。
“好的。謝謝,安吉爾!”兩個小姑娘異口同聲的說道。
理查德一聽也對着許晴說了一聲謝謝。
花了兩三分鐘,許晴從休息室裡找來了一些堅果,當然了貝海這裡並沒有給客人提供很多種類的堅果,唯一提供的就是杏仁這東要幾乎在斐濟天天都吃算是爛大街的堅果。可惜的是現在小太妹對杏仁這東西並不太感興趣,也就是說除非實的沒有東西吃了要不小太妹是不會拿正眼看的。
現在小太妹有東西吃麼?答案很明顯小太妹坐騎悟空脖子上掛着的小布袋裡看起來還是鼓鼓的,那就說明小太妹帶的糧食很足!
許晴給理查德的兩個小女兒拿來的是一包碧根果,其實許晴很想去悟空脖子上的袋子裡看看可惜的是沒有貝海在身邊自己沒這個膽兒。
“要剝開麼?”小的對着許晴問了一句。
“不用,它自己可以剝開硬的核桃殼它都能啄開”許晴帶着兩個小姑娘走到了離小太妹這羣鳥大約十五米的地方,讓她們把手中的果子輕輕的拋過去。
一看到有果子過來了,悟空下意識的邁着小長腿拖着肥呼呼的身子就走了過來,銜起了一個碧根果一歪腦袋就送到了小太妹的面前。
小太妹轉了一下眼睛望着悟空嘴裡的果子居然還學着人樣嘆了一口,然後用中文說道:“你們這是在考驗我麼?什麼樣的幹部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理查德一家是聽不明白,不過許晴做爲一箇中國人自然聽明白了心道:這不是《私人定製》中範偉的臺詞麼!一想到這個許晴就有點兒石化了,因爲許晴見貝海那能說是十幾分鍾半小時聊天之類的,那就是見面打個招呼也就一兩分鐘就走的時間。自然是沒有領教過小太妹的妖孽。
“安吉爾,怎麼了?”妮可發現了許晴的神色問道。
“沒什麼,只是它學了一句我以前看過電影的臺詞”許晴聽到妮可叫自己回過了神來微笑着解釋了一句。
說話的功夫倆小姑娘己經是一人兩三個果子扔了過去。別看兩小姑娘年紀小小心計還是有一點兒。兩人扔的果子一個比一個離着自己這邊近,就是想讓小太妹和大胖鳥走過來。
不過倆小姑娘很快發現自己倆人的計劃根本沒有什麼作用,僅僅是走進了兩米多大肥鳥就不走了,原本跟在後面的一羣鶴鳥開始進入了海水裡開始用長長的嘴捕起了水中的魚。
沒一會兒功夫就有四條長長的銀色魚被鶴鳥捉到送到了肥鳥的面前,而肥鳥看了看之後張口就吞下了別的鶴鳥捕來的小魚。如果要是換成人的話,那悟空十有八九就是樣板戲裡收租的地主婆,就算不是地主婆也一準兒是革命片裡爲鬼子賣命欺良壓善的胖翻譯。
當然了這是許晴心裡想到的。理查德一家可不是這麼想的,老理這邊還認爲這是鶴鳴的一種生活習慣呢。
“我沒有辦法了,現在我只能勸您不要讓您的女兒太過於靠近。大約保持十米的距離就可以了”許晴一看自家的主意見什麼用處不由的說道。
“謝謝,麻煩你了!”理查德又對着許晴說了一聲謝謝之後就示意許晴可以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這是我應該的”許晴對着這一家人笑着微彎了一下腰就轉身離開了。
理查德的兩個女兒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小太妹的身上,理查德夫婦能則是把目光放到了兩個女兒身上。
就在這幾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海灘上的時候,理查德的兒子叫了一聲:“爸爸。你看!”。
理查德順着兒子手指的方向。不由的就睜大了眼睛!因爲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場景原本近處是淺藍遠處是蔚藍的海水,現在完全不一樣了,藍色的海水中間星星點點的光亮從水下射了出來,就像是有無數的燈在水下不停的閃耀一樣。
但是理查德知道這不是燈,而是魚!什麼魚呢?就是剛纔看到的白白長腿的鳥捉給肥鳥吃的魚,這些魚一條大約有大英寸長(大約二十五釐米)三英寸寬(大約七八公分),整個身體就像是不鏽剛刀片兒似的,亮堂堂的。也不知道水底有多少這樣的魚。反正理查德看到眼前的景像直接愣住了。
如果不是太陽還掛在天上而且還閃耀着光芒,理查德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眼睛出了問題。擡頭是白天,低頭確似看到了晚上,蔚藍的大海一下子成了夜空似的背景,而一閃一閃魚身的反光就像是夜空中閃爍的星光。
黑夜與白晝共存!
美的讓人不可思議,也讓人如同置身夢境,極目望去海天交接的地方就是一邊深藍色分不清哪裡是天空哪裡是海洋。
很快的海面上就熱鬧了起來,一條條銀色的魚兒躍出水面,直接躍起了大約兩三米的高度,這個還沒有落下來那邊又一條魚兒正從海面上躍起。想像一下無數這樣的動作組成了一副不可思議的畫面,一種像是電影片頭一樣炫酷的效果,高出海面大至三米的這段距離讓所有看到人都不由的目瞪口呆,像是在半空中有人舞起了一條條光亮的銀鏈,它反射着陽光同時也反射着海水和天空。
當所有人站在這樣的景像之中就如同讓你面對無數的鏡子組成的迷幻宮,只不過海面的這一面由着成千上萬條小‘鏡子’組成的幻境不是人力可能爲之的。
“這種美只能屬於上帝!”理查德喃喃的說道。
“哇哦!上帝啊,那可真漂亮!”高爾夫球場上的夫妻二人也看到了這種景像,別說打球了現在兩個都快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