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虎子,一把飛刀就放倒第三個人,屋子裡瞬間只剩下那個帶頭的打手,他眼看着自己三位兄弟都躺了,震驚之餘,臨危不亂,居然從腰間拔出一支手槍,想對老貓開,結果老貓身影一閃到了他跟前,掰住手腕子往下一攥,“咔!!”的一聲,手骨給他生生掰碎了,老貓順手把手槍奪過來,賞他一記嘴巴子,冷笑道:“先別叫,出來之後讓你叫你再叫!”
老貓和虎子一邊一個,挾持着那帶頭打手來到劉伯陽身前,劉伯陽上下打量他一眼,淡淡問道:“這位好漢,貴姓?”
“姓常!咋了?”那帶頭的打手輸人不輸陣,仰起臉來倨傲的瞪着劉伯陽道。【】
“嗯,很好!常哥是吧?問你個事兒,希望你也能像這樣如實回答。剛纔在東城市區,我一個兄弟被人毒打了,這事兒是不是你們乾的?”劉伯陽問。
“是!咋了?”姓常的傢伙一口承認下來!
“一人做事一人當,果然很爺們啊!聽口音就知道你是東北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應該是專吃打手這碗飯的吧?今天我也不難爲你,只要你說出是誰請你們打我兄弟的,我就給你個痛快!”劉伯陽淡淡道。
被崔國棟按在地上的廢品站老闆一聽就心驚肉跳了,給他個痛快?……這難道是……要殺人啊?……
“笑話!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常老七的爲人!我是寧死都不會出賣主顧的,小子,別吹的這麼響,有能耐你就把我殺了!我眨一下眼就是你養的!”自稱常老七的打手頭目冷笑道!
劉伯陽最佩服的就是這些東北打手,但最煩的也是他們,跟他們做交易,可以百分百信的過,但跟他們做敵人,又是一件很頭疼的事,他們會把東北人的豪爽和忠誠用在自己的“職業操守”上,往好了說叫銅皮鐵嘴,往壞了說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很狂啊,在我面前裝牛-逼,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還真把自己當英雄了!國棟,交給你了!”劉伯陽對崔國棟道。
“呵,好吧!收拾這種煮不熟嚼不爛的傢伙,除了大飛哥就我最擅長了!”崔國棟冷笑着說完,從廢品站老闆手中奪過鐵扳手,走到常老七身前,蹲下道:“常哥,待會兒可能有點疼,但是你別怕,誰叫你這麼牛-逼來着!來,聽話,把手伸出來。”
常老七被老貓和虎子死死架着,按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他又驚又怒道:“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上大刑嘛,古人都這麼玩兒,今天我也試試!你自己不伸手,那我就幫幫你吧!”崔國棟笑着說完,把常老七的手拽過來,用腳踩在地上,用鐵扳手上下量了量,道:“最後問你一次,誰派你來的?說還是不說?”
“你做夢!”常老七色厲內荏道!
“砰!!”的一聲,崔國棟毫不猶豫的就把扳手砸下去,正中常老七的一根手指,骨頭像翠竹一幫被砸碎了,整根手指都扁成肉餅,常老七陡然發出淒厲的慘叫,渾身的汗毛頭髮都疼炸了!廢品站的老闆和先前洗車的小夥計都嚇的把頭扭過去,絲毫不敢再看!
“我也不問你了,啥時候想說了自己張嘴!”崔國棟笑眯眯的說完,“砰!!”的一聲又一扳手下去,砸碎了常老七的第二根手指,疼的常老七像殺豬一樣的嚎叫,撐着眼皮道:“你們殺了我吧!有種你們就殺了我!!”
“砰!!”第三聲,常老七的第三根手指碎了,他已經疼的神志不清,心理防線全面崩塌,慘叫道:“我說!我說!!”
“那就快說,別磨嘰!”崔國棟道。
“是建幫石料公司的老闆石建東!是他出錢讓我們兄弟乾的!”常老七喘着粗氣道。
“石建東?”劉伯陽皺,皺了皺眉,這名字他聽說過,禪位大會結束後澹臺滅明向自己介紹東城黑-社會勢力的時候,曾經提到一個石建東團伙,一定就是那傢伙!
“他沒說爲什麼讓你們打人?”劉伯陽冷冷問。
常老七哭喪着臉道:“這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都是東北跑路過來的流竄犯,專門給人幹專職打手,一般收了錢我們就直接幫人平事兒,我們根本不問理由啊!”
劉伯陽看常老七的表情,就知道他沒騙自己,東北打手確實也有這種規矩,只拿錢辦事兒,從不過問太多,這與他們習慣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也有關,劉伯陽想了想,彎下身對常老七道:“好吧,我相信你沒騙我,現在我還想問你一件事兒,你們東北打手是不是收了錢就辦事兒,不講感情,不講原則的?”
常老七不明白劉伯陽這樣問是什麼意思,道:“當然不是!我們也有不敢接的活兒,你要是讓我們去收拾國家領導人,我們敢去嗎?!”
“廢話!這還用你說?就你們這樣的,連給領導人的保鏢擦鞋都不配!不過話說回來,今天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5)你們打了我兄弟,我又收拾了你們,咱們之間的賬算一筆勾銷了。”
老貓聽到劉伯陽這樣說,頓時不解的擡頭看他,剛想說什麼,劉伯陽卻擡手打住了,他從兜裡掏出一摞錢,丟到常老七面前道:“這些錢,你拿去給你和你的兄弟們看傷,至於剩下的,就算我僱傭你們的酬勞!你們得替我辦件事!”
常老七吃了一驚,他擡頭看看老貓崔國棟等人,這些人個個都是好手,而且都是無條件聽從身前這小子的話,可他爲什麼還要僱自己打人呢?
“什……什麼事?”常老七留着虛汗問。
“我要石建東的一條大腿!最遲後天,你們把它給我從石建東身上剁下來,扔到護城河裡去,聽懂了嗎?”劉伯陽冷冷問。
“啊?這……這……”常老七有些猶豫不決,哪有這樣的道理,收了新僱主的錢,去剁老僱主?
“這什麼這?就這麼定了!反正你們拿了錢就辦事,沒道理不敢收我的錢吧?老貓,虎子,把他放了!”劉伯陽一擺手說道。
老貓和虎子鬆開了手,常老七終於又恢復了自由,他捂着血淋淋的斷指站起來,神色複雜的看着劉伯陽。
劉伯陽卻沒再看他,徑直帶着老貓國棟虎子離開,上車之前道:“記住!你們只有兩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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