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陽此時正站在房頂上,手裡緊緊握着裂空刀,思索對付房下那些鬼人種的對策,可他忽然感覺腮幫上出現了一個小紅點,劉伯陽下意識的側身往旁邊一躲,一顆犀利的子彈以閃電般的速度從他腮邊飛了過去,劃出一道火辣辣的血口。【】
劉伯陽震驚的摸了摸臉,高震飛和虎子趕緊轉頭問道:“陽哥,怎麼了?”
“有人開槍!還是狙擊槍,你們也小心點!”劉伯陽冷冷道。
“什麼?”高震飛和虎子同時愣了一下,原本現在的處境就夠危險的了,居然還有人躲在暗處放冷槍?!
“誰在開槍?在哪開的槍?”虎子驚問。
“不知道,但猜也能猜到是納川風,那傢伙真毒!咱們不能在這上面拖太久了,不然沒被鬼人種咬死也被他狙死了!”劉伯陽試圖尋找納川風的身影,可惜納川風此時前身掩在“漁家傲”外面的黑衚衕裡,車裡也沒開燈,劉伯**本就看不到。
“這樣你都沒死?呵呵,我看你能躲我幾發子彈!”納川風一邊邪邪的笑着,一邊繼續擡槍對準劉伯陽射擊,可當他擡起槍來的那一刻,劉伯陽卻赫然發現了瞄準器上的紅點!
“在那兒!”劉伯陽忽然指着那條黑衚衕道。
高震飛和虎子順着劉伯陽指的方向也看到了,可他們三人現在在房頂上,根本拿納川風沒辦法,憑感覺,那第二發狙擊彈已經穿破黑暗打了過來,劉伯陽慘叫一聲,仰身翻倒。
高震飛和虎子齊齊大驚蹲下道:“陽哥!!”
“哈哈,打中了!”車裡的納川風十分興奮,直接開懷的大笑了出來。身邊的心腹們趕緊誇他槍法如神,百步穿楊。
可就當納川風在這邊洋洋得意的時候,忽然發現房頂上的高震飛和虎子雙雙大叫一聲,悲憤欲絕的從房頂上跳了下來,悍不畏死的拎着武器殺進了鬼人種的重圍,瞬間就被那一百多個鬼人種包圍起來,高震飛和虎子似乎因爲劉伯陽的中槍而爆發了小宇宙,奮不顧身與那密密麻麻的鬼人種展開了生死拼殺,從納川風這個位置,都能看到不少鬼人種被他們兩人砍的碎肢飛濺,鮮血狂噴!
“哦?狗急跳牆了?呵呵,居然敢於鬼人種正面衝突,那些怪物們可是吐口氣都帶毒啊!,可惜了,兩個不可多得的戰將啊!”納川風煞有介事的說着,可是掩飾不住他此時的幸災樂禍。
“漁家傲”酒樓裡,高震飛和虎子確實因爲劉伯陽中槍而暴走了,爲了給陽哥報仇,他們把所有的恐懼都拋之腦後,虎子拿着兩柄軟刀四處衝殺,勢不可擋,每衝過一個地方,就有不少鬼人種被他生生絞碎,高震飛的離別鉤更是兇殘,神出鬼沒,鉤鉤帶走的都是鬼人種的腦袋,不一會兒腳下就躺滿了大片鬼人種的屍體。
可鬼人種的數量實在是太多,“漁家傲”酒樓其他地方的鬼人種們一窩蜂衝向他們,一浪疊一浪,很快就將高震飛和虎子淹沒在當中……
“好戲就這樣結束了,唉……可惜啊,我還沒盡興呢。”納川風收起狙擊槍,假惺惺的說道。
“宇子,待會兒你們把鬼人種們都‘喚’回來,用相田寧次交你們的方法,然後再把這裡打掃乾淨,我已經不想見血了,先走一步。”
“行!您就放心吧風哥,我們一定會辦的妥妥的!”那名叫宇子的傢伙應道。
可納川風剛要下車,一擡頭,猛然發現車前站着一個詭異的身影,劉伯陽不知合適居然已經站在了他們的車頭前,手裡拎着滴血不沾的裂空刀,面無表情看着他們!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他怎麼會在這兒?”納川風大驚失色,剛纔明明看見劉伯陽中槍倒在房頂上,可他現在完好無恙的站在自己眼前是什麼意思?!
“納川風,就憑你也想陰我?”劉伯陽冷笑一聲,舉起手上的裂空刀淡淡道:“現在輪到你死了!”
“快!開車撞死他!!”納川風氣急敗壞的說道,他可不認爲自己在這種勢單力薄的情況下能正面與劉伯陽抗衡。
駕駛席上的宇子趕緊發動油門,想把劉伯陽活活撞死,結果劉伯陽拿着裂空刀往車頭上一插,鋒利的刀刃像割紙一樣把金屬車頭刺穿,劉伯陽握着刀柄往後一劃,當場發動機割成兩半,車頭艙裡被割斷的電線爆出火花,而那轎車馬上熄火,連車燈都滅了!
車裡的人頓時全嚇傻了,他們從沒見過這麼鋒利的刀刃,貨真價實的削鐵如泥啊!這下可好,車都廢了,別說逃跑了!
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劉伯陽拔出裂空刀,一腳踩着車頭走了過來,猛的一腳將轎車的玻璃剁碎,宇子猝不及防,被玻璃爆了一臉,劉伯陽裂空刀往他脖子裡狠狠一紮,血花爆棚,宇子慘叫一聲,痛苦的死在駕駛席上。
納川風身邊另一個心腹還想重新擡起狙擊槍對準劉伯陽,劉伯陽一刀劈過去,那狙擊槍當場劈成兩半,驚駭間,裂空刀也插進了他的胸膛。
納川風見情況不妙,踹開車門就想跑,劉伯陽一刀斬過去,車裡其他幾個心腹們竟然全都悍不畏死的迎了上來,有人用身體撞開納川風,替他擋下了那一刀,另外幾人將劉伯陽圍了起來,嘴裡大叫着:“風哥!你快跑,我們幫你攔下他!!”
納川風屁滾尿流的拔腿就跑,劉伯陽皺了皺眉,撩刀翻殺,瞬間身前幾個人影旋陀螺一般飛了出(5)去,半空中灑出血弧,劉伯陽殺他們都不帶眨眼的!
從車上跳下來,劉伯陽不緊不慢的追向納川風,他一點都不急,這王八蛋把自己害的這麼慘,自己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他,讓他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場!
可納川風早就被劉伯陽勢不可擋的殺氣嚇的腿軟了,根本跑不了多遠,他忽然跪下來面對劉伯陽,拼命的磕頭道:“劉伯陽!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得罪你了!你想要東北,我給你,我擁有的一切,統統可以給你!你就當個屁把我放了吧!”
劉伯陽不爲所動,現在知道怕了,已經晚了!劉伯陽剛想用裂空刀割下他一隻耳朵,忽然地上的納川風猛把掌心一把土灑向劉伯陽,劉伯陽猝不及防,趕緊舉臂格擋,納川風兩手一拍地面,兩腳一個擰而向上轟向劉伯陽的面門,劉伯陽跌步後退,雖驚不亂,想用裂空刀將他兩腳劈斷,可納川風左腳掌正好踢在劉伯陽的手背上,把裂空刀踹開,他的人也藉着倒騰空的力氣躥起來,幾個迅捷的點踏,左右兩腳各蹬了一下牆,竟然直接靈活的躥上了漁家傲對面的房頂上,他像狸貓一樣半蹲在牆上,對着劉伯陽冷笑道:“這都讓我跑了,你劉伯陽也不過如此!今天我玩的很盡興,咱們改天再繼續!”說完一個躥身,身影消失在層層疊疊的房頂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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